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个宁王爷也真担心的她的身体问题,才特意做了一桌这等饭菜把她请上门来,她真是又极大的面子。
她僵直着身体,这筷子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这顿饭该怎么吃了!不就是和一个花魁单纯地呆了一夜吗?至于吗!她现在估计说她行也没人相信了,她终于又一次尝到了什么叫人言可畏了……
严络青这顿饭吃的异常辛苦,每一筷子夹起来都是艰辛异常啊!还好有这个宁王爷陪着她吃,不是她一个人吃,估计明天早上流鼻血的时候想到有人和自己一样还是个王爷的时候会有些安慰感。
严络青默默地流着她的面条泪忍了又忍,每次想大吼她其实行的时候,看到了宁王爷威胁的小眼神,又乖乖地把话给咽了回去。
好吧,其实有个和她父母是挚交,现在又有权有势的关心她的长辈也不容易,严络青终于想到了能安慰自己的理由后在心里默默又念了几遍“别人想吃还吃不上”才勉强消灭了一桌菜。
“络青啊!我今日请你来其实是有事……”宁王看着满桌的菜都被消灭了,有些同情地看着貌似真的需要补肾的严络青斟酌地说道。
嗯,她就知道她有事!她完全不知自己给她面子把一桌菜吃完后是完全落实了不行的名头,一听到有事,就抬起头极是单纯地看着她,那眼睛单纯的不行,里面只是写了几个大字:“我行!”
这宁王刚想开口,看到了严络青睁的大大的眼睛直盯着她后被噎了一下,才又开始说道:“其实这事是关于你母亲的。”
她母亲?严络青极是惊讶,她观察对面的宁王不像是随便找个话题而像是有备而来,才真正地放下心来。
原谅她吧!现在只要不说她到底行不行的问题,就算是问她从未见过的祖宗她都愿意。
“我母亲怎么了?”
“就是我之前受到一封信,是你母亲寄来的……”这宁王估计没想好怎么说突然蹦出个这么一句来,听得严络青即使恐怖,这话题好像还不如不行的问题了。
她已经死去了多年的母亲估计现在都投胎了许久了,这信是从何而来?她狐疑地看着对面的宁王。这不会是……诈尸了吧!要知道她自从穿越后已将完全相信了怪力鬼神之说。
看到严络青怕怕的小眼神,宁王也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话有歧义,赶紧纠正:“是她死前寄来的。”
唔!还好,她还以为是她那个阴间的便宜老娘发现了自己死后她这个来历不明的魂魄占了她女儿的躯壳恼羞成怒特意捎给了老友一封信了呢!
“你母亲当年的确切死因我不知,但是上面提到的一物还是让我有些在意的,我原先也没当回事,毕竟你母亲也死了,而你又下落不明,这物也不好寻,但是现在看到了你的人,我也就不得不旧事重提了。”
这看到了她的人和这个旧事重提到底有什么关系?严络青自觉到了长宁后才发现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这和大人物说话怎么都这么费脑呢?她就不能直接说出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
既然不懂就不能装懂,此时的严络青尤其信奉这个理念,直接奉上了自己疑惑单纯的眼神。
看到了严络青明显的疑问的眼神宁王终于又解释了一下:“就是我认为当年你母亲的死还是有些疑问的,而她信上提到的那一物可能会是这事的关键,而她说了这个物体她没有带在身上而且已经被妥善地保管了。”宁王说着说着顿了一下才有接着道:“我当时有些疑惑便去当时已经成了废墟的严府调查了一番没有发现此物,现在知道了络青你的存在便想到了可能你母亲在临死前会托付在你的身上,所以……”
这话说到这里,严络青已经很明白了,原来是问她要东西啊!这东绕西绕地绕了半天总算是把她给绕明白了,这宁王爷说话总是真么含蓄还是因为别的原因?真是让人死了不少脑细胞啊!不就是个东西吗!直接和她说她母亲有没有给她留下什么东西不就行了吗?至于和她说这么一堆吗?
当时的严络青也没多想,她对于这个宁王还是很有好感的,听至此也没想别的,只是说着:“是什么东西呢?”
一听这个宁王的眉毛皱的更紧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母亲可能是怕泄露出去什么便没有说清楚,所以这个东西现在为止我也不清楚,络青你好好想想是不是知道什么?”
严络青很是苦恼,她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她本来就是半路女儿,哪里会清楚这些事情,这所谓的老娘可是连张信都没有留给她,更何况是什么珍贵的物品了。
要是真有真么关键的东西能使得她当初那个财主老娘都丧命了的,那能是普通的东西吗?她犹记得当时当乞丐的时候浑身上下可是没有任何值钱或者奇怪的东西,即使有些什么,也估计被之前的严络青当去换钱了,所以她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