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于四皇子的想法,三皇子觉得有些难以认同,但他也明白,想改变这个家伙的想法,恐怕比从诏狱里劫出一个死囚还要困难,因此他也不再白费口舌,转而和四皇子一道静心饮茶了。
就在四皇子和三皇子安安静静的品着茶的时候,忽然一名侍卫跑到了四皇子身边,在其耳畔轻声说了些什么,四皇子神色微变,随即起身,向着三皇子说道:“走吧,该上路了。再等会儿怕会误了好戏。”
虽然不知道四皇子究竟是作何打算,更不知所谓的好戏是什么,可三皇子心里明白,自己的这个弟弟,一旦算计起什么,只怕谁都难以保全自己,因此他也不多问,只是希望事情不会太大就好。他和四皇子不一样,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情况,即便自己真的去争夺什么,最终决定是否给予的也是自己的父皇,因此他较比其他皇子更为清心寡欲。这也是他和四皇子可以相处的较为和谐的原因之一。
太子府里,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正在缓缓拉开序幕。
三皇子、四皇子两人乘着轻车才一到太子府门前,就听见太子的声音传了过来。看起来,这一次太子还真是精心准备,连礼贤下士的戏码都做足了。对此三皇子心里是觉得有些可怖,可四皇子则表现的毫不在意,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有劳皇兄亲自迎接了”,然后就大摇大摆的进了太子府。
今天的太子府似乎是被精心规划过的,无论是装饰的器皿,还是侍从的衣着,都颇有尚武的风格。让人很难把这里与原本崇尚享受的太子府很难联系起来。
太子看着三皇子、四皇子的诧异目光,一脸诚恳的对着四皇子说道:“怎么样?还有几分意蕴吧?”
一旁的三皇子问道:“皇兄这是唱的哪出啊?难道是有什么节目?”
太子瞥了一眼四周的仆人和建筑配饰,然后一副敦厚的模样,笑道:“我呢,也不怕你生气,今天其实我主要想宴请的是老四,你也看到了,咱们这位四弟,向来是以武艺见长,又曾出兵边塞,因此我把宴会布置的贴近他的喜好。这不奇怪吧?”
四皇子没想到太子会有这么一个说辞,但若是什么都不说,恐怕是说不过去的,只得抢在了三皇子开口前说道:“皇兄真是客气,这么大费周章,若是被父皇知道了,只怕他老人家又要训斥皇兄奢靡了。那小弟可就是真的完事难辞其咎啊。”
看着一副诚恳模样的四皇子,太子笑道:“瞧你说的,父皇怎么可能知道,他老人家不是病着呢吗?实不相瞒,我去了几次,他都不肯见我,总是说什么在睡,在休息。你们若是不去和父皇说,怕是他老人家绝不会知道我做了什么的。”
三皇子听得真切,心里明白太子的弦外之音,因此搪塞道:“皇兄还真是偏心,既然如此,小弟只能是做个陪客啦。那皇兄是不是该让我这个陪客看看今天有没有好玩意儿呢?”
三人各怀心事的寒暄了一阵,这才进了正厅,只见厅内尽是用铁器和各式金属制成的器皿和装饰,整座大厅都显得充满尚武之风,看起来不像皇太子的宫殿,倒像是一个武馆一般无二。
四皇子有些诧异,他没想到,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宴会,却只有三个座位,因此开口问道:“皇兄,这是何意?”
太子似乎早已料到了四皇子会有此一问,于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说道;“没什么,只是今天是家宴,不想有人打扰而已,故此除了二位也没请别人,二位入座吧。”说罢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看起来十分诚恳。
看着太子的这番说辞,二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四皇子率先入座,这才打开的局面。
三人本就是各有目的才会见面,因此一阵推杯换盏之后,太子终于按耐不住了,他对着四皇子问道;“四弟那位心上人最近怎么没见到人呢?”
“心上人?”四皇子故作迷惑的问道,说话时还故意看了一眼太子。
太子摸了摸衣袖,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良久才说道:“就是和你嫂子俩人斗了许久的那位花坊主嘛。当日兄弟你为了这位花坊主,不惜以爵位军权作为担保,让她为皇祖母炼药。后来又为了帮她洗清嫌疑,不惜得罪唐将军,险些逼反唐家军。再后来不惜不顾礼法抓了你嫂子,这一桩桩一件件,可谓是历历在目,莫非还有什么误会不成?”
一旁的三皇子听着太子的话,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忽然他觉得很嫉妒,这些事情多数他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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