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笑道:“也好!高爷今天就让你小子长长见识!”说着打开了金盒子。[ [<
只见盒子里,竟然赫然盘着一条色泽斑斓的大蜈蚣。那蜈蚣想必许久未曾喂食,陡然闻到活物气味,精神大振,冲着小个子的手便狠狠咬了上去。
小个子客人又惊又疼,一面拼命甩手,一面惨叫连连。高个子虽也心里害怕,但为了巴结小个子,只得硬着头皮用袖子裹住手指,想拉下蜈蚣,不料触手一阵刺痛,原来那蜈蚣竟然满身是刺,幸得刺上并无剧毒,却再也不敢以身犯险了。
小个子客人已经疼得滚到了地上,桌上的碗盘砸了一地。其他客人也被惊吓得四处逃窜,只剩下老板、伙计和高个子围着他徒呼奈何。
一个伙计眼疾手快,瞅准了小个子客人的手上的蜈蚣,一板子就盖了上去,连连击打,直到把蜈蚣拍扁了才罢休。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他抬上桌子,隔着抹布摘去死蜈蚣。那小个子一看自己被咬中的手肿成了熊掌,差点晕死过去。高个子急忙从医馆叫来几个医者,可也无人能治。
小个子疼得冷汗直冒,道:“那个送信的小子身上一定有解药,可惜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住着!早知道……”
一阵笑语自酒肆外传来,孙哲和荆草进到酒肆,见到眼前的景象,不由一愣。
小个子一眼认出了孙哲,连声呼救。
孙哲上前道:“这不是韦府的小哥儿吗?您这是怎么啦?”看了看他的手,大惊失色道:“您,该不是打开了那个金盒子了吧?”
小个子只得点点头,道:“大哥救我!”
孙哲跺脚道:“那蜈蚣若是泡酒,便是一等一的良药,可若是被咬了,就糟糕了。我家主子听说韦城主博学多才、武艺高强,才敢将之相送。这毒物的解药非常珍贵,只有我家主子才有。”
小个子惨呼道:“请小哥为我求得,小人定然感激不尽。”
孙哲正要回答,荆草叫道:“你说得简单。我家主人让孙大哥送信,可到了现在也了无音信。主子以为是他玩忽职守,不知重重责罚了他几回了!你要孙大哥怎么去求药?”
那小个子立即把自己的腰牌递给高个仆从,喊到:“快!快把信给城主送去!实在不行就托我表哥去!”
那高个道:“小的这就去。信在哪里?”
那小个子这才想起信早被他丢到柴火里,付之一炬了,急得眼泪直冒。
孙哲道:“对了!我这里还有一封信。我上午忘了把信给这位小哥,正准备下午再去,这可真是巧了!”
高个子仆从立即拿了信,往韦府狂奔。孙哲则暂时封住了小个子仆从的穴道,将他带回客栈。
秦非兴致冲冲地跑到屋里,抱着杜若亲了一口,道:“还是你有办法!信已经送到了韦府,韦松君已经派人来迎储君了!”
杜若眨眼道:“你是不是也要去?”
秦非道:“这还用说?不跟你说了,我要赶紧走了!”
杜若拉住他,道:“秦柔去不去?”
秦非道:“好阿若,秦柔是去当保镖,你跟着去做什么?”
杜若道:“你们都说这姓韦的是个君子,我却觉得他是个伪君子。他要真是刚正廉洁之人,手下怎么会这么不堪?我就怕你们又被他欺负。”
秦非道:“你放心,储君和你夫君我还没愚笨到那种程度。”
杜若道:“可你们得顾及面子,自然少不了吃哑巴亏。我就不一样了。我是女人,纵然给了他难堪,他也不好作。”
秦非道:“可你还挺着肚子。”
杜若道:“大肚子怎么了,你嫌丢人的话,我披上件大点的大氅,根本看不出来。”
秦非急道:“我怎会嫌你丢人?我只是担心你和孩子。”
杜若道:“从万乐城到婺城一路颠簸我都过来了,还怕走这几步路?我非要去!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让你也去不了!”
秦非缠不过杜若,只得带着她一同前往韦府。
韦松君果然带了众多仆从亲自出府迎接,众人相互客套,一片融洽。
众人被引入客厅,但见厅中挂满了许多木制鸟笼,笼中鸟儿格外美丽,却多数无精打采。
杜若不由向韦府的侍从问道:“这些鸟儿怎么回事?”
侍从答道:“这些鸟儿叫靛冠噪鹛,因为受了伤,被主人现了,心有不忍,便带回了府中照料。 ”
杜若知道靛冠噪鹛不但少见,而且极为灵巧,除非有意捕捉,否则绝不会被捉住,因为受伤而被捡回人家完全是无稽之谈,这一定只是韦松君为了掩饰自己私欲而编造出的措辞。可见韦松君本人定然是个十足的伪君子。
杜若最恨虚伪之人,她乌溜溜的眼睛一转,笑嘻嘻地学秦非一揖到地,然后故作正色地向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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