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田丰的观点,点头道:“参军大人所言极是,如果是张燕的人马,根本不需要费尽心思的扮成匈奴人。”
“若如此,是从哪里来的队伍?代郡距离此地还有三百里,应该也不是公孙瓒的人马吧?”牵招抚摸着稀疏的胡须,一同思考这个问题。
“袁熙,一定是袁熙!”
袁买和麴义对望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的念出了一个名字。别人不知道他们兄弟之间的故事,但袁买和麴义却心知肚明,哑巴吃饺子——心中有数。
“什么,袁熙?二公子?”
袁买和麴义的话一出口,所有的人几乎全都是惊讶不已,异口同声的来了这么一句。
“熙公子和买公子一奶同胞,手足兄弟,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来吧?此事若无证据,断不可胡乱猜测。”郝昭有些大惑不解的问道。
麴义瞥了郝昭一眼,不屑的道:“你懂得什么!自古以来,兄弟争权,那个不是刺刀见红,欲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
田丰手抚胡须,闭目沉思。心中觉得这件事情肯定不是这么简单,以自己对袁熙的了解,他是一个比较忠厚老实,缺乏胆量的人,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他应该不会主动对自己的兄弟出手。如果是袁尚或者袁谭做的这件事情,田丰倒不觉得奇怪,但如果是袁熙,这里面肯定有不为人知的原因。
“以丰所知,熙公子忠厚谦逊,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向买公子下毒手?而且竟然伪装成匈奴人?此事实在蹊跷!可不要冤枉了好人,此事非同儿戏!”
田丰乃是袁绍手下的头号智囊,在整个三国年代也是屈指可数的智士,袁买明白,要想骗过他,必须编一个可信的谎言才行。否则,让他知道了是自己先主动伏击袁熙,才惹得他反扑在半路狙击自己,还不知道他心里会是什么想法呢,万一拂袖离去,岂不糟糕!
略作思忖,袁买就编了一个像模像样的谎言:“先生有所不知,二兄他来雁门接掌兵权之时,父亲曾经有话,待我们的北伐大军到了代郡之时,让他回邺城完婚,由我暂时接掌雁门军马。我想,二兄可能怕我接掌了兵权之后,会让他失去手中军队的控制权,所以才不惜铤而走险,派部下化妆成匈奴人半路伏击,以求置我于死地!”
听了袁买的话,郝昭、王双等人才恍然大悟,纷纷摇头惊呼原来如此,怪不得突然莫名其妙的杀出了一支匈奴人马,原来是袁熙这厮怕公子夺了他的兵权,所以才先下手为强,派部下乔扮成匈奴人于半路伏击,如此的不顾兄弟情义,实在狠毒!
田丰在邺城之时,曾听妻子说过逢纪的夫人给袁熙做媒之事,听袁买这样一说,倒是有七分相信,但是依然谨慎的道:“此事事关重大,绝不能信口雌黄,当调查清楚,再做结论!”
袁买点点头,也想知道乔装成匈奴人的这支队伍到底是不是袁买的手下,对麴义道:“叔通将军,你在雁门待的时间长了,对于匈奴人了若指掌,你就带人去现场勘察一番,查一下是否是袁熙所为?”
“好,我亲自走一趟现场勘察一番!”
麴义答应一声,命令王双带领一千骑兵,跟随自己连夜返程,到袁买遭遇伏击的地方调查一下,弄清楚这支人马到底是不是真的匈奴人,若不是,是否真的是袁熙麾下的人马所乔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