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夫郎还未穿衣,您确定这时候要将我拉开?”简直都咬牙切齿了。
她趴在他的身上怎么会不知苏俨此时不仅没穿什么衣服,这一摔更是将雪白的身体都暴露在目光下,苏俨可是她老公,她怎么能然给这些不是女人的女人给白白看去。
“嗯……”嬷嬷又说不出话来,看着严络青的眼里闪着掩饰不住的愤怒,原谅她在宫中工作了一辈子是一个实实在在的正经人实在无法恢复平静,于是跌跌撞撞地带着人走出了屋子。
等到严络青好不容易来到女皇面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心里原来是充满了忐忑的。
看着面前不怒自威的人,她彻底意识到面前的人再怎么和颜悦色那也是一只皇帝啊!而皇帝最擅长的便是揪住人的小缺点那个人便从此万劫不复了。
严络青站在那里心里对着手指,貌似她从第一次见到女皇的时候就没有太恭敬,想想得罪她触怒龙颜的次数不多却也不少。她憋了憋女皇已经批好的一小摞奏折和快用干的墨汁,默默地擦着汗!
听那个人说女皇陛下在早朝之后就已经派人去找她了,而现在距离早朝似乎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
从她进来女皇就未发一言,甚至连头都没抬起来过,就在这么闷头看着手中的折子,严络青也看不出她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而女皇陛下未开口,她自然也不敢开口说话了,只能在参见完过后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
可怜她的膝盖啊!都快跪麻了。
这万恶的古代啊!明明是个山寨版的中国古代,却将这些方面山寨的这么像!
不知又过了多久,女皇似乎才意识到自己面前跪了这么个人,于是有些放下奏折后有些诧异地看了看严络青才缓声说道:“爱卿平身。”
严络青这回想起来都起不来了,小心翼翼地起来后还不敢抱怨什么,呆在一旁听从发落。
她为何晚到了这么久女皇必定知道,她本以为女皇即使不会重罚也会有言语上的发难,她都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里准备,哪知女皇一开口便道:“严络青,你可知道孤的弟弟吗?”
天外飞来一句简直将严络青给震到天边去了,她刚刚听到了什么?
女皇的弟弟?要是没记错的话,上任女皇人丁稀薄,好像只有女皇和宁王这两个女儿,哪里来的弟弟啊!
况且这弟弟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下臣……不知。”严络青战战兢兢,实在不知道这女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能实话实说了。
似乎是料到了她会这么回答,女皇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交给她了一个画卷。
严络青满心疑惑地将画卷接过来一打开,话里的人又将她惊得外焦里嫩了。
这……这画上画的简直就是大一号的苏俨嘛!眉眼简直一模一样。
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女皇的弟弟吗?突然想起了昨天女皇的表现,严络青不得不这么怀疑,那苏俨……和这画中人又是什么关系?
“没错,这画上的人正是孤的弟弟也就是大宁的长皇子。”看着严络青充满了疑惑和震惊的样子,女皇再次让她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而且她为什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长皇子的事情。
实在是疑问太重,严络青也忘了之前自己所担心的事情,直接问道:“恕下臣直言,大宁的两位女儿以为便是当今的女皇陛下,而另一位则是宁王殿下,长皇子的事情下臣实在没有听说过。”
“你不知道也不奇怪,因为他早已没了这个长皇子的名头。”女皇看着画中人喃喃地道,似乎陷入回忆,又看到了她那当时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小弟弟。
大大的太阳悬挂在天空尽情地散发着它的光与热,似乎要将整个大地烤裂。不时一阵微风吹过竟也不见凉爽,只是无尽地闷热。
还是太女的宁季同上午被太傅训过后心情很是不好,又逢这种闷热的天气,她烦躁地不行,便来到了这个大宁皇宫中最偏僻凉爽但也是最阴森的地方乘凉,想着能睡上一觉。
幽幽的绿叶似乎将炎热隔绝在外,营造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充满泥土气息的空气却让宁季同有着说不出的舒服,然而正当她酝酿出了丝困意的时候,一个欢快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皇姐皇姐!我今天新学了一个舞,你看看好不好看。”宁季同看着从远处一蹦一跳过来的小人儿,也就是当年的宁昭帝君,嘴角罕见地勾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这个弟弟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但是却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在这个肮脏充满了罪恶的皇宫里,似乎也就只有他能让她开心些。
因为只有在他身上她才能感受到那少的可怜的亲情。想当初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只会哇哇啼哭的小婴儿,而他的父君却并未对这个儿子多看一样,那冷漠的养自己似乎就不像他自己生的一样。
【 - 为您精选好看的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