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除了对自己的女人以及那些为他卖命的兄弟,云夕在其他地方花钱是很抠门的,真不知道,他所谓的满汉全席会是什么样。
云夕做饭很少会让人帮忙,以前经常让月夕打下手,月夕也总是偷吃帮倒忙,云夕也不敢用她。自己的老婆们他又舍不得让他们操劳,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在他做饭的时候插手了。
方寒松百无聊赖的在室内浏览军网,虽说对于黄徐他没有查出什么,但还是有些不死心,胡烂的点击着查看。
方雪梅本在桌前呆,被哥哥上网占据桌子后就去了客厅,客厅内已无人,那群女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听到厨房,嘎达哒的切菜声,她好奇的走过去。
方雪梅站在厨房门口肩膀依靠在推拉门的门框上,看着云夕围着大围裙,双手在不停的切菜,眼睛却在注视着炒锅内的油升温到什么程度。
方雪梅有些感慨“他竟然还会做饭,真是没有想到,看这动作的熟练程度看来是没少做。”
“你眼不看刀,就不怕切到手指头。”方雪梅没话找话打趣到。
她会做饭,自然知道云夕切菜的指法是不可能切到手指头,除非他傻了等着刀去切。
云夕做菜和给病人诊断一样,都会注意力高度集中,因而他根本就没有觉方雪梅的到来,方雪梅突然说话着实是吓他不轻,心境也全乱了。
心境一乱,身体的支配也就不再协调,握刀的右手继续切着菜,而扶菜的左手却不再有动作,就这样刀口径直割在他的中指与食指之上。
痛疼让云夕丢掉刀出清脆而又让人心惊肉跳的声音。
他迅收手,但还是流出血,云夕瞅了瞅本能的塞进自己的嘴里,有些生气的看着方雪梅。
方雪梅也是一脸的尴尬,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这样乌鸦嘴了。”
她快步走过去,低头哈腰的把“对不起”三个字一直挂在嘴边。
云夕也不好训斥她什么,只能回复说是“没事”,但事实上确实是没事。
方雪梅不放心的,又有些小题大作的把云夕的手指头生从云夕嘴巴里给拽了出来。
云夕将一口血水吐进垃圾桶,被方雪梅拉着手他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只想着赶紧把手给脱离出来,免得被他的女人看到,不然又该解释不清了。
“没事,真的没事,贴个创可贴就好。”云夕拽了两下竟没拽出来,他赶紧诉说没事为的就是让方雪梅松手。
方雪梅看是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她说道:“你看还在流血,一定很痛吧,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说你的,我也不是乌鸦嘴。”
“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我也切到过。”方雪梅没等云夕答应,就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嘴边,揪揪着嘴轻轻的吹起来。
不得不承认,云夕在这一瞬间被她的样子,表情,行动所吸引,手之间传来的丝丝凉意的确减轻了伤口的痛疼。
可血并没有要止住的迹象,就在云夕回头准备抽纸巾擦拭的时候,手指丝丝凉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温和柔软。
云夕有种享受这中感觉,他回过头见方雪梅微闭双眼,自己的伤指就在她闪亮的红唇之中。
云夕不敢做声,一是怕打断这种美妙,二是怕造成更大的尴尬。
方雪梅在含住云夕双指的一刹那她就后悔,心想“方雪梅,你傻了,这是个男人,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含住一个男人的手指头呢?现在该怎么办,松还是不松,好丢人啊。”
她的脸颊开始出火,肌肤也慢慢的红润起来。
云夕目睹了这一切,他感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个尤物,一个让他想入非非的尤物。
他的心跳再加快,最终他的理智战胜恶念,他为防止场面不太尴尬,他轻声说道:“方姐,现在不痛了,谢谢你,锅里的油快糊了,我得关掉火。”
方雪梅睁开眼睛,把云夕的手指头放出来,装摸做样的看了两眼,就松开云夕的手,云夕赶紧转头过去关火故意不去看她,一防自己想入非非,二防方雪梅更尴尬。
而方雪梅想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就那样傻傻的站在那里。
云夕转回身,见方雪梅脸上的那层诱惑红还没褪去不眠有些心神不宁。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方雪梅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想转移视线却做不到,只能慢慢闭上眼睛不去看云夕。
“她怎么闭眼了,难道......。”云夕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