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不过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默认了,懒的再问了,直接切入主题问道:“说吧,谁安排的你?”
严络青说这话可不是凭空猜测,人儿文明人说话那可是讲究事实根据的。她就想啊!这个严奇当时走的时候可是没捞走什么,可以说是净身出户了,她哪里有钱会在短短时间内开一个两层楼的赌馆?
肯定是有人在后面帮她的,而那个帮她的人是个有财有势的才对。既然跟她斗那肯定是要有些资本的,这个严奇在她眼里还不算什么,但是那个幕后的主使才是个需要在意的。
她总不能忙活了半天连和谁斗都不知道吧!
一般死士如果被抓住后要不就自杀,要不就死也不说,死也要做个死骨头。普通人可就不这样了,那是有差别的。普通人一般都是反抗个几回,将敬酒都推干净了才开始和罚酒,这个严奇也是不例外。
“我怎么会告诉你,不过严络青,我也真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把我赶出去,我有怎么能知道我还有这个价值?”
严络青也没想着一开始就能问出点什么来,这个回答简直就是再预料不过了。
“这样啊,那你还真得好好谢谢我,我可以说是你的再生父母了呀。”严络青一点也不恼。
这该恼的人没恼不该恼的人却恼了,就说这个严奇是个没脑子的,这时候都成了阶下囚了还神气个什么呀。”
“他妈的,严络青你还真敢说,我就知道没有人比你脸皮还厚了……”严络青的话也不知道戳到了她的哪根肋骨了,人一下子就恼了,越骂越上瘾,越上瘾越停不下来了。
严络青混到这个位置上还真没听到别人骂过她,当时就觉得有些新鲜,最后还是文鹿看不过把她下巴卸了下来,她才正常了起来。
“咳……咳,你不骂了呀!那就算了,说多了话也是伤气。”严络青看着地上被话憋的难受的人接着道:“不过你也真是所答非所问,我问的问题现在还没回答我。要不这样吧!我给你点好东西,你告诉我答案怎么样?”
说着严络青就拿出来了一个蛊,特意放在了严奇面前讲盖打开。
这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严奇这一看连青筋都爆了起来。那个蛊里装的不是别的,是一条肉肉的金色大虫子。
她虽然没见过但还是听说过的。据说这个金色大虫是从栋宇那里过来的,很贵也很难买到。但是很多有钱的人都会饲养这么几只的,一个是因为这个虫子昂贵罕见,在一定程度上是身份的象征。但更重要的是,它的作用很独特。
凡是把它吃下肚后,这个虫子就会在人的肚子里扎根繁殖,越繁殖越多,不断地吸取那个人的养分。最后虫子破茧而出之时也是那个人死的时候。
而且那个人死的时候据说会像干尸一样,但是身体疼痛异常,还看着自己的身体上不断地往外冒出肉虫子,最后痛苦而死。
严络青看着严奇被吓的苍白的脸色可开心了,她就知道她得了个宝贝,不过她还真以为她就会把它用到她身上啊!
最后严奇吃够了罚酒后终于狗血地招了出来。
不过严络青心里承受能力可不怎么样,她一听到名字,手没拿稳,那个蛊就给掉了。
掉也就掉了呗,可是蛊掉了,虫子也就出来了。严络青一直都是站在严奇边上的,而严奇一直躺在严络青的脚下,这虫子变恰好掉到了严奇的身上,然后严奇变眼睁睁地看见这个虫子爬进了自己的嘴里……
“哎呀!你怎么把我的小青给吃了?”严络青一发现便不愿意了。
你以为我愿意吃啊。严奇现在真是万念俱灰了,供也招了,虫子也吃了,她的老命真是休矣。
可是严络青无视着严奇那张死气沉沉的脸,接着不满地嚷道:“你知道我染它染了多长时间才染的真么均匀吗?你居然就这真么给吃了……”
严奇本来是想咬舌自杀算了的,也总比被虫子撑破了强啊。可是一听到严络青的话,严奇牙齿一哆嗦,舌头是没咬断但是咬下去了一块肉,顿时真是……生不如死。
其实严络青也就是吓吓她而已,但是这会儿她可没功夫欣赏严奇的表情了,因为她吐出的名字不是别人的,正是那个刘老板,尹阑的前主人。
严络青在屋子里慢慢地踱着步,嗯……怎么又是这个刘老板?她是不是天生来和她作对的?
当时就觉得她可疑,后来因为没查到什么也就先搁置下来了,现在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名字真是挺不是滋味的。
就好像自己预料到了自己会渴死却还是不买水喝一样。
她后来其实一直都在疑惑那个刘老板为什么非要定在十日后,现在看来真是全明白了。
她没有那个十日来缓冲,又怎能在她赢了赌局正逢得意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这次要不是她有着现实的记忆,也许她的产业真的就要交代在这了。
这真是都算计好了呀!让她赢了赌局,给她了一个漂亮的男人,而刘老板气哄哄地走了。要是换二一个人都会得意的要命沉浸在男儿乡里出不来了,然后再给她来那么一下子,人不久垮了吗?
唔!从赌局到男人,她都是设计好了的,她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