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旁的黑田妞就嚷上了,“任小芝,我忍你很久了!你凭什么骂我们是野女人!你能不能积点儿口德!”嘿田妞今天的言语,比平时要客气上好几份。
“呵呵,真好笑!你不是‘野女人’是什么?勾引别人的有夫之妇,还有脸说自己不是‘野女人’!”任小芝今天真的是吃上火药了。
说句实话,也不能完全责备她什么,毕竟,人家才是白意的正牌妻子。
白意的风流债,受伤害的,是她任小芝,白意如此大肆的当着她的面儿分财产给其它两个‘野女人’,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会承受不起的。
“小芝,你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这么恶毒!我的财产,难道我自己没有支配的权力!你们也算是姐妹,怎么能对她们两个破口大骂呢!”白意呵斥着任小芝。
“好!大家各退一步,你要分财产给她们两个,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如果,你要分财产给那个野孩子……我死活不会同意的!”任小芝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花甜儿。
“你想怎么个不同意法儿?!”白意淡声问道,很平静。
“白叔叔,你们夫妻别再吵了,我不要什么财产!你还是留给任阿姨吧……”花甜儿拘谨的说道,被人骂‘野孩子’,并不是一件让人舒心的事儿。
“哟,这不愧是红牌小姐的女儿,这话说得……多甜呢!”任小芝讥笑。
“任小芝,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一直默不吭声的宝姨,终于开口说话了,“你用这么恶毒的话,去说一个孩子,你于心何忍!”
“安宝宝,你少给我装清高!我警告你:别想让你的野种,从阿意身上骗到一毛钱财产!”任小芝不退不让,“我会行使我做妻子的权利!大不了上法院!”
“野种?哈哈,好一个‘野种’!上法院!行,我正求之不得!那白意的所有财产的唯一继承人,就成她花甜儿一人了!”
“笑话!我是白意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在坐的都能分到白意的财产,也轮不到她花甜儿!”任小芝好像对白意的遗嘱很在乎。
其实任小芝也不在乎钱,差的,就是那口气。
“宝姨,求你了,别再说了!我不要什么财产!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求你别再说了……”花甜儿见宝姨被任小芝讥讽得很是难堪,不由得心疼起来。
宝姨含着泪看着眼前的拽着自己的胳膊,小心翼翼的乞求着的花甜儿,心头涌上的苦楚,将宝姨的理智吞没。宝姨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愿望:给死去的绿瑶讨个公道。
虽说绿瑶死的时候,再三叮嘱过她:永远不要让孩子知道,她的父亲是白意!永远不要!
“你们看看她们母女,一唱一和的!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别用这种手段,来天得别人的同情心,那样不厚道!”微顿,任小芝叹息似的说道,“好吧,我退让!就当捐助给灾区人民了!也难怪,孤儿寡母的,也挺可怜的!”
“小芝,别太过份了……”白意冷声呵斥道,透着极度的不快。
“好了,二哥,二嫂!何必呢!不就是点儿钱吗,弄得大家如此的不愉快!要不这样吧,花甜儿的那份儿,我慕容远出了!”慕容远当时的体会就是:女人泛滥了,也不见得是好事儿!
“呵呵呵……”宝姨苦笑了两声,“任小芝,我知道你最害怕的是什么!其实,你的担心和焦躁,得到了应从!你估计得不错,花甜儿,的确跟白意关系不一般……”
病房里,安静一片,大家都惊奇的听着宝姨缓声言语。
半晌,任小芝总算回过神,慌乱的说道:“你……你什么意思?!你可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少捏造事实!”任小芝是底气不足的,因为她看到花甜儿的第一看就,就觉得这个女孩子很不一般。像极了某个人。
女人的第六感觉告诉她:这个丫头跟白意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
“事实真相就是:花甜儿是白意跟绿瑶的女儿!”宝姨朝着惊慌失措的任小芝平静的说道。也许是多年的心结被解开,宝姨在那一些释怀。
大家又是一番沉默和惊愕!
“宝姨,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是白叔叔的女儿呢?”花甜儿惊讶到目瞪口呆,从小她就被人骂野种,母亲为了她跟姐姐更是遭别人侮辱,母亲死后,宝姨寻到她,姐姐为了供养她,更是入了‘万花’坐台。
听到消息,最震惊的当属他白意!白意的目光,直直的,一寸一寸的扫过花甜儿那张纯美且妖娆的小脸,怎么看,怎么像当年的绿瑶……
“安宝宝!你滚!你赶紧的滚!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我就……”任小芝显然是被惹急了,有些急火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