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头。开始与她竞价的是那位杨郎君,也许大家觉得他是行家,所以便跟风竞价,一眨眼,一块不起眼的石头身价已经猛增到二十贯。
不知冉韵是想的,与那人较上劲了,竟然还想往上加价,冉顔悄悄拉住她,垂头道,“再加可就要亏钱了。”
一听说亏钱,冉韵顿时敛住心思,瞪了那青衣杨郎君一眼,恨恨作罢。
第二组的毛石,也很快便售完,冉韵以六贯的价格买下了第二组的最后一块毛石。
人群中气氛高涨,很多人已经没有多少理智而言。
赌博会令人疯狂也不奇怪。猜石,其实也就是赌石,是一种赌博性质的,即便是行家也只能猜测某块石头里会有璞玉,至于大小、质地,则很难把握,所以对于行家来说,这样的活动也具有一定的风险性。
第二组售完,台上又上了一组,这一组的毛石比上两组大三四倍,宛如一座座小型的假山。这五尊毛石是新抬出来的,并不在方才展示之中。
很快杨郎君的第二块石头又被剖开,又是一块鸽子蛋大小的璞玉,这一块的成色没有上次好,但比他购买的价格又是赚一笔。
紧接着,也有两三人开出了成色不等璞玉。
“看来今日这批毛石实在不”摊主扬声,成功的吸引了快要接近失控的人群,“诸位,诸位,台上这五块毛玉,据在下店中有经验的师傅推测,可能会有极品蓝田玉。”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鸦雀无声,围观的人也越来越多,甚至许多小摊贩也都凑了。
“本来,这块巨型玉石是不打算拿出来猜价的。但见大家兴致高涨,便就抬了出来。不过,小店也不能太亏本,想竞猜这一组毛石的贵客,须得交纳二十贯的竞猜费。毛石的底价依旧是两贯,可以不猜同一块毛石,但依旧是价高者有资格拿到想要的毛石。”摊主满脸笑容的道,“不过,这一批毛石只出售两块请诸位不要过机会。”
底下一片哗然,极品蓝田玉啊这么大块的毛石,若是能开出一块拳头大的蓝田玉,也价值百贯了
不过要交二十贯的竞猜费,这明显的把门槛提高了许多,但凡有三四个人参加,摊主也能收回成本。
不过于个人来说,可能还有不小的盈利空间。
台下许多商人一眼便看透了这个局,因此绝不会拿的血汗钱打水漂。
其余人也都在犹豫,毕竟二十贯啊如果竞不过人家,这二十贯就有去无回了。
“在下也不会让诸位白出这二十贯,这五块毛石特许诸位近前观看”摊主看久久无人回应,有些着急。
赌,这种活动最忌中间冷场,冷场之后会有很多人的头脑回复冷静,若是再想把气氛炒热就难得多了。
摊主此话一出,那位连开了两块玉的杨郎君竟然又报名了。一,人群当中有些骚动,有几个锦衣华服的郎君也跟风报名。
这些人一看便是出身高贵、家中资产丰厚的子弟,多半也都是为了玩。
“十哥,苏州城有姓杨的官员,家中颇有资财的么?”冉顔压低声音问道。
冉云生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姓杨的倒是有两个,不过他们应当没有深厚的家族背景。”
冉顔目光落在那位杨郎君身上,仔细打量一遍,忽然道,“十哥,稍后帮我付钱吧。”
还不等冉云生反映,冉顔已然朝台上走去。
冉韵瞪着眼睛,满脸怒气,最后只哼哼道,“看在她是未来崔氏的份上,这回便当送人情了。”
连冉顔,一共有五个人参加。
台上其余人看见上来一个戴面具的娘子,心中均不以为然,心想多半是哪个世家的小娘子跑来玩闹。他们也很有风度的让冉顔先猜。
冉顔从左到右,把毛石一一仔细摸了一遍,余光却若有若无的留意着周围人的神情。
等其他人看好之后,摊主宣布开始竞价,底价是两贯。
杨郎君很快便选好了,其余几个人也自然是跟着他来。
冉顔徘徊在两块毛石之间,来来回回的走了几趟,最终选了最中央那块看起来最为巨大的毛石。
“这位娘子一看就是没经验啊”杨郎君低声嘀咕道。
台上的几个人,包括冉顔和摊主都听的一清二楚。台下众人看见情形,均用异样的眼光看着站立在中间毛石前半步不移的一袭紫衣。明明很有经验的杨郎君已经选了别的,为她还固执的选另外一块呢?
不有没有别字,用流量的人伤不起啊。
袖子今天还干了一件傻事,居然把锁在了房间的外面,钥匙还锁在屋子里啊啊啊苦逼的捅了好久都木有用,最终让老爸一板斧砸烂了门锁……才拿出电脑……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