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师傅,破天在。您说。”靳破天同样一脸严肃的应着百里青鹤。
百里青鹤深邃的双眸直视着靳破天,沉声道:“师傅对你只有两个要求。一,永远对九九好,爱她,一颗心不变。如果可以,师傅不希望尚书府有第二个女人出现。二,与安逸王爷一条心,永远不做背信弃义之事。能做到吗?”
靳破天重重的一点头,将站在他身边的卿九九往怀里一带,左手一举,对着百里青鹤发誓道:“师傅,破天发誓,这辈子只有九儿一个妻子,只爱九儿一人,永远不会有第二个女人。对安逸王爷永远一条心,绝不做有失师傅脸面的事。如违今日之誓,万……”
卿九九在他还没说出“劫不复”三个字时,伸手堵住了他的嘴。对着他猛的点头:“破天,我相信你,就如同相信师傅和自己。”
百里青鹤同样点了点头:“师傅也相信你。只要你们好,师傅就心安了。”
“师傅……”靳破天与卿九九一脸担心的看着他,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似百里青鹤在交待着什么似的。
百里青鹤伸手止住了二人,对着二人浅着点了点头:“没什么!一会用过早膳,我就打算离开了。”
“师傅要去哪?”卿九九急急的问道。
“师傅已经了无牵挂了,自然去四处游历了。师傅向来都是过着这样的日子的,有什么好担心的。”轻轻的拍了拍卿九九的肩膀,“放心吧,师傅又不是不回来了。师傅希望下次回来的时候,你能给师傅一个惊喜。”
“师傅!”卿九九有些羞涩的垂下了头,轻嗔道。
“师傅放心,破天会努力的,不会让师傅失望的。”靳破天倒是一脸信心十足的对着百里青鹤说道。
百里青鹤哈哈一笑,拍了拍靳破天的肩膀,一脸认真的说道:“那师傅等着,可别让师傅等太久了。”
安逸王府
舒清鸾自从怀孕后,就特别的嗜睡。除了嗜睡之外,倒也是没有其他的反应了,只是偶尔会呕吐一下。不过在众人的悉心照顾下,倒也没有什么。
知情的伤势基本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内力还没有恢复到受伤之前,不过其他方面倒也是一切都正常了。假以时日,内力恢复也不是一件难事。
此刻,已经日上三杆,可是舒清鸾却依旧还是睡的一脸香甜,半点没有要醒来的样子。
初雨等人怕她饿着肚子,早早的便是准备了早膳,可是热了好几遍了却是未见着主子有肚子饿要起来用膳的意思。于是,只能将早膳重新拿回了厨灶里,给她温着。
南宫樾见着她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也就由着她。便是拿了一本书,和衣坐在被窝里,继续为她暧床,然后则是看着手里的书。
自从怀孕后,她很是怕冷,夜里总是手脚冰凉的,还会不断的往他的怀里钻,以索取着他身上的温暧。每天夜里,他总是将她那冰凉的手揣入怀里,将她那冰凉的脚则是夹在自己的两腿间。
为此,舒清鸾很是享受着他的温度,然后笑意盈盈的打趣道:“原来有一个大暧炉的感觉挺不错的。”说完还故意使坏般的用她那冰凉的双手在他那温热的胸膛上一阵撩拨。直至他憋的快在暴发那一瞬间,又是跟只听话乖巧的小猫似的,一动不动的缩在了他的怀里,只是唇角那一抹隐忍着的坏笑却是出卖了她。
对于舒清鸾的故意使坏,南宫樾除了隐忍还是只能隐忍。然后是咬牙切齿的将她紧紧的圈在怀里,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舒清鸾却只是笑着弩了弩嘴,半点没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此刻,舒清鸾缩在他的怀里,双手搁于他的两腿间索取着温暖,下意识的弩了弩唇角,露出一抹甜蜜的浅笑,一脸很是满足的样子。
他放下手中的书,垂眸望着怀里的小女人,唇角同样扬起了一抹浅浅的满足的弧度。伸手轻轻的不失宠溺的扯了扯的她那弯弯的唇角,轻声低道:“小懒猫,你倒是睡的香。”
她好似听到了他的低言,搁于他两腿间取暧的双手往他的腰际一环,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后,这才懒洋洋的睁开双眸,用着一脸朦胧的眼神与他那熠熠生辉的双眸对视。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过之后朝着他露出一抹睡意惺忪的笑容,略有些含糊的说道:“什么时候了?”
