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刺杀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一切都是像预先设想的那样——先用戏班子制造一个喧闹的环境,然后用美女勾起瞎子的**,而这都是为了能扰乱瞎子内心的平静,他内心一乱,所有非凡而可怕的能力就会被极大的消弱,这样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
我太爷爷不禁在心中,暗暗佩服自己的师父,觉得他真是智慧过人,竟然能想出这奇计来。
整整两天的时间,我太爷爷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往县城赶,累了就把马放慢,在马上打个盹,渴了饿了,也是在马上喝几口水、吃几口干粮。除了在中途换了匹马,撒了几泡尿外,几乎满不停蹄的日夜兼程。
等他满面灰尘、一脸憔悴的来到医馆后门时,他已经下不来马了。我太爷爷的师兄弟看到后,马上把我太爷爷从马上弄下来,抬到屋里的床上,并端来一碗人参汤,让我太爷爷喝下。我太爷爷迷迷糊糊睡过去,也许太累了,他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的上午。
当他醒来时,发现师傅就坐在他床边。一见他醒来,师父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成了吗?”
我太爷爷连忙坐起来,这才感觉到浑身的每个骨头节都疼,他看了一下屋里,发现除了师父没有别人,于是才把发生的一切,详细的告诉了师父。
其实这次行动的目的,除了我太爷爷外,道士没跟任何人说过。戏班子是道士花巨资找的,并向他们撒谎说,请他们去唱戏,完全是受当地的一个士绅委托而代办的;而那几个女人,更是从很远的地方特地雇来的,而且只交待让他们骚扰一下瞎子,至于别的信息,则一点也没向她们透露,并且安排专人,在我太爷爷一旦得手后,就迅速把她们带走、撤离。
所以,知道这次行动核心秘密只有两个人——就是道士和我太爷爷。
道士听我太爷爷讲完后,当然也很高兴,他几十年的心愿,终于了结了。
等杀完那个瞎子,我太爷爷才问自己的师父,为什么要杀死那个瞎子。道士并没有细说,只是简单的告诉他,那个瞎子算是个“妖怪”,根本不是一般人,他活了二百多年了,并且在很久以前,道士师祖徒弟的一个道观,就曾被这个瞎子血洗过。那个道观里的道士的头,全部被瞎子砍掉,并且摆到了院子的台阶上,一个活口都没留。从那以后,凡是这一支的弟子,都会世世代代以诛杀这个瞎子为己任。
但不知为什么,虽然我太爷爷,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道士,他已经把刀子,深深的插进了瞎子的心脏,但不知为什么,道士还是隐隐约约感到那个瞎子没死。
他还反复问我太爷爷这次刺杀的细节,比如:“刀子扎多深?具体扎在了什么部位?”等等,一些列问题。
经过这么多年,他是最了解我太爷爷的能力和局限性的。他知道自己这个徒弟,虽然能看到人体的经络,但却无法看到人的内脏,尤其是隔着衣服。那次能判断出一个人的肋骨是“板肋”时,也是更根据那个人的经脉特征,间接判断出来的,而不是直接隔着衣服看到的。
道士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徒弟没能准确的刺中道士的心脏。因为这个瞎子的体质,和一般人极不相同,如果不刺到他要害部位,就很难干掉他。
为了这次刺杀,他和我太爷爷还反复研究了应该刺杀的部位,道士经过认真琢磨,觉得直插心脏,是最稳妥的办法。
值得说明的是,这个道士和当时一般的看病郎中很不一样——他为了研究人体内部结构,经常去挖坟地的那些新坟,并把里面的尸体偷出来,然后对尸体开膛破肚,详细观察人体的内部结构。
要是单论这一点,这个道士还挺与时俱进的,因为在文艺复兴时期,西方很多医生,还有艺术家,他们经常去坟地偷尸体,用来解剖研究。医生会研究人体的内部结构,而艺术家则会着重观察肌肉的走向和纹理,以便更好的绘画和雕塑。
道士为了使这次刺杀计划,更为严密稳妥,还对我太爷爷做了特殊的训练——夜里带我太爷爷一起去坟地扒尸体,然后把尸体剖开,以便使我太爷爷熟悉人心脏的位置。直到我太爷爷掌握的非常纯熟,他才放心。
按说计划如此严密,提前训练这么充足,关键是刺杀计划进展也如此顺利,按说没什么好担心的了,瞎子肯定被干掉了。
但不知为什么,道士还是觉得瞎子根本没被杀死。我太爷爷在心里,还暗暗笑自己的师父,觉得是被瞎子吓破胆了。明明不就是死了吗,干么还这么疑神疑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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