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就是想要那个位置,不对,那个位置本来就应该是属于我的。”听到这个一直沉静的宁王突然面露戾色:“你可知道我从小便被你压在下面,不就是比我早生了几年凭什么一直在我上面?我从小干什么不比你优秀?当年我为了在功课上超过你我熬过几个通宵?我为了能打败你又多扎了多长时间的马步?即使我腿再累累的都抬不起来我也依旧练功,而你呢?你除了跟你那个弟弟在一起玩付出过什么?凭什么我什么都比你好,那个皇位还是你的?你作为太女当然不知我的悲哀。”
“宁王!宁昭也是你弟弟!”女皇一直沉着脸听着,但听到宁王提到宁昭便不淡定了,宁昭是她心里永远的伤痕,要说她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便是她的弟弟,她绝不容许他在死后也得不到安宁。
“我弟弟?哼!我从未当他是我弟弟!不就是个贱人所生配当我弟弟?在宫中也是个透明人,不久端着长皇子的名声。”
“你在说什么?”似乎不相信这样的话能从宁王嘴里说出来,女皇不可置信地发问,甚至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哦?对了,你还不知道吧!那小子临死前还叫着你的名字呢!让你照看他的孩子!”似乎嫌女皇受到的打击还不够大,宁王又说了一个会让她崩溃的事实。
“说什么?死前?”女皇抖着手指着宁王:“你自那以后见过他?”
“当然见过,说不定他当年的假死也和我有关呢!你就没想到过吗?我的皇姐?”
“……”女皇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不是没怀疑过,不是没想到,只不过她一直都认为她们是一家人,逼着自己不要去想。
“不过这些他自己也都知道呢!从未埋怨过我,甚至还感激我也说不定你!要不是我,他当初就会远去周国嫁给那个恶心的老婆,而就是我,才让他能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多活了几年,还有疼爱自己的妻主和儿子又有什么不好?而且我是在他死后才将严府灭了的,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皇姐,我认还是很好的,至少比你好不是?”宁王越说越兴奋,说道最后声调已经控制不住地高昂起来,尖利的声音在大殿中不断回旋着,刺激着房屋的每一跟柱子。
“这么说,当年严府也是你灭了的?你到底还干过什么事情是孤不知道的?”看着自己面前的妹妹,她感到了陌生。
“这个就多了,你可知我这些年为了能打败你又是付出了多少?今天的这件事情就是给你最大的惊喜,我的皇姐,你当时派我出去镇压的时候可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昭儿已死,不管他是怎么死的,终归是孤当年对不起他在先,不提也罢,但你是孤的妹妹,孤当时也很舍不得让你去的,但孤第一不是你的姐姐,而是大宁的女皇。”似乎看出了宁王狰狞面孔之间流露出的一丝伤感,女皇不禁解释道。
“哦?舍不得?我怎么没看出你舍不得?从小你就这样,嘴上一套做起来又是一套,你又何曾想到过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我必定就回不来了,那些个活死人又怎会是一个凡人能对付的?你就没想过我会死在外面吗?还是……你就是这么希望的呢?”
“你是我没妹妹,我怎会?”女皇听到这个再也忍不住,连自己的尊称都不用了。
“够了!今天我不是来叙旧的,我亲爱的姐姐,看在你我一父同胞的份上,我给你个选择死法的机会,我不会让你难过的。”宁王挤出一丝嗜血的笑容,眼里泛着邪光看向女皇,竟隐隐有种疯狂之势。
“其实这些活死人都是你一手操纵的吧?不敢是这次的事情还是之前那两个村庄的事情都是你做的吧!半年前,你府上可是住入了一位先生,便是南奕的大巫祝吧!你到底是许下了什么承诺能让一个大巫祝不远千里来到这里还帮你下了这等法术,这种法术厉害是厉害,但付出的代价一定不小!到现在为止你可曾后悔?”
宁王刚开始听得时候还满面不屑状似嘲讽,但越听神情便透露着意外,似乎她没想都女皇竟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挺听到了最后终于笑不出来,愣在了原地,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上面。
她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她隐瞒的很好,就连她的心腹都不知道那巫祝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
但转瞬间,她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立刻又换上了狰狞的笑容:“不愧是皇姐,这都能被你知道,你果然还是提防我啊!后悔?哈哈!我又怎会后悔?到了现在这步除了开心我什么都感觉不到。是,就是你说的那样,这些活死人其实都是蛮夷最大的秘术之一,便是能让死人变成士兵,听从你的安排,当然只能听从一个人的安排,它们不吃不喝不会疼,便是最好的武器,代价也不小,但报应不在我身上,只能是施术人会遭到反噬,但又有什么关系?那巫祝也是自愿的,没人强迫她,我是许诺了,我承诺给她大宁三分之一的领地,我这么大方,她遭到些反噬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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