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里阿摩斯一直都知道,这场战争是他们特洛伊理亏。当初若不是他那失而复得的儿子帕里斯抢走了斯巴达王后海伦并将其带回特洛伊,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所以即使他们两情相悦,即使海伦美艳无双,普里阿摩斯心里都对她没有好感。本着心中对儿子帕里斯的亏欠和自己作为特洛伊国王的自尊,他才面不改色的度过了这几年。
普里阿摩斯的心中自然有宏图与雄心,但日渐老迈的身体让他更加渴望安定渐渐大过了征战不休。围城九年,非亲身经历过的人难以理解老国王心中似是怯懦的想法。而就在这困顿的时候,水门和哈迪斯出现了。
“旅人,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吧。”
“尽我所能。”
仲夏夜潮湿的空气吹过海岸线,带着微咸的海洋味道刺激着人们的嗅觉。
城外,希腊人的营帐的一角,两个小兵正在闲聊。
“嘿,兄弟,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快了!只要我们把这座该死的城碾平。”举着武器的希腊男人面色凶狠,九年被迫呆在这荒郊野外他已经快要达到忍耐的极限了,“听说再过一年我们就能打败那帮乌龟特洛伊人,带着他们的珠宝和女人回家去了,到时候老子一定要杀光这些龟孙子,老子都等得不耐烦了。”
“还有一年!哦,雅典娜。”注意到时间,另一个希腊兵一脸崩溃,“我已经都忘记我们是为什么来这里的了,还有一年,天啊,这种日子还要继续吗!”
“哼,领袖墨涅拉奥斯的老婆被拐了,我们是来抢回她的。”希腊男人拖着长音,语气十分的不以为意。
“可恶!全都是卑劣的特洛伊人的错!”
“对,都是恶毒的特洛伊人的错!”
有时候仇恨就是来的如此莫名其妙。
这边两人正在大骂特骂特洛伊人的‘累累恶行’,一点都没有发现危险的临近。突然一缕银光穿过草丛一闪而过,而他们发觉的时候,其生命已经回归黑暗的怀抱,等待新生了。
“唔啊。”短促的低叫,根本没有引起任何其他希腊人的警觉。
同一时间,在希腊人占领的各个边缘城镇都有数量不等的士兵销声匿迹。一天几人、三天几人,不着痕迹并且让人摸不着头脑。
紧张的气氛在希腊士兵间蔓延。
而领袖阿伽门侬开始重视这件事时,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了。
“提高警惕!结对行动!一定要把它给我搞清楚!”
……可是事实是,毫无作用。每隔三两天依旧有消失的士兵,首领们无法拿出行之有效的办法。
事件的最初,它甚至鼓舞了日渐懒散的希腊人重新燃起斗志抵抗不可知的‘邪物’,阿伽门农对此喜闻乐见并且放任自流。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抵抗邪物的活动仍在进行却不见成效,渐渐地在士兵们的心中不可抑制的产生了一种情绪——恐惧。
这个时候,有的希腊人甚至认为这是神谕指示他们应该放弃这钞必败’的战争。
士气低靡,甚至比之前更甚。
“可恶,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伽门农烦躁的在自己的帐篷里走来走去,他刚刚召集了英雄领袖们却什么结论都没讨论出来,此时正一筹莫展。
“镇静,阿伽门农。无论是什么在阻挠希腊人,不要忘记,无论如何胜利都会是属于你们的。”
“你,不,您是……”
特洛伊城内,风平浪静,日升日落,一切都没有丝毫的改变。
宫中的老国王普里阿摩斯正在愁眉不展。
“旅人,跨越大海来到我特洛伊的希腊人不胜枚举,你的办法一点用都没有,只是在浪费时间。”
“到此为止都是准备工作。现在的话,国王陛下,您可以下令与希腊人一战了。若是不相信我的话,可以由您来决定这一战的规模。”
一点点的冒险精神与果决老国王还是有的。
“好吧。不过若是没有达到我想要的效果,旅人,你就要永远的留在特洛伊成为这古城的一部分了。”这也是普里阿摩斯从未询问水门名字的原因。
“可以。”
离开王宫回到他与哈迪斯临时的住处,水门微微叹了口气,神色难辨。
“为什么要参与进来。”
“让它早点结束不好吗?”
“如果不想看到这战争的话,作为古神,你完全有能力凭借个人的力量阻止它。”即使在这不算宽敞的陋室里,喝着廉价的葡萄酒,哈迪斯依旧举止优雅,好像处在自家的宫殿之中。
“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哈迪斯。不论好坏,人类的命运都由他们自己决定。我最多只是提供一个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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