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样做?”肖云边扶着秋醉眉坐下,整个人像一堵山一样挡在洛依本就有些模糊的视线之前。
但她倔强的秉性从不允许自己在人前脆弱半步,洛依仰头直面肖云边几乎冒出火的双眸:“对不起,但我起先是怀疑她身怀武功。想试试看她的手力,不是故意伤了她的。”
“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好不好?”肖云边抓住她的肩膀:“醉眉从小书香门第,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会武功,更别提你那天方夜谭一样的缩骨奇功!她一直听我念叨你,对你就像姐姐般关心,你不领情就罢了何苦故意与她为难?”
“我故意为难她?”洛依几乎气炸了肺:“我承认我下手唐突了,本不是有意伤她。可是我秉公办事毫无私怨,肖云边你说话要讲证据凭良心!”
“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光天化日对长官大呼小叫,你以为整个醍醐镇就没人治得了你么?”肖云边抬手一挥:“刘大人不在了,朝廷的人还没到位,现在我才是最大!你给我滚到校场中央去站着,不到太阳下山不许挪动半步。立刻——”
“肖大哥——”小面瓜想上前去劝,眼看着肖云边的气势,话吞到嘴边就生生咽下去了。
洛依眼泪含在眼圈,咬着嘴唇死死不肯让它掉下来。场面一时尴尬胶着下来。
“雪球…雪球…。”正在两人无言以对,旁人面面相觑的时候。从距离案发的审讯室最近的女牢里传来了幽幽的声音。
赵笋面靠着墙壁,口中喃喃得重复着这两句话。
“雪球?这是五月天,哪来的什么雪?”小面瓜疑惑得看了看洛依。
“肖捕头!”大蟾蜍带着贾崖贾发两兄弟冲进来,手里扬着什么东西。“我们在牢房后院附近的草垛里找到了这些!”
洛依定睛一瞧,那是一间脏兮兮的白色里衣,上面溅满了鲜血。大蟾蜍另一手拎着的,却是一把染血的短匕首。
“这是凶手的血衣?怎么会有人穿着里衣行凶?”洛依奇怪道:“里衣为什么会沾了血?”
“凶手应该很聪明,他知道沾了血走在街市上很难不引人注意于是行凶前脱掉外衫只穿里衣。”肖云边想了想:“之后再将染血的里衣脱掉丢弃,再套上外装。另有一种猜测,这里衣并非血衣,你们可以看这里衣被揉搓得十分褶皱,不太像是从人身上刚刚扒下来的。也可能是凶手缠在手上握着匕首用来阻挡血大量喷溅,逃出去后就随手跟凶器一起丢在院子里了。”
“我先去把这匕首跟刘大人的伤痕做个比较,看看能否确认凶器。”薛灵道。
“小面瓜,大蟾蜍,你们现在最好到后院的老街上去询问一下,看看那些摊贩街坊有没有注意过有可疑的人匆忙离去。”洛依道。
“这不是你该管的。”肖云边冷冷地说:“我才是捕头,你现在应该到校场罚站反思,案子的事今天不用你插手!”
洛依冷冷得看着他,挤出一丝倔强的笑意:“是,肖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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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边这样的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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