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君上花被埋进土里的第三天,赢宇翔几乎一个晚上没有睡成觉。
他买下来的那个小煤窑,在那天晚上,先是一处巷道突然出现了小塌方,埋了两个川西籍的矿工进去,所幸的是,那两人被刨出来的时候,一个腿骨骨折,另一个则背部仅有些瘀伤。待赢宇翔把二人安顿好,井下却又出现了透水事故。尽管正在矿坑里挖煤的工人,没被淹死一个人,但整个巷道内积满了齐腰深的水。只有一台破旧的抽水机,赢宇翔看着从皮管里流出的“汩汩”的黑水,他真有些发愁,这水得抽到啥时候?
,“不好啦,不好啦,翔子兄弟,封了,封了,被封了!”赢宇翔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宿舍,刚躺下来,准备休息一会儿,瘦猴子慌慌张张地一头撞了进来,整撞在狗子手里拎着的一桶赢宇翔换下来的脏衣服上。
“谁疯了,我看是你疯了吧?”赢宇翔用两胳膊肘,半支撑起上半身,懒洋洋地问:“让你买的早点呢?”
“噢,不是,翔子,你听我说,真封了,我们的煤窑被一群大盖帽给封掉了,你快去看看吧!”
“什么?”赢宇翔趿拉上鞋,三步并一步,就冲出了房门。“翔哥,衣服!”狗子从衣架上摘下来赢宇翔的深灰色的羽绒服,也匆忙地追出了门。
二百万,赢宇翔辛辛苦苦从赌场里淘换来的钱,就这样轰轰烈烈地被骗没了。他从那些执法者的口中,终于知道了,有张全面关停小煤窑的下发通知单,早在几个月前就送达到所有的煤矿主手里了。是这些煤矿主联合起来,屏蔽掉了所有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把手里即将作废的煤矿承包合同,大价钱转卖给了赢宇翔这类的傻瓜。
“两百万,赌了一盘轮盘赌!”赢宇翔解嘲地笑笑,“走吧,咱哥三,到花子的坟前等着吧,还有几天她就出土了。那死人妖,想是早就算出了这结果。”
“翔子兄弟,哥哥问你一句,错了,你也别往心底里去,”他搂住赢宇翔的腋部,贴近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问:“你是怎么认识那女人的?她到底是人还是鬼?我总觉得,她那两眼睛阴森森的,看着让人打怵!”他停了停,又接着说:“就说这次吧,明明都硬了,冷冰冰的,那就是一具尸体,却愣是活过来了,而且,还什么都知道。”他摇了摇头,“现在更可怕,埋进土里都没事!哥哥我要是跟别人说,都没人相信!”
“行了,你,猴子!”赢宇翔看他越来越靠近,整个人都压到他的肩膀上了,虽然左肩膀没伤,但压着也难受,而且还牵扯到右肩,有点儿疼的感觉出现了,他就推了他一把,推开了有几厘米的距离,“你知道她不是一般人就行,最好别招惹她,否则,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不是赢宇翔想吓唬他,就连他自己都有这种感觉。君上花太让他毛骨悚然了。他要是觉得能摆脱她,早就有多远跑多远了。
三个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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