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的离开客栈,孤身一人走在杳无人迹的小道上,胤禛不禁心下苦涩。抬头看看天空,昏暗的天空泛着灰蓝色的光,凄凄切切地照耀在地上。突然,一阵风起,天空中飘来了一片片乌云,遮住了原本就有些昏暗的太阳。原本就灰蓝的天空少了一丝生气,多了一丝晦暗,就像大黑幕罩住了整个天空,让人更觉压抑。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缓缓伸出手,感受着风从手心流逝的感觉。胤禛心下不禁有一丝茫然无措,少了那明亮的色彩,少了那抹红色,少了那人儿的欢声笑语,好似整个世界都没了色彩。心也似被生生的挖了一个洞,失去了原有的温度,那样的冰冷,那样的疼痛。
突然,前方林间传来刀剑相碰的声音,胤禛有些空洞的看着声音的来源,原来是江湖仇杀,他不理会的继续向前赶路。
一黑一白两个人影在林中飞快的逃窜,形容有些狼狈,身后一大群黑衣面具人手持刀剑穷追不舍。突然,林子深处也涌出一大群黑衣面具人,将黑白二人团团围住。黑白二人不得不被迫停下来,相互依偎着,以剑护身,看着面前一大群带着面具的追杀者,面色肃杀。
白衣人的神色有些不忍,看着曾经一起出生入死、守望相助的同伴,最终还是因为权势名利、因为那些个*而走上互相残杀之路。黑白二人睥睨眼前一群来势汹汹、处处下杀手的‘同伴’,下手也豪不手软,鲜血染红了两人的双手、染红了两人的衣衫,也染红了两人的眼睛。只是白衣人的表情甚是悲伤,下手也很被动,黑衣人却是满脸冷酷,出手狠辣,还时不时护着心软的白衣人。
胤禛冷眼看着前方缠斗的一群人,虽然不齿那群黑衣蒙面人群攻的行为,却丝毫没有上前参一脚的*。他人的恩怨与他无关,他人的生死他也不关心。他只想找到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儿,旁人如何,他胤禛不会放在心上。
林中的争斗还未停止,虽然黑衣面具人人多势众,但是黑白二人的武功造诣显然要比任何一个黑衣面具人都要高出很多。第一批黑衣面具人倒下时,后面的人不见对死亡惊恐,仍然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厮杀,看的出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个个出手干脆狠辣、招招直逼要害。
黑白二人互递眼神,分左右挥剑抵御,毫不留情的杀掉冲上来的人。二人的剑很快,直直刺进敌方的胸膛,躲都躲不开。黑白二人狠狠抽出染血的剑,面前的黑衣面具人咕咚倒地,死都不瞑目。
“一起上,杀!”不知谁在喊,剩下的黑衣面具人全部都冲了上去。战况越演越烈,黑衣面具人一个个倒下,黑白二人渐渐有些支持不住,挥剑的速度也慢慢变得迟缓,身上的伤口也是越来越多。
“莫白,黑忌!你们逃不了的!只要你们乖乖束手就擒,门主爱才,定不会为难你们的!”看着渐渐不支的黑白二人,一个黑衣面具人开口说道。
“呸!什么门主!洪烈他配吗?!门主尸骨未寒,你们就要造反吗?!”黑衣人,也就是黑忌吐出嘴里的血沫,不屑的说道。
“不识时务!给我杀!”黑人面具人吼道。
“哼!尽管来!”黑衣人持剑而立,毫不退让,白衣人也依靠着白衣人持剑与胸前,双方的争斗一触即发。
“你们挡到路了,请让开。”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这肃杀紧张的气氛。一袭青衣的胤禛不知何时来到了众人身后,面无表情的说道,似是丝毫未觉那危险肃杀的气氛一般。
“你是什么人!不想活了吗?!”黑衣面具人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
“哼!”胤禛面无表情的瞥了那人一眼,仿佛看着一个死人。
【这个人好厉害!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厮杀,他却面不改色,而且我居然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接近!如果他是敌人,我们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黑忌心下暗暗吃惊,和莫白偷偷交换了个眼神,清楚的看到对方眼中的惊惧和钦佩。
“喂!老子问你话呢!你哑巴啦!”黑衣面具人不知死活的继续大声嚷嚷着。
“不知死活。”胤禛利眸微眯,手上寒光闪烁,寒光就着昏暗的日光,卷起一股肃杀之气。
。
胤禛嘴角冷冷扬起一个微弱的弧度,一剑正中面前那人咽喉,那人还未反应过来就已见了阎王。那人身后的黑衣面具人反应过来,顿时一窝蜂似的涌了上来,不屑的瞥了那些人一眼。利落的伸出二指一夹,便折断了冲上来的人的剑尖,腕子一甩,一声惨呼顷刻传来。冷眼扫过那人的死状,胤禛斜跨一步,向后一仰,挡住后面的人的剑。手起剑落,一剑划过,剑锋带起的寒气,剑走偏锋,刺中那人腹部。就着前倾的姿势,一脚向后踢出,又是一声惨叫身后偷袭的也见了阎王。
胤禛矫健的身姿游走在杀手中间,犹如蛟龙出海,气势如虹,劲风带起枯黄的落叶漫天飞扬。不消片刻,杀手们大多已经倒下,只剩几个人苟延残喘着,然而他们却连胤禛的一片衣角也未碰着。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和我们作对!不要命了吗?!”剩下的一个黑衣面具人颤颤巍巍的拿剑指着胤禛问道。
“死人无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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