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些乌合之众,我们抓了那么些人,何愁他们的同伙不落网呢?”
招弟虽然被安慰了,但是心一点都没放下来,比起这些只求财的强盗们,她更害怕的还是现在坐那里云淡风轻,无事一般喝茶的何先生及他背后的人。
想了一想,招弟还是决定趁着自己现在年纪还不算大,勉强可以装个眼界狭窄的不懂事的小姑娘,就算问错了什么,也不打紧:“何先生,刚才我看那位官爷好凶啊,说话恶狠狠的,问道我们拿着的武器,怎么这是不允许的吗?对了何先生,那些刀是你们的作坊自己打的吗?我看打的很好啊,那么闪,看着就好锋利的样子!”
何先生笑了,别有含义的看了招弟一眼,才笑着回答她:“大娘子说得不错,那些刀都是我们自己打的,那官爷开始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职责所在才会那么严肃的,等到误会解开就没事了。”
可是到底怎么把误会解开的他就提都不提了,招弟也知道这是没办法问出来的了,想了想,这个疑问解不开,至少要把另一个解开吧?
于是主动改变了话题:“何先生,没想到我们居然会碰见强盗,我从没听我妹妹说过,还以为一路都会很平和的呢!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不去种田反而做这种丢祖宗面子的事情呢?”
来人里面除了驻军还有衙役,看来是地方上的军政都一起惊动了,里面一人明显穿着与众不同,看来是个有官职在身的。
这时候前面的打斗已经结束了,地上多了一群躺着呻1吟的伤残人士,来的这些人倒是应了警察总是在事后才会出现的传统。与地面上的鲜血同样刺眼的,是何先生的人手里握着的大刀,捕快们已经行动起来,捆人他们极其熟练,身上拿出绳子来一抖,就把地上的人捆成了一串。
而那个明显是长官的人盯上了何先生,眉头紧皱,脸色严肃,对何先生的问话一点都不客气而且盛气凌人:“你们是什么人,怎么随身带着这么多的武器!”
何先生微微一笑,并不理他说了什么,只是从怀里拿出个什么东西在那长官面前一晃,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就见那人收起了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脸,换了一副面孔,动作之快之熟练,令人看了叹为观止。
招弟特别想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可惜的是,她跟他们实在是隔的有点远,而自从何先生拿出了那个东西之后,他说话声音轻,本来声如洪钟呼喝的那个长官也放低了声音,他们说了什么别说招弟,就是被捆起来的匪徒大概也没听清楚。
招弟就看见那长官前倨后恭,对着何先生后来居然都有些谄媚了,更是把胸脯拍得“砰砰”响,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架势。
后来的这队人将匪徒押解到一旁,热情的帮助何先生一行人整理好货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没有要求他们回城去录个口供啊什么的,就那么站在路旁目送他们继续行路。招弟的车在最后,走出好远她回过头去,看见那些人还在原地目送,看他们走的远了,才抽出鞭子,押解着那些匪徒回城。
招弟心里存了好奇,抓心挠肺的想知道些内幕,不为别的,就为自己今后跟人打交道的时候能有个度,她也得搞清楚何先生的身份啊!
但是,显然何先生是个深藏功与名的低调者,这事情对他来说,就象根本没有发生一样,人家连脸色都没有变上一变。
一行人中途在路边的一个茶水铺子打尖,招弟终于找到机会问出心中的疑问:“何先生,那些拦路的是些什么人啊?”
按理说,唐国国君圣明,国力上升,怎么也不会出现遍地强盗的情况,可是他们一行人出城不久就被拦住,明显那些人是有目的的前来,要么,他们就是天天都在那埋伏,每天都要打劫些人的。要么,他们就是冲着她们来的,这两种情况,不管是哪一种,都是细思极恐。
前者表明唐国并不象表面那么强盛,国家对地方的掌控不强,官府没有什么能力。而后者就更为严重,他们的路线行动都落入了别人的眼中,连招弟都不知道她们这行人的价值,别人就已经打听上了,这情况,不管是为了什么都让人无法安心啊。
何先生大风大浪见得多了,自然知道招弟在担心什么:“大娘子不必担心,那些只是一些乌合之众,我们抓了那么些人,何愁他们的同伙不落网呢?”
招弟虽然被安慰了,但是心一点都没放下来,比起这些只求财的强盗们,她更害怕的还是现在坐那里云淡风轻,无事一般喝茶的何先生及他背后的人。
想了一想,招弟还是决定趁着自己现在年纪还不算大,勉强可以装个眼界狭窄的不懂事的小姑娘,就算问错了什么,也不打紧:“何先生,刚才我看那位官爷好凶啊,说话恶狠狠的,问道我们拿着的武器,怎么这是不允许的吗?对了何先生,那些刀是你们的作坊自己打的吗?我看打的很好啊,那么闪,看着就好锋利的样子!”
何先生笑了,别有含义的看了招弟一眼,才笑着回答她:“大娘子说得不错,那些刀都是我们自己打的,那官爷开始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职责所在才会那么严肃的,等到误会解开就没事了。”
可是到底怎么把误会解开的他就提都不提了,招弟也知道这是没办法问出来的了,想了想,这个疑问解不开,至少要把另一个解开吧?
于是主动改变了话题:“何先生,没想到我们居然会碰见强盗,我从没听我妹妹说过,还以为一路都会很平和的呢!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不去种田反而做这种丢祖宗面子的事情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