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宇翔发现,他们所住的房间,包括浴室饭堂、抽血这类的地方,全部是在地下,很可能有一大部分都是藏在那座三层别墅西面的那座山的下面开凿出来的空间里。
“他们抽人血做什么?”赢宇翔问那个叫做穆少文的包包脸。
“谁知道呢,听那埃尔特说,”也就是厕所西边那间住的那个m国人,“他说,许多私人医院还有药厂,均需要大量的人血。现在的人血是供不应求的。”
赢宇翔也觉得是这样,像什么血液制品啦,骨髓移植啦,反正卖这种不花钱得来的血,肯定是很赚钱的生意。把这帮人的血榨干了,也可以继续卖器官啊。
怎么都觉得,凡是被抓进到这里面的人,也就等于是被抓进到了坟墓。
这些人被那位喜欢割人头发的美少年塔纳托斯惦记着,赢宇翔看谁都像在看死神。
突然有那么一天,赢守翔正睡着,就听到地动山摇的响声传来。“妈呀,是地震啊!”赢宇翔抓着手里的被子,推开门就往外跑,不赶紧在第一时间跑得远远的,跑出这山底下的地下室屋,任是神仙也救不出来的。
赢宇翔跑在最前面,他的后面紧跟着的是包包男穆少文,那穆包子是光着身子跑出来的,他看到赢宇翔手里的被子,就又折回去,不仅取了小被,还顺手抱上了他的枕头。
房屋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赢宇翔跑到地下室的大厅里,那些荷枪实弹的保安们,乱成了一团。站在通道口的一个保安端着枪就冲着赢宇翔过来,嘴里还喊着什么,却被接着的一声巨响,吓得丢了枪。那枪挂在他胸前晃来晃去,他却抱住头,跟着赢宇翔也往楼梯上面狂奔起来。
他穿着鞋,自然比赢宇翔跑得快多了,后面陆续有保安超过了赢宇翔。此时地下室的房顶,已经“噼噼叭叭”地往下掉东西了。
跑到外面,阳光正好,赢宇翔却觉得冷嗖嗖的,他赶紧裹上手里的小薄被子。此时,他发现四下里的房屋、山头什么的,已被一片红雾笼罩住了。
人挤人,人挨人都站在那片不算很大的空场上。
赢宇翔却发现了一个问题,于是,他趁着人们都在慌乱的时候,偷偷地往处面的铁门那儿跑。“¥%&#@?”一个黑人保安,呲着满嘴吓人的白牙,端着枪把赢宇翔截在半道上。赢宇翔只好乖乖的又返回到人群里。
“不是地震吗?”穆包子凑近跟前,悄悄地问赢宇翔。“好像只我们这里有问题唉,看,对面的山上,那房子就一点事儿都没有!”赢宇翔在心底里叹了口气,除非是八级、九级的大地震,否则,该啥样依然还是啥样。
逃不脱的被吸血的命运?
红雾散尽,赢宇翔这些人,就又被赶回了地下室,尽管,那地下室是一片狼籍,但这事却与赢宇翔他们这些血人没多大干系。
不过,倒是因祸得了点儿小福,赢宇翔他们这些人,将近有半个月的时间没被抽血了。该吃吃,该睡睡,赢宇翔终是迷上了一款枪战游戏,每天打的昏天黑地的。
半个月后,又被抽了一次血,但出血量却明显少多了。再后来,还是半个月一次地抽血,总之,赢宇翔又被抽过三次血。
这一天,赢宇翔刚打开电脑,就听见外面有动静,他自然没去理会。反正吃饭有吃饭的音乐,睡觉有睡觉的音乐。就算要抽血了,自然也有小车拖动的声音。
身后明显就是人走路的声音,只是不像穆包子那样悄无声息的罢了。穆包子和赢宇翔一样都是光着脚的,就算想让他出声音,估计也得费很大的力气。
“蝇子,”一只纤细的手,搭上他的肩头,身后传来君上花那女音男调的声音来。“花花!”赢宇翔脊背一挺,接着就是椅子倒地的声音,赢宇翔大幅度的起身,不但椅子倒了,桌子也差点儿被掀翻,他就那样光溜溜的身子,把君上花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咳,咳!”君上花赶紧把他推开,她身旁的那个男人,立刻递了一套衣服过来。“穿上吧,我们走!”
“翔子,翔子,带我一起走!”穆包子从隔壁扑了进来,抓住赢宇翔的胳膊,就跪倒在他身旁。“不介意多带一个吧?”赢宇翔问。“老墨,再去拿套衣服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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