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面却是一个一身材颀长的男子摆了一局玲珑棋局,正在邀人对弈,赏银一百两,萧钰凑上前,眼前的男子斜飞入鬓的眉,水墨画一般的眼,真是李渊,萧钰捺下心神,笑道,“不知道能不能与兄台对弈一局。”
李渊挑眉,看向萧钰,收拾起玲珑残局,“细草云烟起,有钰倾世间,我不是你的对手,甘愿认输。”
周围的人颇感无趣,摇摇头散了,李渊正要离开,萧钰冲着云裳使了一个眼色,云裳上前一步,拦住李渊。
李渊有些无奈的放下手中的棋盘,“钰公主,这是何意?”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西梁的钰公主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与晋王殿下曾经下出三劫连环,一曲水墨舞艳冠天下,更在隋朝的国宴上大放异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李渊本是庙堂之人,又怎么不知道钰公主?”
萧钰笑道,“是了,先前在国宴上我们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只是李公子之前的棋盘已经摆下,看见钰儿来了却收了棋盘,未免会给人留下失信的话柄,李公子觉得这样很光彩?”
“明知道是必输的结局,又何必来跟钰公主比试这一场?”李渊淡然的说道。
“但是我却因为李公子的失信损失了一百两。”萧钰说道这里颇有些胡搅蛮缠的意思,李渊无奈的叹口气,“既是这样,不妨我稍后派人将一百两送到钰公主那里。”
“那未免有些胜之不武。”
李渊头上的青筋跳了一跳,“那钰公主以为?”
萧钰伸出葱白的手指,一指对面的赌场,“李公子,我们来赌一局如何?”
李渊虽然出身贵族,但是少不更事的时候,也常常瞒着家里人在赌场摸爬滚打过,自觉这不是件什么难事,当下应声,“好,就听钰公主的。”
云裳有些担忧的看了萧钰一眼,将萧钰拉倒一旁说道,“公主,赌场里面鱼龙混杂,奴婢担心到时候保护不了您的安全。”
萧钰淡然的说道,“云裳,我已经不是从前的萧钰了,影月庵四年的历练不是白历练的,现在一般人根本进不了我的身,只要不是碰上一流的高手,云裳你自然不用担心,这场赌局关系重大,我必定是要赌的。”回到李渊那里,萧钰一笑,“李公子,财物你我二人都不缺,就赌点别的,若是你赢了,我就让你开个条件,若是我赢了,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
李渊皱眉道,“这——”
“李公子放心,自然不会是作奸犯科之事,况且输赢还是未知数。”
李渊久经官场,历经两朝,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利弊一眼便知,一国公主的条件,这个太过诱人,当下点头应允,“好,我跟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