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了江雅菲,趁着鲁姓女子愣神的瞬间,挣脱开她的束缚,猛的扑到江雅菲脚下,死死的抱住了她的双腿,哭叫道“大人,救救我,大人。”
他只穿了件单衫儿,扣子还被那女子拽脱了几颗,脸上罗紫衫打的伤痕还未消除,如今新伤旧伤呈现在一起,很是可怜。
江雅菲见他哭的可怜,不由吩咐阿彤搀扶他起来,月溪躲在江雅菲身后,根本不敢和那女子对视。
那女子听得罗紫衫的名头,先是一呆,继而脸色难看到“你这小崽子,饶是天王老子来,你也得将欠我的钱还了。”
罗紫衫皱着眉道“他欠了你多少,我给你。”
鲁姓女子拿出一张借据“不多不少,正好一百两。”
罗紫衫看也没看,就吩咐随从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鲁姓女子脸色一喜,急忙伸手去接,罗紫衫脸一板,她急忙将手里的借据递了过来,罗紫衫这才让随从将银票给她。
鲁姓女人高兴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她看着月溪笑着说“月溪,还是你行啊,靠上这么大个金主,以后看样子,有你好日子过了,罗县主,小的今日得罪了,这钱不收不行,您也知道,这些地方都是谁在看着的。”
罗紫衫冷哼一声“收了钱还不滚,这么多废话。”
鲁姓女人点头哈腰的说道“是是,小的这就滚,多谢罗县主了。”
她走以后,阿彤扶着少年回了屋子,江雅菲和罗紫衫也跟了进去。
江雅菲在罗紫衫掏钱的时候一直默然不语,此时,见月溪重新躺在了床上,才缓缓开口“月溪,你姐姐呢。”
月溪止住了哭声,脸色变得通红“姐姐出去了。”
“去哪里了?”
月溪低下头,不吭声,一个邻居站在门边说道“能去哪里,还不是去赌了。”
罗紫衫笑道“没想到月娘也好这口。”面上虽然笑,但眼睛里分明全是鄙夷,仿佛在说,看,这就是你好心帮助的贱民,也不过如此。
江雅菲神色凝重,“阿彤,你去,将月娘给我找来。”
阿彤点点头,走了出去,那好心的邻居说道“在老九赌坊。”
江雅菲见月溪缓过劲后,有些怯怯的看了一眼罗紫衫,不由温和道“月溪,罗县主是特意为上次的事来道歉的。”说完,她看了一眼罗紫衫。
罗紫衫急忙换上了恳切的笑容“正是,月溪,上次都是我误会了,误伤了你,怎么样,伤好些没?真是可恶啊,今日又被那泼皮给伤了。”
月溪自江雅菲帮了自己,就对她十分仰慕和感激,今日被她见了自己窘迫的样子,面上总觉得难堪,他本是少年儿郎初懂感情的时候,听了罗紫衫的话,面上越发红起来,眼睛里不由又含了一包眼泪。
江雅菲四下打量一下,只见这个家着实寒酸,她的眼光扫过月溪的床头时,却分明看到一副水灵灵鲜活活的鸳鸯戏水的枕套。
就在此时,罗紫衫也看到了那副枕套,针脚真是细腻,活计让人一眼就喜欢,不由拿了起来,心里第一个想到“如果送给华裳,他一定喜欢。”可惜的是,自从他们两个被艾芳捉包了以后,华裳痛悔下,将自己的采薇殿彻底的封闭了起来,一律不见外戚,罗紫衫多日不见华裳,神色不由黯然。
“这是我的。”月溪急忙从她手里抽回枕套,藏在枕头下,脸色涨的通红。
罗紫衫收起黯然的神色,恢复了笑咪咪的神色“月溪,这是送给心上人的么?真是好绣活啊。”
月溪偷偷看了眼江雅菲,腼腆的说道“县主取笑了,这么粗陋的枕套,怎么能送人,不过自己绣着玩的。”
罗紫衫过来人,如何看不出,眼前这个小小少年对江雅菲起了一些旖旎的幻想,想到,促成这种幻想的还是自己,不由心里微微一怒。
“雅菲,听说梁正夫即将临产,到时候,不管是小公子还是小小姐,莫忘了请我喝杯喜酒啊。”
江雅菲微微一笑“县主愿意来,雅菲荣幸之至。”
罗紫衫笑道“刚才你我不是说了么,要喊我紫衫的,怎么又喊起县主来了。”
正说着,只见月娘灰头土脸的被阿彤给喊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失望啊 难道偶滴文不好看了 都没有留言 收藏也少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