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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日,他终于可以完完整整占有她,好好的将她掏出心看看,她到底长了一颗什么样七窍玲玲心?!
两抹嫣红晕染在她的眉眼间,媚色蚀骨噬心,只一眼就能让天底下的男人为之疯狂。
她轻轻一叹,“朝歌……”
眼前的凤朝歌墨发披散,俊美的面容因欲色而多添了几抹邪肆轻狂。修长有力的身躯每一处都是最完美的线条。他一双凤眸牢牢盯着她,仿佛要将她洞穿。
他吻着她的唇,问:“云罗,你当真愿意?”
回答他的是更深的热吻,她轻笑,眉眼水光瞬息间掠过,“愿意,只要你不再说死。死……当真不是个好听的字。”
凤朝歌深深看着她,终是挺腰深深地没入了她的身体中。
陌生的进入仿佛触碰了她心底最脆的瓷器,她听见心底“哗啦”一声,什么摔了一地再也捡不起来。
她轻轻喟叹,牢牢攀附在他的腰间。眼前仿若有碎金凌乱,光与影交织成最虚幻的梦境。她感受着他灼热的身下一次次刺入她的身体,带出热量……她看见他乌黑的眼明亮而潮湿,看着看着,仿佛将她的世界都轻易地占满。
光影缭乱,她的神智渐渐被他撞出身体,轻飘飘浮在了虚空中……
……
蝉声起,枯燥地一遍遍叫着。
一只细白的手悄悄收好最后一缕散发,翩然起身。她回头看着榻上沉沉入睡的年轻男人,悄悄消失在了翠色重重处。
不知何时,床榻上的男人睁开清明乌黑的凤眸,看着那远去的倩影,眼底掠过深深的莫名异样……
*********************************❀重要分割线**************************************************************************************************豆蔻香汤洗凝脂。
温泉池中,她一遍遍慢慢洗着光滑如丝缎的肌肤,身上青紫吻痕交错,仿佛再也洗不掉的印记。刘陵捧了长衫巾帕进来,看了一眼急忙别开头去。
“娘娘,衣服在这里。”刘陵道。
云罗不回头,淡淡道:“知道了。御儿呢?”
刘陵怔忪了下,连忙道:“刚睡醒,正在吃奶。”
云罗淡淡嗯了一声。她捻起锦帛披上,慢慢出了温泉玉池。刘陵跪地不敢看,她走过他的身边,忽然道:“把御儿抱来。本宫想抱抱他。”
刘陵急忙去抱来二皇子。云罗沐浴后及膝的长发披散。她接过吃饱奶的二皇子,抱着他在殿中慢慢地走,轻轻地逗着他。
孩子身上的奶香阵阵传来,令人心安。
她对着御儿大大乌黑的眼睛,微微一笑,问道:“御儿想娘亲了吗?”
御儿已快两个月,只会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女子。
“御儿一定想娘亲了。”云罗抱着他,柔声地道:“等将来御儿长大了学好一身本事就可杀尽这天下的恶人,可是如今这些恶人为非作歹,我替你和你娘杀了他们可好?”
她声音轻柔,仿佛在说什么有趣的事。刘陵却听得背后冷汗涔涔,再看时,那倾城美人已抱着孩子悄悄地走远了。
他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道:“一定是咱家听错了。”
……
过了几日,凤栖宫中的兰昭容忽地奏请圣上,要出宫为皇上祈福,在京城中的白马寺中吃斋七日。皇上恩准。
于是凤驾出宫,浩浩荡荡,带着李天逍带给寺中的香油钱,前去白马寺中。云罗抱着二皇子,看着宫门次第在眼前展开,红唇边溢出冷冷的笑意。
白马寺并不大,只是在京中达官贵人都习惯每逢初一十五前去上香,所以香火旺盛。云罗带着大批宫中随从,便占了寺庙旁的一整座雅苑。
这七日说久不久,却也甚是劳师动众。一箱箱的箱笼抬进,仿佛要常住在这里。
永曦宫中,一位娇媚的宫妃正拿了金勺在逗着鹦鹉,不一会,有一位宫女悄悄前来,在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那娇媚宫妃冷冷一笑:“好你个华云罗,这回可被我抓到了把柄了!”
她附耳在宫女耳边耳语了几句。宫女领命而去。
她看着鸟架子上的鹦鹉跳上跳下,嫣然笑道:“华云罗,你也不过如此而已。怎么会是我殷寐的对手呢?”
她说着用金勺逗着鹦鹉。鸟架上的鹦鹉羽毛五彩斑斓,煞是美丽。它许是被主人逗得烦了,忽然避开金勺子,狠狠啄上了殷寐细嫩的手。
殷寐哎呦一声痛呼,雪白的手指上已被啄了一个口子,正往外冒着鲜血。
她眼中的神色陡然阴沉,狠狠地一掌将鹦鹉拍落。鹦鹉脚被缚在鸟架子上,顿时倒栽葱呱呱叫个不停。
殷寐看着那只挣扎的鹦鹉,再看看自己手指上的鲜血,心底渐渐弥漫上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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