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妍甚至都听到了自己心脏咕咚猛然停止跳动的声音。睍莼璩晓
她停住脚步,身子微僵地转身,脸上保持着得体且恰到好处的微笑,强制镇定地问道:“公子还有何事?”
“本公子只想问问二小姐是否还要那尊白玉观音?毕竟那尊观音的玉质非常细致,手感温润,光泽柔和,白如羊脂且又是出自大师陆子刚之手,算得上是玉中极品,想必在丞相大人寿辰之日看到这样一尊精美的玉观音定会称赞二小姐孝心可佳。”清姿指着柜台上那尊散发着柔和光芒,刀工有如鬼斧神工般将观音大士神态雕琢得出神入化的白玉观音像。
听到如欢公子原来是问自己还要不要买那尊白玉观音之时,沈悠妍顿时用着一种极为怪异地眼神看向他。
“二小姐为何用这种眼神看着在下?啊!怪本公子糊涂,这尊白玉观音如此精美,价值连城,世间是找不出第二尊可与之媲美了,二小姐手头上的银钱,付这观音下面的连花座台都不够,又怎会...钱掌柜,你还是将白玉观音像好好地收起来吧!”
清姿先是疑惑,后半是自豪,半是懊恼地拍了拍额头,脸上是一幅商人独有的精明与小气,拉着钱掌柜朝柜台走去,小心翼翼地将那尊足有一个半岁小人高的白玉观音放进精致的檀木盒子里放好,又支使着王贵和顺子一起往库房抬了过去。
沈悠妍只觉得心口一痛,喉咙里有什么在翻涌,她紧紧地抓着玉树的手臂,那宁静似水的双目幽幽地盯着清姿的背影,渐渐涌动翻滚着熊熊的烈焰,她纤弱的身子在大氅里不住地颤抖,连她紧抿的唇也在微微发抖,她在拼命地刻制着心里头的怒火,她恨不得能一把火将如欢公子和这福如斋能烧成灰烬。
“二姐,他太过份了,难道你就任他这样羞辱咱们吗?”沈诗雅这个时候还不忘了发火撒沷,恨恨地指着清姿的背影尖厉地质问道。
“住嘴,你今天闹得还不够吗?”沈悠妍厉声一喝,美丽的脸上阴冷可怕。
沈诗雅吓得身子一抖,立刻住嘴,再也不敢吭一声。
沈悠妍与沈诗雅前脚离开福如斋,董天明也立刻带着官差走了,清姿并未去来相送,而是站在库房里看着檀木盒子里的这尊白玉观音,目光渐渐转冷,就连身上都散发着一股比这三九寒天还要骇人的冷气。
王贵和顺子不明所以,却也能感受到清姿身这股吓人的寒气。
灵巧儿待人都走完了,才咚咚地跑到了库房这边,锦瑟在楼上一直担心下边的情况,见官兵都走了,拿着清姿的白狐大氅下楼寻到了库房,几人全都挤在库房里看着面色发冷一直盯着观音像没有回神的清姿,大气都不敢出。
最后还是钱掌柜忍不住了,轻咳了一声道:“老板,今日真是那沈五小姐偷了沈二小姐的钱袋?”
见有人开口,灵巧儿重重地松了口气,一双俏皮的眼珠子转了几转,才笑道:“当然不是啦,那沈五小姐再蠢也不会蠢成这种地步啊!”
“那...那钱袋怎么会从她衣袖里掉出来呢?”王贵也是一肚子疑惑。
“这个嘛,当然是小爷的功劳。”灵巧儿地拍了拍xiōng部,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神色。
“哎哟,小灵子,你就别在这里卖关子了,快跟咱们大伙说说...”顺子已经急了,跳脚地催促道。
灵巧儿却并不再说话,只是转过头看着清姿。
清姿将手中的盒盖交给王贵,锦瑟见她脸色比方才在楼上更差了些,立刻将大氅披到了她的身上,又小心地拢好,灵巧儿立刻搬了张椅子过来放下。
坐下之后,清姿才看着钱掌柜和王贵,顺子三人道:“今日之事咱们福如斋算是跟丞相府结下了梁子,以后你们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若是遇到什么紧急状况,记得立刻叫人通知我...至于今天这钱袋为何会从沈家五小姐袖子里掉出来,其实很简单,你们可还记得沈二小姐身边那位叫玉树的贴身婢女?在沈二小姐买下那套红宝石头面之后,她可曾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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