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等到这名男子走到大殿中的时候,众人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
略微削瘦的脸虽不妖媚,但五官端正隽秀,面容白皙,虽面无表情却不会给人留下难以亲近的感觉。
若只是看身形只是想象,但真正看到长相的时候简直让大臣们一惊,就连之前已经见过苏俨的女皇再一次在这种场合下看到心里还是泛起了惊讶。
知道他长得像,却没想到真如一个木自己可出来的一样。要说她之前还有些怀疑,现在已经毫无理由不相信了!若说这两个人之间没有关系谁会信?
果然是老天怜悯她又留下了他的血脉在人间,让她有机会来补偿,补偿她对他的亏欠。
“下臣苏俨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皆道苏俨长得相像长皇子,却不知道此时看起来极其淡定的苏俨其实内心里可不平静。
严络青被宣走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心神不宁的,总觉得要出什么事,结果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之前带走严络青的人又回来了,而这次是带他走。
不是不害怕,他一个男子,就这样走在大殿上,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不能泄露自己一丝的情绪。
想他几乎还未进殿的时候就一眼望见跪在殿中央的那道熟悉的身影,心中便咯噔一下,她为什么会跪在那里?他想冲到她的身边,却只能在众人的盯视下慢慢走过去,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小心害的她陷入凶险境地。
他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让他过去,八成还是因为长皇子的事情。最近宫里的闲言碎语也听取了不少,也许长皇子真的就是他的父亲了。
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像长皇子然后不出差错!
“起身吧……”女皇勉强让自己的眼睛从那张熟悉的面孔上移开,压抑下自己心中的澎湃淡声道。
“谢皇上!”不卑不亢的声音看不出丝毫的紧张和怯场,在女皇面前就连服侍过三代皇帝的陈大人都会谨言慎行,然而这个男子却看不出任何的紧绷感。
“众位爱卿,苏俨便是孤的弟弟,当年的昭皇子的而儿子。”瞟了眼有些茫然的宁王,女皇道出了苏俨的身份。
虽然之前已经猜到了是谁了,但真从女皇嘴里说出来则又不一样了。
“长皇子!天啊!居然是长皇子!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这个词语了。”以为大臣感叹。
“是啊!可是长皇子不是在当初嫁往周国的时候变死在了路上,怎么会出现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质疑和肯定从议论纷纷的群臣口中传出,然而即使是有再多疑问,却没有谁敢站出来,只能在原地小声讨论然后面面相觑着,最后静默了好久,终究还是满头华发的陈大人站除了队列。
“启禀陛下,众人皆知长皇子早在当初蛮夷侵略的时候便死在了去往周国的路上,而长皇子但是还是未嫁之身,后来也并未听闻哪里会有像长皇子的人出现,现在突然出现个这么大的儿子,恕老臣实难信服啊!”陈大人不愧是当朝元老了,说出来的话确实有分量。
女皇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场面出现,也不恼,自长皇子死后第一次在这个朝堂上又说了这件事情:“你们可能是是不相信,但孤有理由让众位爱卿信服。”说着就挥手让身边的一名随侍上前。
这随侍手中托着个盘子,而盘子中正是一块染了血的锦布和一碗清水。
看到这架势,连严络青这种非土生土中的本地人都知道这女皇要干什么了,更何况侍奉女皇已久的各位大臣,于是大家噤声屏息看着那位随侍将那块布料放入水中,再从苏俨的手指上取下几滴血滴在水中。
慢慢地两份血水便融合在了一起,各位大臣不再质疑,就连之前出生发问的陈大人都退回了远处!
这长相还有这血水,要说他不是长皇子的亲身骨肉又有谁会相信呢!
但还就是有人不相信。
一直在旁边存在感极低的宁王此时终于站了出来,勾起了唇瓣状似不屑道:“陛下,血能融在一起不假,但谁知道这血水是不是掺了假的?还有这长相,这到底是不是他原本的面目还难说,也许只是个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刁民可以雕磨出来的面容罢了,是以要这么武断地就判定为皇兄的亲身骨肉,要真是弄错了可不是让阴间的皇兄寒心?还望陛下明鉴啊!”
宁王刚说完这番话,之前首先发难的陈大人可就不愿意了,还未等女皇开口她便抢先说道:“宁王这话可是不对了,这滴血认亲一向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这听说过酒水掺假的可么听说血水也能掺假;还有这相貌,当年长皇子在远嫁前从未出过这宫门,一直在后宫深居想必殿下也知道,那一介草民又如何知道这深闺中皇子的相貌还特意易成一个样子来哄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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