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命令”!
“是”!
六十军大闹浏阳城,杀死军统高官的消息顿时在浏阳城中扩散了开来,同样得到消息的陈诚异常震怒,抓卢海是他亲自下的命令,现在倒好,自己派下去的军官就这样被人强行破狱杀了?还把这个消息传的到处都是。
“叮...叮...叮...”
“喂,我是陈诚”!
“辞修,你做的好事,你难道想六十军发生暴动”?委员长怒气冲天道。
陈诚也没有想到居然惹的委员长这么大的火气急忙开口道:“学生失职,校长教训的是”!
“这事你打算怎么办”?委员长说道。
“为了避免六十军士兵出现抵制情绪,我决定大事化小,枪毙带头闹事的军官就行了”!
“这样也好!”
“张冲这边怎么处理”?
“先这样,你现在的重点是把混杂在六十军中的共党分子统统抓出来!”
“是”!
第一集团军司令部,万保邦将陈亮身上的绳子解开道:“这里你已经待不下去了,天黑之后我亲自送你出城,你拿着这封信去找薛参谋”!
“小海他怎么样了”?陈亮说道。
“情况不是太好,还在抢救,这些钱你拿着,路上有个照应”。万保邦将十几块大洋递了过来。
“我能不能给小海留封信”!
“可以”!
......
天色刚黑,万保邦的军车亲自带着两个年轻军官出了城,同样的,城东郊外一声枪响,一个戴着头套的上尉连长重重栽倒。
抢救还在继续,锋利的手术刀将一片片烫死的烂肉割了下来,乔淼看着几乎成为血人的卢海眼泪不知觉的滑下,就连双手都有些颤抖起来,就是给主治医师擦汗都擦歪了。
“小淼,你下去休息吧,我们换个人来”!医生叹气道。
“没事!真的没事”!
.......
整整六七个小时过去了,这台手术终于宣告结束,卢海还是挺过来了,虽然被包成了一个大粽子,不过终究还是挺过来了。
11月底,委员长在南岳召开军事会议,有关战区总司令、军团长、师长百余人都出席了会议。
张冲也参加了这次军事会议,一直到末尾张冲都不曾发言。一直到会议即将结束的时候,委员长才笑道:“张军长是哪个军校毕业”?
张冲起身道:“绿大”!
场中许多军官顿时大惊起来,便是一旁的卢汉也暗暗吃惊,这厮找死呢?
“是东陆大学,就是现在云南大学的前身”。卢汉急忙赔笑道。
委员长心里有底,笑了笑开口道:“张军长既没有专攻军事学科,何以在台儿庄能击毁敌之坦克”?
“我的家乡浇种水田时踩蹬水车,若毁掉踏轮,水车不得再转。我告诉士兵这个原理,炸断敌军坦克履带,让它有来无回”!张冲慢条斯理道。
委员长微笑点头,表示赞赏,随即开口道:“今天的会议就暂时开到这里,剩下的事明日再议”!
众人起身敬礼这才陆续退了出去,就在卢汉和张冲即将走出去的时候,陈诚却是上前道:“永衡兄,云鹏兄留步!”
“陈长官有何指示”?卢汉笑道。
“委座亲自设下宴席,请二位吃饭”!
二人都是大惊,这唱的又是哪出呢?不过当下的局势谁也不敢推脱,二人急忙跟着陈诚走去。
到了官邸之后,家宴已经准备好了,豪华的大理石圆桌,明亮的灯光,加上中西都有的菜肴。
于此同时,委员长和宋夫人一起走了出来,卢汉等人见此急忙立身敬礼,委员长笑道:“只是个家宴,不要搞得那么严肃,坐下坐下”!
众人这才放下手,委员长坐下之后,开口道:“都启筷,启筷”!
这一顿饭,吃的很是拘束,卢汉和陈诚都表现的很小心,张冲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味的闷着头吃菜。
“永衡啊,你尝尝这个,我听说你们云南人也爱吃辣的,特意让厨师给你们做的”委员长笑道。
“谢委员长”!卢汉笑道。
“永衡啊,你对我们的抗战大局怎么看”?
卢汉放下碗筷道:“抗战的局势虽然不容乐观,可是现在我们已经退到了湖南一带,可以充分利用地形,就能有效减少伤亡,我们只要一直坚持下去,等待世界格局改变,到时候美英等国腾出手来,就是我们大举反攻的时候”!
委员长点了点头,这和他的苦撑待变倒是一个意思,随即委员长又笑道:“张军长,你来说说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