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话说回来,如今我也不想和你废话,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恐怕比我清楚。”
流苏气的手直发抖“好个伶牙俐齿,好好好,如今我也不和你废话,在后宫中藏匿违禁之物重罚权杖八十,赶出后宫,轻则权杖四十,在冷殿悔思六个月,如果你尚且有丝悔意,本宫还能顾全你几分面子,可是你却全无悔改,更是反口诬告,来人。”
他狭长的双眸眯了起来“请宫规侍候。”
“黄流苏,你敢。”孔然傲然的站直身体,双眼喷出愤怒的火焰。
流苏冷笑道“郭侍人死前你去流云殿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应该最清楚。他是怎么死的,想必你更清楚。”
孔然哈哈冷笑“黄流苏啊黄流苏,想不到就算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一样的下作,自己做过的恶事总是喜欢栽赃到别人头上,那郭侍人不素来是你的顺臣么,我去看他,真是笑话。”
流苏冷哼“你不承认也不行啊,你的贴身宫人都承认你去过看过他了,难道几个人说的都有错,唯有你是对的?”
孔然听到此,脸色阴郁,他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倒戈相向的宫人,愤怒道“你们这些贱奴才,居然敢陷害我。”
流苏冷哼“谁也没有陷害你,你自己做了什么最清楚,你难道还要我说下去么?你勾引巡视的护卫军,在冷殿相会,惑乱后宫,哪里还有一宫君位的模样。”
孔然猛的向前冲去,企图撕破眼前这张可恶的嘴脸,可惜被几个宫人拦住,“黄流苏,你血口喷人。”
流苏冷笑“我血口喷人。”他从地上的东西中踢出一张橘色的信笺,嘲笑的拎起“怎么,还要我将这封信念念么?”
孔然的脸色立刻变得煞白“黄流苏——。”
流苏眯起了眼睛,慢慢读了起来“夜半无人私语时,星辰漫天情满天,佳人不在魂梦牵…..”
孔然怒然挣扎骂道“你陷害我,你这个贱人,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
流苏冷冷的看着他说“孔侧君,你真是好记性啊,难道你忘了,陛下去灵泽山为我米罗国祈福去了,你不是还为了圣上不带你去,带了张平侍生了好几日的气,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孔然惊然的坐在地上,自己原来太过轻敌了,怎么会想到,素来不咬人的狗,一旦发起狠来咬人,那可都是要命的。“你究竟要干什么?”他的语气已然没有了往日的倨傲,满是惊慌。
“本宫能做什么?不过是为陛下分忧,替她解除一些麻烦而已。”黄流苏冷冷一笑,吩咐道“还不动手,怎么,都让本宫亲自教么?”
孔然被按趴下前,狠狠的看着他的素日仇敌,流苏慢慢捂上他的眼睛“想找我报仇,下辈子吧。”
孔然此时尚且不知,他的母亲就在两日前,随女帝灵泽山祈福时,突发急症,几个太医急救都没有能救回来,突然猝死。
孔然被流苏重责后,昏迷中迁入了冷殿,究竟能不能再次得回女帝的爱宠真是命运莫测,流苏斗倒了自己多年的宿敌心情大好,连带着看着宫里的其他的君位都顺眼了许多。
这时,贴身宫人七喜在他耳边说道“凤君千岁,您莫忘了,后宫中,还有一位若林侧君呢。”
流苏的眉头皱了皱,摆了下手“此时尚且不是时候,陛下临走前,托付本宫照顾于他,如果他出了什么事,都是本宫的责任,这是一,再则,他如今怀有身孕,你让本宫拿什么罪名拿他?难道和孔然一样么?说出去真是笑话,一个大着肚子的?谁会信他会做这样的事?更何况,他的侄女耿晓枫如今正是京畿卫参将,陛下走前,特将京畿卫留守京都,此时动他时机不行。”
七喜叹道“这位若林千岁,也算是闲人自有闲福了,运气居然这么好。”
流苏冷笑“凡是挡我儿路的,本宫如何会放过,且留他一些时日吧,不然等陛下来了,到显得本宫太不能容人了。”
孔然之前还能在若林前抵挡一二,其实是女帝放置的最好的挡箭牌,如今被几十大板打到冷宫后,若林俨然是后宫中第一侧君,他有了一个女儿,如今又怀了身孕,到底还是忌了流苏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