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亲自谢谢她。”文鹿实在是气不过了,又不能打她,只能过过嘴瘾。
“刘老板和那个男人的事情我会再查,至于到底怎么安排他,反正人已经带回来了,你自己想折去,别来烦我了,我真是好心没好报。”说着就边走向了门外。
严络青话一出口就心知不好,踩着地雷了。果然,把人给气跑了,她撇撇嘴,真是个消气的女人,说一句都不行。
不过这个刘老板还真是个问题啊。
她当初以为她是个药商没错,但是可能是有些背景的,只是想来这里把事情做得更大,如果要是赢了她的赌场岂不是更赚钱了。
这也是她当初没有把她放在眼里的原因,一个只是仗着自己有个厉害的赌馆想走偏方儿挣点钱的人有什么好怕的,纸老虎一个嘛!
但是现在严络青可不是这么看了,她当时输了赌局后便不知所踪,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人了,虽说她生气输了,但是也不至于跳河自杀,更不可能在短短的半天内就抛开一切出了城。
文鹿查到的不多。只知道她原来是南方人,名叫刘奕从小子从母业打理家里的药材声音,后来想要扩张生意,来到了这里,后来可能是觉得药材不挣钱便开始赌博一直到现在。她边赌便搞生意,倒也没什么,这份资料简直就是和清水一样白,表面上看什么问题都没有。
但就是这个经历看起来真的是太正常太普通了,严络青便越发觉得有问题。试问一个如此普通的人怎么会有一个耳力这么厉害的赌官跟随着?而且像她原来说的,一个异乡人,就资料来开只是一个好赌的人又怎么敢惹上她呢?
而且说到那个赌官也是个有问题的。文鹿照样也是没有查到什么特别的,都是再简单不过的东西了。
一个男人,不对应该说是曾经小倌馆的花魁尹阑,当年凭借着美丽和突出的才情,在九岁的时候入了青楼过了三年就成了花魁,据说初夜竞价居然能竞到五千两黄金的这么一个人,在红透一时的时候突然自己赎了身跟了当时丝毫不起眼的这个刘奕。
大家都以为是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经典桥段,殊不知他自从跟了她便开始频繁出入赌场练手,那时候还没有什么名气,名气也是到了青鸾镇才逐渐积累起来的。
这真是够蹊跷的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而且她记得当初那个刘奕曾经说尹阑是出自官家,但就是这个官家是哪个一点记录都没有,他的幼年时代简直成了空白了。
严络青真是一筹末展了,她当初也没想那么多,总觉得文鹿查着查着就会查出来的,但一直到现在什么也不清楚,至少她一点都不了解他们的目的。现在人都带回来了,都不知道怎样安排。
她倒是想直接去问那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也不知识性子沉闷还是思念雇主,到现在也没说过几句话,她就不信她能问出个什么来,而且即使问出来点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深夜里,严络青一个人在书房里翻来覆去的想,想的她头都大了。就着外面皎洁的月光和院子里幽静的花香气温,真是……烦死了。
“唉!这个尹阑啊……”她揪揪脑袋终于决定不在想这件事了,但是马上有一个问题困扰住了她,她到底该怎么和苏俨说呢?她就是觉得以现在他俩的亲密程度,她无论怎么说苏俨都会误解的,不说吧,估计还是会误解的。
怎么办……怎么办……
要不今日就在书房睡一晚吧,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吧!纠结了半天的严络青终于决定今日还是回避现实吧,熄灭了等趴在桌子上睡了
其实她不知道苏俨一直就站在屋外想接她回去。
屋外站着的的苏俨看到了灯熄灭了之后人也不见出来,默默地看了会儿已经黑了的房屋,抿了抿嘴,又望了望已经升到正空中的月亮,最后还是带着欲言又止的内侍回去了……
“哎呦呦……我的腰啊我的背啊!人家身上好疼好难受……”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宿的严络青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酸痛的要命,而书房依然维持着她睡前的状态,不由觉得有些委屈,看到文鹿进来了便瘪瘪着嘴拖长着声音撒起娇来。
本来今日空气甚好,阳光明媚的,文鹿好端端地生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抚了抚胳膊才感觉好些。
唉!看来无论过多久,她仍然是受不了一个女人向她撒娇。而且越想越生气的是,明明昨晚她被气到了,怎么今个一到早还想着来看看她呢?她就应该远离她,每次好心过来都要生生被气走。
“怎么着?昨晚你居然真没敢回去睡觉?在这里窝了一晚上?”文鹿毫不留情地嘲笑了起来。
严络青脸红了些,没啥底气地喃喃道:“瞧你说的!什么叫没敢回去睡觉啊!我这不是怕太晚了会打扰到他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