江雅菲虽然不知道这女子为什么会和自己过不去,但此时也看出来,她过来找茬不过是个借口,主要是想要为难自己,不由眉头微微皱起“相鼠有体,人而无礼;人而无礼,胡不遄死。什么时候,圣林国也改了教化?”
那浪荡女子听得江雅菲如此说不由怒道“你居然敢如此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江雅菲淡淡说道“那么请教,这位小姐尊姓大名?我到真是长了见识,不见小姐尚且不知道圣林国还有如此人物?”
浪荡女子被江雅菲一张伶俐的口齿说道脸色涨红,恼羞成怒,喝道“嘿嘿,我今天还真不信了,今儿本小姐就改一回往日做派,非打你个痛快。”
说完,怒道“你们都是死人呐,任由这些贱民羞辱本皇….本小姐,还不给我上。”
那些随从自然不是吃干饭的,显然也是常随着这位主子做些欺负人的事情,一时欺了上来,江雅菲带来的侍卫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首领受到如此羞辱,还有林霄从皇子府邸带来的暗卫,此时见了主子遇到了危险,自然也从隐蔽的地方跳了出来,和这些人打在一处。
一时,大殿里外斗成一片,而那些香客见闹出了乱子,早就吓的个个躲之不及,四下逃了出去,一时,有躲不及挨了歪揍的,痛呼不已,跑马观立时闹成了一团。
此时江雅菲护着林霄,将他守在身后,而身前,则是一个暗卫和一个粗壮女子缠斗在一起,阻止她靠近自己的主子。
隔着打斗的侍从,那浪荡女子眼见江雅菲神色不惧的冷然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心口一阵发堵,自小到大,还从未有人敢如此大胆的和她对持,全不管自己如何跋扈的挑起事端,盛怒下,那浪荡女子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支仅仅只有普通弓箭三分之一大小的铁弓来,这是她最负有盛名的绝技,连珠箭。
那女子拉弓就射,箭头对准的却是江雅菲身边的林霄,她心里暗道“我叫你凉薄,我非要伤了你这心爱的小妖精让你痛心不可。”
江雅菲从那女子抽出铁弓时就觉得不对,当她看到银光一闪时,心里大呼不好,一把扯过林霄,将他按在了自己怀里,整个后背却全部露了出来。
林霄被江雅菲按到怀中时,只感到抱着自己的这个女子身体一僵,接着便软软的趴在了自己身上,不由慌了神,叫道“雅菲,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他努力想将江雅菲扶起来,一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向上提,可是,谁成想,居然摸了一手的血。
“雅菲,雅菲。”林霄终于失了镇定,脸色惨白的痛呼着。
那浪荡女子也是一怔,她刚才怒极连发了三支铁箭,分别是冲着林霄的双肩和下肢射去的,也是那旁边护卫的暗卫机灵,眼见自己主子有难,一掌隔开粗壮女子的发力,一个反身弹回来救人,终是稍微晚了一些,只用身拦下了两支铁箭,最先那只已经飞了过去,居然就这么直直的钉在了江雅菲的右后心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江雅菲居然会以自己为盾,挡住了射向林霄的箭。
血很快就染红了江雅菲的后背,江雅菲晃了一下,慢慢软在了林霄的身上。
“什么人居然敢在金织娘娘的殿前大闹,还不给我都抓起来。”就在此时,闻讯赶来的京畿卫团团围住了跑马观,带头参将怒道“统统给我抓起来。”
“这难道就是圣林国的待客之道么?将军大人?”林霄此时一脸惨白恨意的站在大殿前的台阶上,怀里紧紧抱着倒下去的江雅菲“你们可知道我是谁?你们可知道这个人是谁?我们是米罗国前来和亲的使者,你们伤了我们使者团的正使,难道还想将我们逮进大狱不成?”
那参将只见眼前这个男子相貌不俗,虽然穿着随意普通,但那料子确是上造,更兼一身气度不凡,不怒自威,显然出自贵族,而他的口音明显又与圣林口音有所区别,心里不由一惊,难不成这个是来自米罗的和亲皇子不成?
未等那参将说话,只见那浪荡女子叫道“你信他胡说,他是个瞎子,如何敢自称和亲使团?莫非米罗国的人没有人了,居然会送来这么一个人来?”
那参将面色也有些迟疑,可是又怕真是米罗国的来的人,自己担不了干系,不由低声吩咐身边的一个随从,让她去使馆找外事大臣来核对。
这时,那浪荡女子身边一个侍从面色有些担忧,只见她凑到女子耳边说了几句话,那女子微微皱眉道“真是麻烦,既然这么着,你去告诉他,我是谁,我们从后门走。”
果然那侍从分开众人,来到那参将身边,将手里握着的一个小令牌亮了一眼,然后大声说道“这群人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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