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亲还是让严络青的脑子中起了涟漪,此乃卵虫上脑?
她觉得此时和苏俨简直说不了几句她就会扑上去了,脑子完全不够用,而且看他的样子此时好像也是混沌不堪的,严络青无法只能暂时先走出这个屋子让她清醒一下,再这样下去必定会出事的,虽然之前是苏俨他主动要求的,但是其中存在的误会她岂能不知?而且自己背上的疼痛感此时有些强烈了起来,看起来也需要清理了。
严络青就这么走了,还体贴地将门关上,而苏俨只是听到那声门声的时候睫毛稍稍颤抖了一下随后又恢复了平静,他此时不是不动而是动不了。刚刚严络青的拒绝已经让他所有的防线土崩瓦解了,他似乎有些感谢此时严络青出去了。
他到底在做什么?他是小倌吗?这样做会让她怎样看待?他不想让自己的形象再在她的心里变成了淫荡的,可是能怎么办?
绝望不断地袭陇着这个胡思乱想而将自己逼入困境的男人,他坐了许久终究是倒在了床上,眼中的眼泪好像也因为那一下的震动而抖了出来。眼泪就这么不受控制地流到了锦被上,苏俨呜咽着却又不敢太大声,只能用手死死地捂住唇。
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办?现在他连这么贱的方式都用过了可是依旧没有用,他实在是羞愧,今晚他其实是鼓了很大的勇气的,应该说他讲一辈子的勇气都用上了最后却是这样的结果,虽然她只是走了什么都没说,可是对他的印象肯定很差了吧。
他从一开始就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吸引了她,现在估计也全要化为乌有了,留给他的只有终日的羞愧和绝望。
再说严络青走出门后就快步走到了池书的房间,她实在是想不到除了苏俨还能有谁给她后背上擦上药,池书看到她来也是有些吃惊,两人在晚上回房了后就很少见面了,像严络青这样直接到屋子里来的更是前所未有的,严络青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意思性地敲了两下门没等到应声就直接讲么推开了,道:“池书,快快将我后背处理一下,疼的要命。”
“东家?这是……怎么回事?”池书本来还想问一下的,结果看到了严络青悲惨的后背便闭上了嘴老老实实地结果她手中的要想开始给她清理伤口。
“东……东家,您这后背是怎么了?”池书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出来,她不是个好奇心强的人,但是此时的严络青明显太能勾起人的八卦心理了,池书按耐不住了。
“没什么……只是不小心摔的。”严络青咧着嘴勉强说道。这池书终究是个女人,那手力重的不行,想起以前苏俨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那种轻柔,现在简直就是在上刑。
池书听了撇撇嘴,还真把她当傻瓜了?能碰巧摔成这样本身就很不容易,更何况一个女人在夫郎在的情况下居然还特地来找她?不过看着她没有想说的意思,池书只好接着专注于手下的工作。
也不知是愧疚还是什么,这池书自从出了之前的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原来的傲气了,倒也不是全部消失了,只是在她面前已经很有管家的样子了,甚至是有些仆人的姿态,每天人不多也是兢兢业业地打理着业务,工作也比之前认真了不少。对于这个局面严络青还是很满意的,她就知道这个池书定不是个不明白的。
又过了一会儿,严络青的后被才算是清理了干净,不过之前的衣服有了血污也不能再穿了,本想着回房去的顺便换身衣服,结果去拿衣服的池书回来说她们的屋子是黑的,叫门也应声。这赌坊的面积有限,她现在也只是窝在赌场的一间上房内,苏俨来了之后想着在这里也住不久便就让他也委屈在自己的那间小屋中,现在倒好,他要是不给开门谁都进不去了。
无法,严络青只能在池书这里暂借了一身衣服顺便睡了一宿,准备着转天再去和她家夫郎好好说说。
想法是好的,不过等她说过来一觉之后就傻了眼。
她因为心里有事也没睡好,转天早早就起了,本打算去卧房看看的,结果还没有收拾完便听到尹阑急慌慌地过来找她,还嚷着:“严络青你干了什么?苏俨……他居然要自杀!”
尹阑昨晚就有些担心他们的情况,想着今早过去瞧瞧,结果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门是虚掩着的,他也没多想便打算开门就进,记过就发现苏俨拿着一条白绫发呆,可是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不明白怎么回事,赶紧将人先劝住收了白绫就出来找严络青。
严络青一听连口中的牙膏水都差点给咽了下去,这牙膏还是她自创的,没有那些个化学原料的加工,虽然健康了些,不过味道是真么咋地,这一呛,咸涩的水就这么呛在了喉咙里,在加上睡了一宿的干渴喉咙,她差点没背过气去,不过此时也顾不了许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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