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方青山撩拨的火热,敏感度也在恐惧之中被放大很多倍,我不停的躲闪着他的眼神,他的吻,他的温热。可他却没有纵容我,大手扣紧我的胯骨,更加用力的冲撞。
“不,不舒服。”
我一定是太害怕了,那只死猫,那个人,以及翻江倒海的胃。方青山,快停下,我快要吐出来了。浑身都不舒服。
我只能在心里念叨,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咚咚咚!”卧室门被敲响。每一记声音都像扣在我的心上,闷闷的疼。
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如此复杂的感觉,说不上来为什么恐惧,仅仅一只死猫而已,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慌乱,那个人是公公,方青山的爸爸。
可我现在确实非常的难受,连方青山的温情都安慰不了。
“青山呐,快点开门。”公公的声音。为什么现在听起来这么刺耳。
方青山匆忙的结束,连抽了很多纸巾帮我擦拭,给我盖上被子,他套了条短裤就走去开门,声音也变得烦躁起来:“又什么事啊爸。”
我把脑袋缩进被子里,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
公公压低了声音说:“晚上给新媳妇加点菜,她刚才在新房子里吓着了,我来问问她有什么想吃的没有。”
就算没有看到方青山的表情,我也知道他此时多么的无语,如果对方不是他父亲,而是在办公室的话,他一定将整个办公室都震动了。他们公司的人都怕他,这个谁都知道。
可他的脾气对家人,完全发挥不出。
“爸,现在离晚上还早呢,不能等会问吗?”他似乎是意识到语气重了点,又继续放轻声音说道:“梦琪累了,休息一会,等她醒了再说吧。走,我陪你看电视去。”
轻轻的关门声。父子俩的脚步声越来越小。
突然安静下来,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探出脑袋,给自己更多新鲜的空气,虽然烦躁,竟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看手机,已经下午五点半了,这个点该吃晚饭了吧,怎么没有人来叫我?
下身微微有些酸胀,头也有点昏昏沉沉,大概是睡眠质量不好。我翻身下床,走出房间,屋子里却没有人。
方青山的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
我又不安起来,再次拨通方青山的电话。
谢天谢地,这次他终于结了。“老婆,你醒了?”
听到他轻柔的声音,我的心里也踏实了很多。问道:“你们去哪了?怎么不在家?”
电话那边顿了顿,方青山才说:“哦,我和爸出来买米了,家里的米都吃完了。”
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都被掐断了。
我走进厨房,菜香扑鼻,偷吃了一根四季豆,就随意转悠了一圈。
忽然看到冰箱旁边的米袋,满满一大袋米,怎么会说没米了?他们两个人四只眼睛,都看不见米吗?
就算他们不知道,婆婆也该知道吧。
婆婆呢?
没过多久,门外想起了开门的声音。
婆婆回来了。
我瞅了瞅她身后,好奇的问:“青山和公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