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怎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放倒敌人,诸如此类。每次,总招来其他师兄的不满,有的总会趁机找碴。
这不,舞轻刚练完最后一招空翻,才刚落地,便被一块小石头砸在小脚处,使她一个不稳,摔倒在地上。
“哎呀……”舞轻痛呼一声,奶奶的,早上才闪到腰,这下更严重了。
“十九弟,你还好吧?”杜衡忙扶起舞轻,其他师兄都停了下来。无忧等三人忙围到舞轻身边,关心地询问。
“十九弟,没伤到哪吧?”
舞轻咬牙摇了摇头,看向那甩石头的方向,眼神一片凉意。那里是个空位,只不远处有一棵树,根本没人站那个位置,看来,这偷袭她的人武功不低。
今川走过来,捡起那小石头,眼神沉地扫向众师兄,师兄们被他的眼神震住,全低着头不敢言语。
“衡山派不留残害同门之徒,今日之事,如被查出何人所为,定当逐出师门。”今川的话气冰冷入骨,让人听之心寒,众师兄的头垂得更低。
“师兄,为什么你如此偏心?他不过是一个身份低微的乞丐,你怎么能为了他指责我们?”一个带着傲气的声音响起,舞轻抬眼一看,原来是六师兄。
这六师兄年约二十,平时为人高傲,性子张扬,听说家里行商,家世极为富裕。所以,对舞轻,他总摆起几分贵公子架子。
“六师弟,师傅曾教导我们,师门众人,皆平等。从来没有贵贱之分,你在外面可以是个公子哥,但在这恒山,也只是一门弟子。入我门者,必尊我门规,如心存异数,且可出山。”今川语气平缓,言语间不见多凌厉,却让六师兄手脚轻颤,径自闭了嘴。
“都散了吧,下次决不轻饶。”今川说完,扫了眼六师兄,眉眼轻沉。随后从杜衡手里接过舞轻,带着她展开轻功,向药房飞去。
迎着清风,舞轻感叹,这就是轻功啊,真tmd太爽了。
今川将舞轻放在椅上,转身去药架上拿起一瓶药油后,用眼神示意她将鞋袜脱掉。
舞轻也不扭捏,大方地脱掉套袜后伸出手向他讨药。
今川却不理她,蹲下身子,轻柔地执起她洁如白玉般小巧的脚足,舞轻反射性地缩了缩脚,却被他用巧力捉着,动弹不得。
只见他也不言语,只缓缓地给那小腿上微红的伤处涂抹药油。空气中那一份微妙的暖昧染红了舞轻的双颊,令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刚要说话,今川却忽地站起来,背对着她,将一瓶药油递给她道:“腰上的伤你自己涂抹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如果不是他临走前,那双红透的耳背出卖了他,舞轻不知,今川也会害羞。
想到他那急促的样子,舞轻不由咯咯笑了起来。
太阳落山,明月抬头,夜色暸亮,映半空。
一隐暗的角落里,今川一脸严肃地看着面前的少年。
“你明知道她当你是朋友,为何还要做出伤害她的事?”
“阿川,她不是没事吗?那只不过跟她开一个玩笑……”
“你最好别太过火了,否则……”后面的话,今川没有说完,只是警告地看了他一眼便走了。
留在原地的少年,看着他的背影,眼神明灭几许,阴沉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