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有人告诉你,你儿子同长平伯很像?”
赵弘毅本能的觉得蹊跷,皱眉插话问道。
柳馨被人从回忆中突然打断,又片刻的愣神,然后才扭头看向赵弘毅,点了点头。
“所以你就直接去了长平伯府?”
赵弘毅又追问。
“我很犹豫!”柳馨闻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我不想去破坏他现在的生活,从别人的口中也知道他现在的生活很幸福!而且我更怕远儿就不在是我的儿子了!”
“儿子就是我的全部,如果儿子也不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赵弘毅欲言又止,柳馨见状淡淡一笑。
“我知道你想问我后来又问什么去了。那时候我一直没有决定,就在家里一边找活计做,一边教远儿识字......但实际隔壁那个女人的男人好像对长平伯府的事情很熟悉,她总是告诉我长平伯府的一些事情,还告诉我长平伯夫人是奉国公府的姑娘,最是心善温柔。又说如果我去求长平伯夫人,只要她同意了,长平伯一定不会拒绝我进赵家门的。”
“她跟我说了很多,我总是笑笑就算了。她只以为我担心主母不允许进门,却不知道我担心的是远儿。那女人见我总是笑笑也没有动作,可能是觉得我太懦弱了,也没有继续跟我说什么。”
“半年以后,小院儿附近突然多了些不三不四的人,总是在巷子口打探什么。我很害怕......”
柳馨好像想到什么恐惧的事情,抓着赵弘远的手又紧了紧。
“我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天我把隔壁浆洗好的衣裳给她送回去,回来的路上就有几个不三不四的人拦住了我。还好我出来的时候嘱咐远儿把门关好,要不然我怕远儿也会出事儿。我不敢敲自家的门。就下意识的往回跑。是隔壁家的护院出来把那些人赶跑了。”
“我吓坏了,在那女人家里哭了好久。后来担心远儿一个人在家,那个女人就派了婆子送我回去了。”
说到这里,柳馨抬眼看了老长平侯和赵弘毅一眼,“当时那个女人告诉我,长平伯跟着皇帝出门办差了,这个时候去求长平伯夫人最好!那天我真是吓坏了,我不怕苦不怕累,但是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保护不了自己和儿子。所以我想了一晚上。第二天就一路打听着去了长平伯府。”
赵弘毅听到这里,眼里的精光一闪而过。
他抬头与老长平侯对视了一眼,常年浸淫在争斗中的人一眼就能发现这里面人为的痕迹。
“你有没有听那女人说那时人怀了身孕?”
老长平侯这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儿女情长。一脸冷峻的问道。
柳馨略微你一想就很肯定的摇头。
“时隔二十多年,你还记得那么清楚?”
老长平侯眼里精光诈闪,追问道。
“我是在见到长平伯夫人的时候,才发现她有了身孕,而且肚子很大了。不久就要生产了!那天她见到我和远儿情绪很激动,我怕她会出什么状况,也没敢多说,就离开了长平伯府。打算等长平伯夫人生产,或者长平伯回来之后再做打算。”
柳馨说完一脸坦然的看着老长平侯,“如果事先知道长平伯的情况。我也许会犹豫的!”
“那你回去之后有没有在见过隔壁那个女人?”
老长平侯紧抿着嘴唇,声音变得低沉起来。
柳馨秀眉微皱,沉吟道:“好像没有!”
“什么叫好像没有?”
老长平侯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眉头皱的更紧了。
赵弘远站在柳馨的一旁,见老长平侯对他娘如此不客气,脸上也露出几分不满。
但是他从开始听到现在,也是听出了些不对劲。
毕竟他不是什么没有见识的闺阁女子,反而他这么多年的历练。他对世事要比同龄人通达几分。
所以知道事情不简单,也只能按捺着忍住了。
不过。从老长平侯的态度里他还是能察觉到老长平侯对母亲的淡漠。
没有了年少时的如花美貌,老长平侯连最可怜的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了。
更别说相濡以沫的亲情,娘更是胜不过长平侯府里的那位太夫人。
想通这些,赵弘远垂头掩住眼里的黯然。
柳馨好像察觉到儿子的变化,攥着儿子胳膊的手微微用力以作安慰。
过了这么多年,再深的情意也渐渐的淡了。
别说是她与老长平侯之间本来就没有那么深的情爱,有的只不过是怜惜与感恩罢了!
可能当时她对这个男人还多了份自己都没有想明白的依赖!
毕竟,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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