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这一伤,独孤伽罗很是关心,隔三差五就派人来询问萧钰的情况,又吩咐尚宫局给萧钰安排了三个乖巧伶俐的宫女,专门来伺候萧钰,分别唤作晚霞,冬梅,良臻,云裳已经将三个人的底细一一排查过,晚霞跟良臻都是新进宫的,只有冬梅进宫已经三年之久,但家世也是清白,虽然查的仔细,萧钰还是不得不留心,只是这伤势,未免恢复的太慢了一些,已经七天过去,仍不见丝毫起色,萧钰的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杨广看着在床上恶狠狠的瞪着那条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腿的萧钰,不禁失笑,“你这是想把你这条腿瞪烂么?”
萧钰斜睨了杨广一眼,有些气恼的偏过头去。身子一翻,背对着杨广,毫不理会。
杨广在萧钰的床边坐下,拿手指戳了戳萧钰气鼓鼓的脸颊,“在床上躺了一天?”
萧钰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你要是觉得无聊,那本王陪你躺着。”说罢,杨广果真就在萧钰空出来的床上大喇喇的躺了下来,萧钰只觉得脑门上划过三根黑线。
良臻端着一盆水进来,“公——”剩下的一个字又圆溜溜的落回到良臻的嘴里,良臻目瞪口呆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手中的木盆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良臻慌忙跪倒在地,也不顾地上的水浸湿了自己的衣裙,“公主恕罪,晋王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云裳随后端着萧钰的药汁进来,看见良臻一脸慌张的跪在地上,地上时一大滩水渍,有些嗔怪的说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赶紧去给公主换一盆。”
转而看向萧钰,“公主恕——”
萧钰认命的捂住耳朵,一声脆响,云裳手中的药碗已经被摔成了几片,黑色的药汁浸染进了水渍中,整个安福殿都是一股浓浓的中药味。萧钰认命的扶额,面色不善的看着罪魁祸首杨广,杨广好整以暇的从萧钰的床上起身,弹了弹宽大的衣袖,“今日本王恕你们无罪,还不赶紧将地上的东西都收拾好,给公主再煎一份药过来。”
良臻跟云裳红着一张脸,飞快收拾好地上,逃也似的离开了,萧钰刚要发作,杨广却抢先一步说道,“钰儿,给太子诊治伤口的那个所谓的神医我给你找来了。”
萧钰闻言,思索道,“就算是他医术超群,但是值不值得信任呢?”
杨广笑道,“之前我已经将那人的底细给调查清楚,钰儿,说到底,你与那个神医还有些渊源”
“渊源?”
杨广点点头,“钰儿,他就在安福殿外。”
说罢,杨广起身到了安福殿的外面,冲外面的身影招了招手,一个俊朗的少年跟在杨广的身后走了进来,清秀的眉眼跟云昭训有七分相似,却比云昭训多了一丝英气,明亮的眸子闪烁着不安与激动,萧钰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少年,这还是当初那个浑身布满灰尘伤痕,倔强的孩子么?
清秀的少年垂下如同瓷娃娃一般好看的眉眼,却没有对萧钰行礼。
这时候,晋王府来人,伏在杨广的耳边说了几句,杨广皱了皱眉,“钰儿,父皇要召见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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