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情的挥开她的手,不言无语。
“你到是说话啊?”莫母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疯了般按个问了遍6个暗卫,都没得到答案后,才抓着如一座万年冰雕般苏语的手腕,仿佛是她的救命稻草般哀求,“你,你,你告诉我啊,求你告诉我啊,我是小辰的妈妈啊,他到底怎么样了啊?”
木偶人般的苏语听闻了妈妈两个字,黯然无神的杏眼机械般眨了下,又恢复了呆滞,沉默。
“苏语,她是辰哥哥的母亲,你快点告诉我们,辰哥哥到底怎么样了?”被莫辰受伤的惊吓住了的骆一岚,没有马上对着苏语用平日里的恶语,一心关心她辰哥哥的伤势,想了下,又质问,“说,你和辰哥哥一直在一起,他怎么会受伤呢?你为什么不照顾好他?为什么你没事?”
他为什么会受伤,这句话让苏语身体一僵,呢喃般又让静寂的走廊只有莫母微弱的哭泣是唯一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楚,“他为了救我,他,他,好多血……”眼前似乎只剩下鲜血浸染的白衬衫,疼,心好痛,痛的她都喘不过气来。
“是你,是你,是你让辰哥哥受伤的,你个祸害,你个贱/人!”闻言,骆一岚疯狂踢打着苏语,口中不停的咒骂。
“啪——”莫母挡开骆一岚,回手好似用了全身力气甩了苏语一个巴掌,顿时让她苍白无血色的脸红肿起来。
“滚,你给我滚。你个祸害,你赔我儿子,要是小辰出了什么事,我一定让你偿命,你给我马上滚出去,我不要见到你。”儿子生死未卜,让莫母失去了理智,把苏语当成了夺命凶手,满脸泪痕,颤抖着身,推囔着她。
“对,你滚,贱/人,祸害,扫把星,你滚离这里,我们不要见到你。”骆一岚拉扯苏语的头发,大力的朝外拽去。
6个暗卫都不清楚苏语和他们少主的关系,面无表情无视了这一切。
苏语被拽着到了楼梯拐角,骆一岚毫不留情的大力一推,让她踉踉跄跄几步,无力支撑身体摔下了台阶。
“苏语,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滚,辰哥哥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说完,骆一岚骄傲犹如斗胜的公鸡一般转身离去,一边走,一边暗想,真是天助她,这下莫母是不可能让苏语和辰哥哥在一起了,她的机会来了。只要辰哥哥活着,她就留在医院照顾他,到时候辰哥哥一定会感动,爱上自己的。
“阿姨,你别担心,辰哥哥一定会没事的。”骆一岚走到莫母身边,拿出纸巾帮她擦着眼泪,亲切的安慰。
“对,小辰不会有事的。”她的安慰似乎给了莫母勇气,坚强的认定儿子不会有事,接着又一脸怨恨的道,“一岚,让那个女孩离开,我不要她留下继续祸害我的儿子。”
骆一岚目光一闪,压抑心底的喜悦,温柔又带着某种暗示说,“阿姨,放心吧,苏语那个祸害已经离开了,她不会再出现在辰哥哥面前了。”
“对,我不会让小辰在和她见面,我要带他去美国。”莫母一想到儿子还在手术,心就疼起来,流下眼泪,也更加坚定了回国前的想法,带着莫辰去美国生活。
“恩。等辰哥哥好了,我们一起去美国。”骆一岚听了她的话,心里犹如烟花绽放,欣喜不已。她等辰哥哥好了,她就从英国转学去美国,到时候就可以和心爱的男人双宿双飞了,太棒了。
……
“小姐,你没事吧?”医院的清洁工拿着清扫工具弯下腰,对着头发散乱,裙子脏污,脸颊红肿坐在地上的少女亲和的问。
闻言,呆滞中的苏语没有回话,只是虚弱的站起身,一脸失魂落魄,扶着楼梯把手,一步一步缓慢的向下走去。
夕阳早已落幕,漆黑夜色成为天空的主角,被厚厚云层遮盖住,漫天的星辰只能发出微弱的光芒,似乎在悲天悯人般悄悄观望世间的忧伤痛苦。
苏语站在医院门口,晚上门可罗雀显得格外空旷,寂寥。
她流连般轻轻抚摸着有些干燥的唇瓣,回忆莫辰渡江船上的亲吻,那蚀骨*般柔软,让她心悸,似乎嘴上现在还残留着余味,让她失神。可她此时的形单影只,而带给她温暖宠溺的人已不在身边,却浑身是血的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她的心抽搐不歇的疼痛着,泪珠也不受控制的潸然坠下。
她靠着医院门前的石柱顺下而坐,双手抱着膝,把脸贴在上面,大声的哭了起来。她好后悔,明明已经重生了,不再是曾经那个组织的暗杀首席林语,现在只是一个豪门里16岁的少女罢了。对付几个流氓,她实力够,可面对没有组织安排好的暗杀,却是以莫辰的保护受伤来结尾。她好自责,自责让她第一次放声痛哭。辰,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