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姑姑再这么激上一激,她就疯了,受了成旻的屈辱也就算了,怎么可能在这种人身上也讨不到便宜,理所当然的就想给那个自在的在一边看热闹的女人一巴掌。没想到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种女人竟然还有胆子还手,急怒攻心这才不管不顾的跟了出来。现在理智回归,也就躲在大氅里哀哀戚戚,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这位先生,”二夫人显然还是个明白的,看不出对方来头,但显然对方对自己的女人极为在意,只能把事情往奴才身上绕,“纵奴行凶,总要有个说法。”
你让赵元睿跟一个女人讲理,那还真是算了吧,他本不予理会,带汤元进去后,叫下面的人处理就算了,可汤元显然不服气,她刚才还什么没说,就有人想掌刮她,这口气就是她掌刮回来,也不算出了,拉住身边的男人就说了,“那你为什么占着这个地方不让人进?那她为什么无缘无故就要打我?”
“她要打你?”话是对着汤元说的,怒气是对着对方去的,“哪里来的胆子。”
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被这句话给震了,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这到底是哪来的菩萨,这气势真是非同凡响,但满京城若开远侯府要横着走,那别人就别想竖着走,这几年是低调了,但底蕴犹存,出来行走,还是无人敢得罪的。
本想给对方递台阶的二夫人当场就怒了,“血口喷人,明明是你的女人没管好出来撒野,反倒倒打一耙,你……”
话还没说完,原先被声响惊动过来的侯府侍卫都被人给撂倒了,丫鬟仆妇都被塞住嘴,拎到一旁,现在除了亭中下来的,就只有二夫人和李湄还站着。
两个女人被吓的脸色惨白,知道可能遇上狠角色了,但始终没敢往上想,但京城除了庄王谁敢这么得罪开远侯府,难不成搞了半天他们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二夫人壮着胆子冷喝道:“大胆,堂堂开远侯的人你们都敢绑,想造反不成。”
“造反?”赵元睿冷笑,“你让高继仓过来跟朕说说,是谁想造谁的反。”
此话一出,就听见扑通扑通的声音,但凡没有吓呆的都给跪了,吓呆的也有瘫倒在地起不来的。
汤元看着满地跪着的人,小声嘀咕,“这微服私访就算完了啊。”
赵元睿看看她极度不满样,他也很不满,“本来就是想让你玩个痛快,反而还要让你受委屈,那不如不要。”
“哦,”汤元不敢反驳,又接着问,“那山下我们还住不?”
“你想住?”
汤元想了想,确实想,除了刚才的不快,这整个行程还是不错的,山下那庄子就不错的很,还有那梅鱼做的丸子,她还想吃呢,“想,但山下会不会有人也知道了,到时就不方便。”
“不会,这些人,今晚下不去。”他们走到哪,自然有人跟着,行为异常的人早就被清除了,这些人是要被处理一下,剩下的就是放下山去,相信他们也没胆子说。
说着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刚才汤元想进进不去的地方,隔绝了外面的哭天抢地,汤元自动把这事忘了,就是她不提,那些人的下场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她这也算仗势欺人了。
等到她们出来的时候,外面早已平静,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可汤元的兴致还是受了影响,总归是没刚来时那么兴奋。
再说玩了老半天,天色也不早,二人还是决定下山。
下山的时候,汤元决定不给自己男人找麻烦,乖乖的就叫来了软轿。
赵元睿这么一路看着她跳跃着上山来,沉闷着下了去,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明里不说,暗地里却是不肯再轻易放过这些人。
开远侯早就派人到山上来探过,过了这么久二夫人和三小姐都没回府,还一点消息都探不出,这已经不是不寻常能解释的了了。但是满京城能给开远侯府好看的真没几个。
一开始侯府老祖宗还以为是底下人不尽心,只是一迭声的叫人去探直到派了三拨人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连到李府去打听对方也说没接上自家少爷,这就是大大的不妥。
直到高继仓高侯爷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有人特意传消息给他,山上有祸。等到两股消息一汇到,他的心都抖了,前头那人是专门跟皇上的线,极隐秘。后面的消息也说人在山上失了踪,这随便一想,就能想出一种可能。当晚就把寻人的撤了回来,全府上下都封了口,一字不许再提。
平时疼爱李湄的老祖宗也发了话,内院谁都不可嘴碎,从上到下没人再敢提,也没人再说要去找,就是李湄的母亲也被人看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哦,更的有些晚了。
非常感谢豌豆豆的手榴弹,朵朵的地雷,还有似乎没出过声的peggy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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