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色,她鲶鱼般随体附形地就贴到那老头子的身后左胳膊卡住老头子的脖子,右手食指和中指伸成一样齐,顶在他的后腰眼上。那老头的身高不过在一米七零左右,而君上花穿着旅游鞋,怎么也比他高了四、五公分左右。“不看也得看,听到没有?否则我一枪让你见上帝!”话还未说完,她又发力往前戳了戳,那老头下意识的往前挺了一下腰板。赢宇翔也贴了上来,他用胳膊从后面搂住老头的脖子。赢宇翔比老头子高出一大截来,他胳膊稍稍用了一下力,那老家伙的头就像龟鳖似的往上伸。赢宇翔用两指成八字型卡住他的下颏。“快点看,拿出你的真本事来,你的好处一分都少不了,如若耽搁了,或出点什么问题,小心拿你的狗——啊拿你这脑壳做陪葬。”他本来想说狗头,但他迅速瞥了一眼狗子,怕这话不吉利,赶紧改口。
这老头还真听话,敬酒不吃吃罚酒。手脚顿时变得利落起来。老头子原本是大医院的外科医生,后出了点小事故,也不知是被人陷害的,还是他自己本身就不太当心,开盲肠把一小段子纱布拉在了病人的体内,这错失原本不应该算在他的头上,但恁是被人踢离了银外科,可见他的人缘好不到哪里去。他只好改行做个中医,直到退休。“这诊所是两年前才开办起来的!”老头子喋喋不休地一边说着一边干着,不知是人上了岁数罗嗦,还是这老头子郁闷变得比较罗嗦,总之在他还未罗嗦完,狗子肚子里的子弹头是取了出来。“你真幸运!这子弹卡在了腹腔的空隙间,没有穿破肠子。没大碍,吊上两瓶盐水吧!”
待老头子忙完狗子,君上花要解赢宇翔的上衣。被赢宇翔制止了,他抱起了门边上那把椅子他进门时放在那里的黑猫。黑猫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它的眼皮子只是动了动,但并未睁开。“老伯,您给它看一下吧!它也中了枪!”
“我不是兽医,我看不了!”那老头子又跩了起来。赢宇翔气得直想照着他的干瘪的脸上狠狠地剋一顿。
君上花对赢宇翔摇了摇头,她伸出手搂上老头子的腰,用她那特有的磁性甜糯的嗓音,嗲嗲地说:“大叔,您手艺这么好,兽医算个鸟呀!你行行好,再帮帮忙。对小动物也发发善心,您能长命百岁呀!大——叔!”她把尾音故意拖得长长的。
只要是个男人就会自情自愿地中了君上花这一美人计。赢宇翔不由地哆嗦了一下身子,他从心底里起了一堆鸡皮疙瘩。只有他明白这君上花发嗲的实际含义。如果被人看穿这只是男人的伎俩,不知这一屋子被君上花电到的雄性动物们会有何感想。
老头子屁癫屁癫地忙活起来。他把黑猫放在诊床上,把灯拧得更亮一些。轻轻地察看这猫咪的伤势。他拿了一把镊子,夹了一块消毒好的纱布,往猫咪的伤口上敷去。他想把那里的血迹擦掉些。就在这时,突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那猫咪突然张开黑黢黢的,闪着星夜般烁亮的眼睛,“喵”的一声,凭空消失在了那张病床上。“啊!”屋里所有的人都吃惊地张大了嘴巴,除了躺在那儿输液的狗子没看到情形,但他也半抬起身子急问:“翔哥,出了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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