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商天桓只见眼前闪过一个宝蓝色的身影,随后自己的一只胳膊被人强行反剪在身后,力道有些大,商天桓禁不住哼叫了起来。“姓唐的,快松开我!真弄疼我了!”
“耍嘴皮子,是不是很过瘾!老子今天不爽,你没看到吗!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唐傲天鼻孔里喘着粗气,死死的将沙发上的商天桓钳制在自己身下。
“傲天,快松开我,松开我!老子不玩同性恋!压着我干什么啊?要玩,也是我在上面!”商天桓很清楚唐傲天现在的心情,所以尽量的让唐傲天宣泄他憋着劲儿的情绪。
慢慢的,唐傲天松开了钳制商天桓胳膊的手……随后倒在了沙发上,目光凝滞的盯看着天花板!
“李铁死了!”商天桓揉了揉胳膊后,朝着一动不动的唐傲天说道。
“怎么死的?”唐傲天冷声追问。
“畏罪自杀!我们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在他住的地方,发现了假发和白色衣物等作案道具!而且他还承认自己一切的犯罪实情……”商天桓说道。
“他作案的动机是什么?一个死人,能开口说话吗?”唐傲天坐直了身体,追声问道。
“他给你留下了一封信!其实,准确的说,应该是留给你外祖父的!”商天桓陷入了沉思和迷惑。
“拿来我看!”唐傲天命令道。
“我已经替你看过了!经过分析调查,的确是李铁的笔迹!动机很可笑:只是因为他残疾后,抱怨你外祖父没能给他如愿以偿的政府部门工作!所以产生了报复心理!我说他一残疾人,腿脚不灵便,怎么去政府部门工作啊?政府机构的那帮龟孙子,一个个都是要死脸面的家伙,谁会用他!让他当了个送货的,他还不乐意了……”商天桓叹息似的说道。
“唉……”一旁的莫管家,也不由叹息一声。
“其实吧,政府那帮龟孙子也有不仁道的地方,每月就施舍那一两千块钱,就这么把人家给打发了……”商天桓停下了言语,感觉到自己前后的言语似乎有些矛盾。
“讨论这些,已没有了意义!死就死了吧!只是太过便宜他了!”唐傲天站起身来,朝着一边的莫管家说道,“老莫,去把所有的家仆都给我换了!让他们一人领上十万块钱走人!看来,我唐某人人品的确不怎么样,这样的高压政策下,还有人敢在我眼皮子低下装神弄鬼?!”
微顿,唐傲天拉长着声音,“那样做,是不是太过仁慈了?我是不是应该,把他们一个个都送去喂野狼呢?嗯,让我好好想想……先不忙打发他们走!”唐傲天微微半眯起眼,思考着什么。
“天桓,走,我们去看打架!”唐傲天拉起了死赖在沙发上的商天桓。
“对了,慕容远跟那小白脸儿被隔开好几天了,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啊?”商天桓来了兴致。
“动静总会有的!只不过是时间而已!”唐傲天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商天桓跟着唐傲天一起来到监狱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来到邢头办公室时,却被告之邢头去了格斗场。
其实,深处在监狱之中的人,更能够体会到什么叫‘漫漫长夜无心睡眠’。要消耗掉这群犯人过剩的体力,他们才不给你惹是生非。所以,监狱里设置有格斗场。
格斗场在监狱的西北侧,一处背对阳光的地方。很适合让阴霾滋生。麻雀虽小,可五脏六腑俱全。整个格斗场,大概只有三百多个平方。四周环绕着一些崭新却破乱的座椅。一看就知道,这群野蛮人,没有爱护公共财物的公德心!改不掉粗鲁的习性!
这里面中间是一个一米多高的格斗台,方形,四周有护栏。长七米宽七米左右。在格斗场的门外和门内四周一圈儿,冷冰冰的矗立着几个荷枪实弹的特种兵匪,他们冷漠的监视着这里的一切。犯人们一有过激的行为,直接射击。他们大多数用的,都是那种麻醉枪之类的。
台上上演的,正是慕容远跟牢头霸的鏖战。一山不能容二虎,恐怕就是这个道理。但慕容远绝对无心做什么占山为王的老虎。他只是迫不得已。在这个拳头下出真理的鬼地方,慕容远想以理服人都是痴心妄想。
牢头霸是个极度凶狠的角色。从他一直占着‘牢头霸’这个称呼就可以看出来。牢头霸的实战经验,显然要比慕容远强!验证了那种古语:拳不离手,曲不离口。好歹他天天就练习了拳脚功夫!
牢头霸有一米九以上,真个人如一堵厚实的墙。可动作却灵活得很,打拳收拳,快如闪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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