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严络青终于还是将事情都说了出来,眼下已经都太明显了,尹阑颇有些破釜沉舟的架势什么都不顾了,而文鹿定是伤了心,话说她还从未见过一个冷血杀手伤心是什么样子的,更何况是文鹿这种平时就很闷的人,估计爆发起来也不能小视。苏俨这边定是瞒不住了,还不如自己来告诉他。
“是啊,是很可怜。”严络青附和着,也为这两个人忧心。
“你会原谅他吗?原谅尹阑,他……肯定是有理由是有苦衷的,也许是被那个王爷威胁了也说不定啊!”苏俨声音压抑,似乎连自己都觉得不可置信,不过越说眼睛越发地明亮,像是自己的说法已近得到了正是,越说越有可能。
他知道尹阑,他不是那样的人,平时下人无论怎眼侮辱都不会说什么,简直是对生活逆来顺受管了的,而且在府中也不会主动要求什么,就凭着他的身份,就算是真让严络青娶了他,他也无法说什么,不过他什么都没做,是珍惜他们的情谊也好还是什么,他都知道了他是个良善之人,绝不是枉狞之辈。
“我能怎么办?我也知道,他这样做也有他自己的理由,可是……”刘老板白死了吗?她虽然不恨他,对那个刘老板也没什么感情在,不过事情不能说揭过就揭过了啊!
“那你是怎么打算的?”苏俨放心不下,眼下他最担心的就是严络青和文鹿如何做,文鹿还好说,尤其是严络青。
“我什么也不会干,全看文鹿了吧!”她说的是实话,如果文鹿原谅了他,她什么都不会做,文鹿如果不原谅他,她也不会再做什么了,因为那个男人已经得到了自己的报应了。
自那天以后,严络青就没再见到文鹿,只知道她出去了,也没留下任何足迹,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苏俨还想她是不是又有了任务。
不过严络青想的是她大概只是想逃避,出去散散心了吧。
因为她走了,尹阑虽然人在这里,终日不见笑容,和他说话也只是恍惚着,和不在这里倒也没有多少区别了,只不过是一支空壳而已。
为此苏俨是非常担心的,他白日里没事就会过去,但毫无例外地遭到了拒绝,原因无他,是尹阑觉得愧疚,不忍再以原来的姿态面对她们,尤其是作为他的闺蜜苏俨。
“怎么样?今天。”严络青正在研究宁王府的地图,看到苏俨进门的时候抬头瞄了一眼,话虽然是这么说,不过这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看他那个低沉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又是吃了闭门羹。
“嗯,是,他不肯见我,他说他对不起我。”苏俨说这些的时候心里很不好受,刚刚虽然没看的太仔细,不过从虚掩着的门缝中他看到尹阑憔悴的脸,就知道他过得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无所谓冤不原谅,他只是觉得毕竟都是家人了,一起生活了这么长时间,有些情谊是割舍不断的,做了错事又如何?大家都知道他是有苦衷的,现在还有什么比大家在一起过得开心更重要的呢?
“唉!也没办法,文鹿偏偏在这个时候走了,虽然理解但是不能原谅,你还是多给他点时间吧。”严络青叹了口气道,说起这个她也是生气的,这文鹿也真是的,太不把她当姐妹了,有什么麻烦事想不开的为什么不和她谈谈,反而自己一个人去钻牛角尖,本来就是个情伤低的,万一一时想不开再跳了河……
好吧!她是宁愿让别人死也不会自杀的人。不过这尹阑也真是的,现在搞得简直就是她们做错了事情在请他原谅了,每天都要来这么一出,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每天下人都和她说他一天又没怎么吃饭,她就心惊胆战的,生怕文鹿一回来瞧见了,不乐意,以为她虐待了她的心上人再给她来一刀的,这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折磨谁。
她现在后悔了,而且是后悔极了,当初当她们问她这个总是被忽视的真正受害人的时候她就不该闹什么脾气就是不说原谅的话,现在好了,搞得她自己两面为难天天纠结了。
“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当年那个尹家的公子?”这方面她其实一直都有些疑问,这宁王本事通天啊!每次她都和她谈她父母的事情,什么都知道,处处算计她的,她都怀疑当年的尹府严府到底是怎么覆灭的,这尹阑到底是不是当年那个人,还是当年的尹阑已经死了,宁王随便找了一个来冒充?让她实现当年的承诺,将他给娶了,不久一了百了了?
“嗯?”苏俨皱眉,怎么会有这样的疑问:“他不是吗?”他从未往这方面想过,乍一听严络青一提起还真是有些懵了,他从未怀疑过尹阑不是尹阑,他是那么好,而且经历是那么坎坷,他作为男人知道他的苦,在他心里总是想补偿他的,他在他心目中一直都是一个不可亵渎的存在。
“我也不知道啊!只是觉得这个宁王现在有些可怕,有些草木皆兵了吧!”看到苏俨极是困惑迷茫的表情,她暗自吐了吐舌头,看来即使是真的不是也不能让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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