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皇上,原来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南宫炎烈神色极为难看,冷冷地威胁道:“你若答应,朕现在便放你们回去,若是不答应,这湖里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是吗?那我便先杀了你为她们陪葬。”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空中传来,还不待看清来人是谁,只见一道凌厉剑气咻地过来,头顶的屋盖竟被这道剑气给削掉,直接砸进了水里,激起高高的水花,溅得水花四溅。
坐在洛宛怀里的小家伙看了,兴奋地拍手:“爹爹,厉害。好玩。”南宫炎烈以及身后的女子脸色大变,那些退在外面的侍卫更是吓了一跳,纷纷抽剑奔了过来围在南宫炎烈身边警惕地瞪向天空。
这时,一道白色身影一跃便落在了洛宛身后,将其卷进了怀里,轻轻地在她的发间吻了吻。
“他可令你委屈了?”
话说间,目光如同冰棱般泛着冷冷寒光射向南宫炎烈。
“还好。”洛宛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依偎在顾连城怀里,目光挑衅地看向脸色十分难看的南宫炎烈与他身后的那名女子。
“你这个孽子。”南宫炎烈气得脸色涨红。
“你今日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便是不该要胁她们。”顾连城神情冷酷地说道,眼底没有丝毫尊敬之色,他只警告地投了一记眼神过去,便搂着洛宛,抱着顾子昊走了出去。
入夜,南宫炎烈疲惫地回到寝殿,想到白天的事情,便是怒火攻心。
却又毫无办法。
这时,有内侍呈上来一碗银耳莲子汤。
“皇上,这是皇后娘娘命人送来的。”
南宫炎烈听了,眼底露出一抹厌恶之色,却还是接过了碗,喝完之后便躺下了。
没过多久,睡在床上的南宫炎烈开始浑身燥热难耐,眼前一阵迷迷糊糊,只见殿内有人影走动,随即,他的床边多了个人,一股幽香勾得他更加难以忍受。
他几乎来不及去看此人是谁,便猛地扑了上去。
第二日一早,内侍进来服侍南宫炎烈起床,却见床上多了个人,仔细一看之下,不禁倒抽了口冷气。
顾连城将洛宛安置好,又把一起闹着要和娘娘一想的顾子昊扔到了灵巧儿怀里,便径自上了马车。
当马车快要走到城门口时,洛宛突然听到一抹十分熟悉的声音。
她掀开车帘往声音处看去,只见一家妓院的楼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挥着手上的香帕对着路上的过路人娇媚的喊道:“大爷,来嘛,来嘛。”
洛宛只觉得十分诧异,以为自己看错了,可眨了眨眼,再认真一看,竟然真是失踪了七年的沈悠妍。
自景王府被查封之后,沈悠妍便没了下落。
她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没想到沈悠妍会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子。
许是洛宛一直盯着她瞧,令沈悠妍敏感地察觉到了。
她皱着眉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却见一位模样娇美的女子神情疑惑地望着自己,那眉眼间,隐隐觉得分外熟悉。
可她却是怎么也想不起这人自己在哪看到过。
站在她身后的老鸨见她分神,狠狠地踢了她一脚。
沈悠妍吃痛,这才慌张地收回目光,再度摆出方才那幅卖笑的姿态继续挥着香帕对着路人一声声地唤着“大爷,来嘛,来嘛。”
马车离开京城,洛宛这才入下车帘,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这才想起昨夜顾连城离开了一个时辰,“你昨天去做什么了?”
“只不过是送个女人给他尝尝鲜味。”顾连城只是轻轻一笑,眼底却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神色。
洛宛几乎不用他再明说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现在,怕是昨日那位想当顾连城王妃的女子现在已经成了南宫炎烈的妃子了。
她不禁摇头无奈地笑道:“你真打算什么都不管么?”
“我只想管你。”顾连城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洛宛的颈子上,顿时便烫起皮肤泛起娇嫩的红晕。
洛宛微微一颤,来不及回话,便被男人欺身压倒。
随着马车的摇晃的节奏,车里春情迤逦。
回到大齐后,洛宛派人调醒沈悠妍的消息也很快传了回来。
原来,沈悠妍带着大量的银票逃出京城之后,便一直朝下面的乡郡逃去。
却不想,半路上遇到了被劫匪洗劫一空的那四名曾经在景王府强*暴过她的人。
那四人原本怀揣着巨款,准备逃到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过着富足的生活。
却不想在路上被难民围攻,身上的银票全部被抢,几乎身无分纹。
那四人就绝望之际,却撞到了仓皇出逃的沈悠妍。
料定她一定带着贵重的东西。
沈悠妍再度落在这四人手里,身上的所有东西不仅被洗劫一空,那四人得知景王的遭遇之后,又打起了沈悠妍的主意。
自那回睡了这位身份高贵的景王妃后,四人也算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如今美人儿就在眼前,岂能放过。
四人将沈悠妍绑至破庙强行占有,沈悠妍为了降低四人的警惕性,渐渐屈服。
后趁着四人在一夜熟睡之际,拿刀把这四个杀死,却并没有找到当初自己出逃时所带的银票。
她最后只能凭着身上的一些碎银子逃到了西楚,却不幸落入人贩子手中。
之后辗转卖入了洛宛那日所见的那座妓*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