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点头,再厉害也没有了,可对方好像并不知道她相公是谁,这到有趣。
“康师兄进京那么久,我说我要到京城去看看他,我师傅当场就变脸了,还被他骂了个半死。”说到这里,舒兰忍不住缩缩脖子,心有余悸。对上汤元的眼睛,见对方兴致勃勃的听她说话,说话趣味就更浓了,“有一次偷跑,还被他抓了回来。那次他就跟我说了,只要能把厄鸟抓回来,他就不管我们了。把我高兴的呀,我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明着答应我们呢。”说到这里略有忸怩,还偷眼看了康先生一眼,姑娘虽然看着大方,但是对着心里的人难免羞涩。
汤元被她逗的忍不住说道,“怕什么,生米煮成熟饭,你师傅还会把你们吃了不成。”汤元是见他们俩本就是情谊深厚,既然都知道对方只有他(她),那还在意这些俗理干什么。说穿了汤元根本就不懂礼义廉耻,她自己跟男人起初也是说那啥就那啥了,现在还不是恩爱非常。她以己度人出的都是馊主意。
舒兰没成想得了这么一句,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她更直白的。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太有道理了,她师傅其实说穿了是各种矫情,心里其实早就同意了,不然也不会允许他们在云中这么亲密相处。他们被她师傅的恶趣味拖了一年又一年,还不允许反攻他一下。
想到这里,舒兰忍不住大呼,“说的太对了,若是我师傅知道……那他该是什么反应,太解气了。”
汤元忍不住也想那个说自己徒弟被猪拱了的云泊老人,要是真被拱了,他估计也只能是勃然大怒然后偃旗息鼓,但凡真爱小辈的家长们,确实不能把做错事的小辈真收拾了。
可能两人都想到了云泊的反应,相视一笑也就心领神会了,舒兰继续说着自己被自家师傅扔出去后所遭遇的磨难。
“师傅让我去找厄鸟,也没真难为我,叫了几个武门的师兄陪我一块上的昆仑山。”说到这里她就开始抚摸自己的脸,可怜兮兮的说道,“你看我的皮肤那么黑,就是在昆仑时被晒的,本来就只有皮肤白点,现在都毁了。”
汤元仔细瞧瞧,确实是不白,原以为她就这样,没想还有这番波折,安慰道,“我呆会叫李姑姑把那瓶擦脸的给你,保证在七天后,你就又白回来了。”
“真的吗?”舒兰有些不敢相信,他师傅最爱收拾自己,也没整出那种马上就见白的好东西。
“真的,你放心,我相公从京城给我捎过来的,京城里的女人都用这个,好使着呢。”这可不是瞎扯,内务府现在大赚女人的钱,那东西真是细白柔滑好用的很。
“嗯嗯,那呆会我拿一瓶走。”舒兰到是没客气,忽然莞尔一笑,“说起你相公,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我接着说啊。”
舒兰跟着武门师兄上了昆仑,才知道她师傅有多毒。这厄鸟哪是她想找就能找的着的,此鸟性狡,又喜欢在陡峭难爬的地方筑窝。她们去时正是隆冬,若不是身手高明,想上昆仑那也是找死,更何况还要去找厄鸟的老窝。活生生在冰天雪地中吃了老鼻子的雪,连根鸟毛都没看见。别问她们为什么不开春再来,要想捕捉厄鸟只有冬天最合适,因为它们都趴窝不飞。其他季节早飞没影了,你上天上找去?
真正是吃尽苦头,舒兰表示自己已经投降,回去以后随便师傅怎么安排都听他的话。有一日正当她们在雪地里又找寻了一天没结果后,有人悄没生息的就摸到她们驻地,手里提着的正是她们苦寻几月至今无果的厄鸟。
来人很干脆,说是厄鸟就送给他们了,不要再耽搁下山去吧。
妈勒,当时舒兰以为自己遇到山神了,山神估计也被他们烦的半死,想叫他们滚蛋。
她和师兄们当时都楞了,都不敢伸手接,怕一接有什么不好结果等着他们。对方见他们犹疑,又说了一句,下山后若有不明白的可以去找你师兄康先生,他会告诉你的。
既然来人认识她师兄,那骗他们的可能性就不高,再说他们也没答应他什么,大不了再把厄鸟还回去就好,她又不是非要这东西。
想通这些,她就带着师兄回了来,一路疑虑重重,走到云中附近,就被师兄接了个正着。
“我这才知道,原来是你家相公帮的我忙,你家相公真是厉害的很啊。”
汤元听到这里,非常肯定的说道,“我家相公当然厉害了。”想想又觉得难得在外人面前能谈谈自己对自家相公深深崇拜之情,再接再厉道,“我最爱我家相公,我家相公也对我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每日一甜,每日必甜,说到做到。
被甜倒的妹子,冒个泡勒。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