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我为啥要来中国啊……娘子们,你们在哪里,快点来救救我……
陈浩南现在想搬救兵了。
再不来,你们就再也不能见到我了……
“师傅,你就说吧!”悲痛过后,他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挺着胸膛道,全然不知他还个光着身子站在池子里。
里外都是死,倒不如死前知道个明明白白啊……
司徒浩南满意的点了点头,还真是一个药痴啊。
“训练的内容其实也很简单,就是禁欲……”
话音刚落,只见司徒浩南的手如闪电一般地在陈浩南身体的穴道上点了几下,出手之快比之曾全刚才的表现快上好几倍。
陈浩南的身体一抖,眼睛一瞪,舌头一卷……接着,他的整个身体都变成了赤红色。
一盏茶之后,陈浩南的身子渐渐开始冒出了水汽……
陈浩南的眼睛一动不动,宛如呆子一般。他要是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逼出水汽,他肯定吓了一跳,司徒浩南的哪一手实在太可怕。
水汽在他的身上袅袅升起,又是一盏茶的功夫。
陈浩南这才渐渐苏醒,但全身仍然是如被热火烘烤般。
他沙哑着声音**道:“师,师父啊……这样,这样的训练方式,不太好吧!呼......我,我可还是在成长期啊!这样的方式可不利于我的身体育啊!我以后再也不吃烧烤了,特别是烤猪鞭……”全身都好像着了火一般,眼睛又渐渐模糊不清了,分身之处更是觉得火热欲裂。
司徒浩南难得地奸笑道:“来,现在是时候吃下这颗药了……”
啪!
他轻轻的拍了一下陈浩南的下颚,后者的嘴巴情不自禁的张开,一颗淡黄色的药丸,飞进了他的口中。
陈浩南尚处在昏眩的状态中,完全不知道这药的感觉……
只是醒来之时,感觉全身轻飘飘的。
原来……这就叫做净身出户?!
哇靠!
突然清醒过来的他,立即跳了起来,他总感觉身体上失去了点儿什么的。
赶紧用手往分身处一抓,却让仍然结结实实的存在着。
只是,平日里一醒来,就想往厕所里赶,为毛的现在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的……
又是一阵恐慌。
这就是师傅说的,禁欲?该不是禁成了公公吧……
原先还是忽隐忽现感觉得到分身,现在则真的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
神啊!救救我吧,某人趴在帐篷里,忍不住抽泣了一下。
“师弟……节哀顺变,该出了……”曾全悠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会照顾好师妹们的,你就去吧。”
额……不提还不郁闷,一提陈浩南就很火。人都这样了,这位所谓的师兄,居然还想着神马师妹,好像自己没了分身,他倒是最开心的。
“师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啥那么不喜欢我,可是你口中的师妹,已经和我生米煮成熟饭了,你难道想吃隔夜饭?炒冷饭?咳咳……师傅从来没有失败过,我相信他。”
说完陈浩南反倒是直挺挺,雄赳赳的走出了帐篷,看都不看曾全一眼。
“是的,师傅至今从未失败过一次,只是这一次或许就不同了,因为我在那两个池子里,多加了某样东西……”
陈浩南本已经走远,听到曾全的这句话,两腿突然一踉跄,跌倒下来。
我草!狗日的师兄!他怒目回头,正欲算账,却哪里还有什么人影?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就大大不同了,中药这玩意,随便添加一种药,那药性有可能完全不同了……
这中国他妈的什么世道啊!才来这里一天,就受苦受难成这样,陈浩南又是一阵后悔,今晚他妈的打死都不要靠近那个曾全!
继续踏上了自己的马拉松之旅,但跟第一天的神采奕奕不同的是,今天的浩南已经成了一只刚刚捡回一条命的瘟鸡,啊,不!说是瘟鸭似乎更贴切一点儿。
当多年之后,有人问起陈浩南,在长城训练的第一天晚上都生了什么的时候,陈浩南依然会觉得浑身抽搐,就如一个刚刚犯了癫痫的病人。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鸳鸯……陈浩南远远看见山脚下一对狗男女在林子里亲热,不禁讥讽了一句,想以后,那日子该何去何从?
失去分身的痛苦,这种打击不是一般人所能明白的。虽然按司徒浩南的话来说,按只是暂时的,才十几天而已……
轻飘飘,空荡荡的身子,背着负重继续前行,皮球在他的脚下轻松的跳跃着,和昨天没有什么区别。
临行前,他加大了涂在脚上的药粉,跑起来自然更加迅疾如风。
那根本不是什么马拉松,就是长跑。
宛如山间出来的少年儿,不知天高地厚,往远处潜去。
一路上人影丛丛,从不间断。
他不知道,他已经逾越了太多人的步伐。
咕咚咕咚……
他停下来喝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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