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上深究,她也就知道一个宁国,周围的国家都不知道名字,估计也就是一个邻国罢了。
严络青这边没在意,那个女人可是没这么淡定了,她说这个也是想看看严络青有什么反应,什么都想到了,唯独没有想到她回事这样的,有些不相信地问:“我说我是申国的。”
这回严络青奇怪了,她诡异地抬眼丢了一个眼神过去:“申国……怎么了。”
不过这回那个女人丢了一个更怪异的眼神,过了好一会儿才吭了一声:“你不知道申国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这回严络青个怀疑了,这申国难不成应该是人尽皆知的吗?
“算了,没什么。”那个女人动了动嘴唇,最后终于说出来了这样一句话,然后便转过去身子不再说话,弄得严络青在那里一个人暗自纳闷。
这好好的怎么就生气了呢?
严络青看那个女人不再理她,自己也好生无趣,只好闭眼假寐,原来她像找个时间睡个懒觉都是奢侈的,现在可好,什么都没有,时间倒是一抓一大把了,一直在晚饭之前,严络青一直都在她的破草堆子上睡觉,肚子早就饿的咕噜噜的响了。
不过这回严络青和前几日不同,她等来的不是馊了的晚饭,而是她等了几日的提审。
事情是发生在日落西山,严络青正无聊地看着日光渐渐昏暗的时候。
严络青看着左右看了看自己被绑得一动不能动的手脚,再看看前面坐着的明显就是要来个三堂会审架势的官娘,她心里难得地哆嗦了一下。
要是平常的案审不用在这种地方自己以这种姿态吧,这明明就是要动刑啊,看来她今天是承认也得承认不承认也得承认了,根本就没有选择。
就在严络青在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认罪的时候,那厢已经开始发话了。
之间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官开口道:“严络青,你可知罪?”
果然是这句话,严络青暗自撇撇嘴:“不知官娘说的是什么意思,草民冤枉的很。”
能拖一时就一时,也不知文鹿那边有个什么消息,凭她的性格,倘若知道她入了狱,一早就过来劫狱了,这都几天了都没个动静的,搞不好还是在闹变扭?
“大胆刁民,本官在问你话,为何不回,可是在蔑视本官吗?”看到严络青对她的回答充耳不闻的样子,那个官娘显然是不愿意了。
她今天接到这个案子的时候就知道这个人的罪名已经被定下来了,其实这个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不过这宁王一发话,她怎敢随意对待?即使没什么可审的,也要摆出个架势来。
“嗯?”严络青吓了一跳,眼里有些茫然地望了过去,她刚刚确实是走神了,暗叫一声糟,看这个女人的样子,见天自己是没有什么好结果了,现在可倒好,直接走了神。
“大人,草民有些紧张,您刚刚问的什么?”看到那个官娘有些发怒的前兆,严络青赶紧抛开自己的所有想法,一个激灵就条件反射地回答了。
不过这话音刚落,她就觉得自己真是窝囊到了极点了,想她也是过了两辈子,年纪一抓一大把的人了,现在可好,被一个刚刚看起来四十余岁还怎么看像是贪官的人给震慑住了。
“你!我问你!私闯宁王府,你可认罪!”
“回大人,草民私闯宁王府没错,但是不能说是私闯,而是王爷邀请前去,是以草民不认罪。”严络青左思右想地最后决定还是不能松口。
现在既然知道了这宁王是故意要整自己的,那么自己怎样都不会有好日子了,认了罪可就一切都完了,到时候即使是女皇来救她没用了,现在不认罪,也许会受些皮肉之苦,不过难保不会有翻身的时候,到时候谁要来就她还能占些理。
宁王府那天晚上明显是不对劲,闯的也不是她一个的,而她是为什么进去的她们也都心知肚明,一来她没什么证据不说,而来就算是有,她也不会到处去告诉别人才是,所以她要是真不认罪又能将她怎么样呢!
打定了主意的严络青什么都不怕了,直接坚定地又重复了一遍。
“好啊!还敢嘴硬!”李官娘暗自擦了些汗,这宁王是交代下来了,她又不能不从。
但是她告诉她的时候也就是说着宁王府进了贼,不过什么都没丢,也没少的,连个证据都没有,就让她去抓这个严络青。
而这个严络青,她也是知道的,是当地一家赌坊的老板,前几日还挺火的,就连她的手下那时候都是那间赌坊的常客,她对于她的老虎机也是略有所知,当时还挺佩服这个人能想出来这种东西的,现在可倒好,直接成了个莫名其妙的贼。
她没有证据的就被逼着审人,这个严络青看着怎么都不像是回去偷宁王府的人,而宁王也不会说谎,这暗自是真不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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