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松听闻远在京城的外孙女出了事,当即放下手中的所有事情连夜飞奔而来,这一路可谓是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最短的时间奔赴京城。睍莼璩晓
此时他刚入京城直往左相府而去,没想到竟会在街上看到他那个日思夜想的宝贝外孙女儿,那通身的冷冽睥睨让他几乎不敢相认,又看到了站在她身旁的春儿之后才最终确定,便当即勒马停止后就冲了过来,却让他更没有想到的是竟被宝贝外孙女拍了一掌,以及她看向他时的那个眼神,如此清冷陌生,仿似根本就不认识他一般。
这驰骋在南菱东南海域上的老帅一瞬间也不禁有些懵了,心中涌上的情绪无比复杂,又急又怒又气以及还有深深的震惊不敢置信。
他自然是了解自己这个外孙女的,虽相处的时日不多,但也知道这外孙女性子软绵又不轻易与人亲近,说到底就是胆儿小,跟人说话时连抬头都不敢,简直是比她娘还要更温顺软绵,真是让他十分的挂心,可尽管如此,她对他这个外公,至少还是愿意亲近的,去年他还特意千里来京城看望她,并亲自教导了她武艺。
然而现在,不过短短一年没见,她看他的眼神如此陌生,陌生中还有更多的冷漠清淡,仿似根本就不认识他一般。还有她那满身的气质,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或者是他认错了自己的外孙女?
他站在那儿看着这个让他感觉到陌生的外孙女儿,脸色好一阵变幻不定,然后又将目光落到了跪在她旁边的春儿身上,张嘴想问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又忽然也问不出口。
春儿恭敬的跪在地上,沈思曼依然站得笔直,眼眸中依然清冷一片但刚才的那种冰冷却消散了些,看着这个脸色变幻,神情复杂的男人,传说中的那位外公。
他今年也不过五十四岁,看上去却比实际年纪要更年轻些,长得甚是俊朗,再加上长年累月的身居高位而自然散发的威仪更让他浑身都充斥着一种魅力,说是外公,沈思曼都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叫唤。
叫不出口,她便干脆也不叫了,只是静静站在原地看着他,一如他打量着她那样的也打量他。
春儿悄然抬头偷眼看了看这两人,然后看着骆松轻声说道:“元帅请勿恼怒,小姐遭逢大变,对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得了,性子也有所改变,所以……所以才会……”
骆松闻言又是脸色一变,也顾不得被外孙女打了这件事,当即又走上前两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他那双好看的满是威仪的狭长丹凤眼就没有回归过原样,满脸紧张的看着神情冰冷的沈思曼,道:“怎么回事?小曼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什么事都不记得了吗?就连外公也不认识了?”
看着他那满是关切紧张的眼神,沈思曼本欲要挣回的手不禁缓了缓,神色也微缓至少看上去不再那么凛冽,说道:“抱歉,您刚才突然冲过来,我下意识的便出了手,无意冒犯……”
“没事没事!”他看着她的眼神怪怪的,依然是无法相信眼前这个面容清冷,神情睥睨,语气利落的姑娘就是他那个软绵胆小的外孙女,这前后变化的未免也太大,不过听着她说那些话,他就又连忙阻止安慰,说道,“就你刚才那一下如何能伤得了我?只是小曼,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了。”
他的眼睛睁得更圆了,有火焰开始从眼底燃烧,宽大的衣袖忽然间无风自动,即便是沈思曼,站在他面前都感觉到了一阵迫人的压力。
“沈仲文!”他几乎是咬着牙的喊出了这三个字,满身的狂暴愤怒开始澎湃,睁大的眼睛倏然眯起,森冷说着,“好好好,竟敢放任贱人谋害老夫的外孙女!”
说着他便抓着沈思曼忽然转身,直接拎着她一起飞身上了马,策马朝左相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沈思曼坐在他的身前,或者干脆的说是就在他的怀里,不禁有些不自然的抬头看天空,秀眉微微轻蹙,似在思考着什么。
一路狂奔,他们很快就到了左相府门前,门外的声响惊动了门房,骆松却骑马丝毫没有想要减速的意思,竟是这么直接就这么撞了过去。
左相府守卫们皆都大惊失色,眼看着这位老元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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