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留在府中做什么?我们在侯府会有什么危险?你把他们带走吧。”
湛霄叹了口气,“不这样我不放心。只要你们没事,再大的强敌我也无惧。”
她不在说话了,只是低头埋在他的胸前。
他轻轻将她横抱而起,深邃而明亮的眼睛犹如承载着漫天温柔的星河,“好姑娘,今晚让我好好看看你。”
归旋素日行房之时喜欢熄了灯,可他偏生得爱燃着,甚至在白日。为此归旋没少和他发脾气,闹到最后往往只有他顺着。
这一夜,她顺着他。红烛透过鲛纱清晰照亮帐中的一切,照亮他的一举一动,照亮她的每一丝表情。
他缓缓分开她的衣襟,曼妙起伏的身.体一点点露了出来。她到底是什么做的呢?
玉?远没她这样温而滑软
花?远没有她这样柔韧而妖丽
水?远没有她这样多变而滚烫
他轻轻拉开她蒙在眼上的丝巾,吻着她的鼻端,她的唇,她的眉尖,诱哄道:“阿旋,睁开眼睛。”
她睁开了。湛霄伸出手轻轻描在她的眼上,“……阿旋,知道吗?这里面有一团火,只要你看着我,我便宁愿被你烧死。”
他的面容那样舒缓俊逸,
目光那样平静温柔,
可背部的肌肉却全然紧绷着,结实喷张、明暗有致,犹如一头矫健优美的野兽。
他分开她的腿,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完美的身形优雅地舒展着,目光静静盯着腿心那朵神秘的沾雨杏花。她被他看得浑身泛红,止不住轻轻挣扎起来。
“阿旋,让我看一看,让我看一看。”他说。
她浑身轰然热了,却不再挣扎,任由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将花瓣一层层剥开,轻轻在上面温柔地描摹。她呻.吟、发颤、被折磨地欲.死.欲.仙,终于听到他在她耳边低哑温柔地说:“好了,我记住了。阿旋,现在记住这个感觉!”
他狠狠地贯入,而后狂野地撞击,无数异妙的感觉自她股间腾起,待她快达到高峰时他又缓慢下来,慢慢温柔地厮磨挑送,几番天堂地狱地辗转折磨,她背上的发全被汗水糯湿印染。她求他、她哭、她失控地尖叫,最后听见他说“睁开眼睛”,她睁开,亲眼看见他把自己送进她的最深处。
火烫如岩浆……
她哭了,“湛霄哥哥,湛霄哥哥,我想为你生个孩子。”
他静了静,而后弯腰把她温柔地抱起来,舒展长臂将她娇小的身体保护在怀里。
“没关系,”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那个真的没关系。”
***
第二日,靖南侯领大军出征,长安子民围城相送,旌旗招展十余里,靖安侯驱马行在队列之前,身后是威严无声的修罗军,这支队伍的气质与他们首领的气质一样,锐利,强捍,无可战胜。只要有他们在,天下仿佛没有不能掌控、不能撼动、不能摧毁的事物。
身披亮银光明铠的怀王偃修见南侯神色沉敛,问:“南侯可是担心战事?”
慕湛霄回头微微一笑,“此乃天赐殿下良机,有此一役,殿下可顺理成章取太子位而代之。”
偃修亦微微一笑,朗声道:“好,就让羌人的血为你我之志祭旗!”
两人一驱缰绳,双骑并驰出了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