他扬起一抹温润的浅笑,拇指磨了磨她的脸颊,微笑说道:“日上三杆了。”
她一脸不以为意的挪了挪身,头枕着他的大腿处,依旧睡意朦胧的看着他:“你怎么也还没起?”
他执起她那放于锦被外的双手,包于自己的掌心内。这么一小会的功夫,她的手便是有些凉意了。对着她似笑非笑的打趣道:“我要是起了,谁给你当暧炉?嗯?”
舒清鸾很是激动的对着他眨了眨双眸,用着满满欢喜的声音说道:“王爷,你对妾身真是太好了。好的臣妾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了。不如,妾身以身相许如何?王爷可否会嫌弃妾身的这一脸朦胧惺忪?”边说边恶做剧般的对着他眨两下水灵灵的双眸,很是努力的放出一抹闪电,大有一副欲用眼神将他勾引到手的样子。
他修长带着厚茧的手指在她那睡的过久而有些红扑扑的脸颊上来回的摩挲着,另一手侧是伸向她那白色的里衣衣襟上,欲解开了那盘扣,邪魅的脸颊上扬起一抹如妖孽般的笑容。
一个盘扣解开,两个盘扣解开。第三个……
“南宫樾,你来真的!”第三个盘扣快要解开的时候,舒清鸾再也装不下去了,一个骨碌的从他的怀里钻了出来,杏目圆瞪的直视着他。
他脸上那一抹妖孽的笑容没有消去,反而笑的更加的诱惑人心,随着两个盘扣的解开,粗粝的手指灵活的滑进了里衣处,就那么隔着亵衣轻抚着她。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如同魔石盘吸着她的身子:“王妃有意以身相许,本王又岂能扫了你的兴呢?本王这不是正在配合着王妃的兴致吗?怎么样,王妃可还满意?若是本王做了有什么让王妃不满意的地方,还请王妃不吝赐教,本王也好知错改正,才能更好的满了王妃的意兴不是?”说完,还不忘朝着她挑了下眉梢,大有一副我一定会尽力满足你的意思。且那撩抚着她那樱桃的手,半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倒是惹的她浑身一阵一阵的悸动心痒难耐。
舒清鸾顿时的觉的无主以对了。
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撩拨不成反被人撩拨了?
羞人啊羞人!
“鸾儿可还满意?嗯?”温热的气息,粗粗重重的喷洒在她的脸上,带着他那独有的清爽气味。扑在她的脸上暧暧的却又带着酥酥的感觉,甚至就连脚趾头都有那么一种舒展开来的样子。
见着她这一副陶醉于其中,却又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南宫樾十分满意的抿唇浅笑了。
“本王妃饿了,传膳。”舒清鸾很努力的一副隐忍的样子,对着他说道。
然而南宫樾却是扬唇挑眉,露一抹倾国倾城般的笑容:“本王正在喂你!”
舒清鸾抬手就是拍向那只在她身上吃油却一脸我不介意你来吃我的手背上,娇嗔:“小心母妃找你算帐!”
南宫樾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对着舒清鸾弯唇一笑,然后从被子里下床,走至屏风处,拿过她的衣裳放于她面前,柔声说道:“我让人把早膳端进来。”
“不用了,我出去吃吧。”舒清鸾一边穿着衣裳对着南宫樾说道。
“小姐,你起了是吧?”话刚说完,屋外便是传来了初雨的声音,“奴婢进来服侍你洗漱了。”
“进来吧。”舒清鸾扣着盘扣,对着屋外的初雨说道。
初雨推门而入,手里端着装了水的金盆,对着南宫樾鞠了鞠身:“王爷。”然后朝着舒清鸾走去,微笑又不失恭敬的说道,“小姐,温水,已经不烫了。你先洗漱着,我去把早膳端进来。”
“初雨。”舒清鸾唤住转身的初雨。
初雨止步转身,“小姐,还有何吩咐?”
“我一会出去吃,先帮我梳个发髻。”一边洗着手脸,一边对着初雨说道。
“哎。”
南宫樾转身步出了屋子,去吩咐其他人为她准备早膳。
“小姐看起来精神不错呢!”初雨一边帮着舒清鸾梳髻,一边看着铜镜里的她笑意盈盈的说道,“王爷对你可好呢。”
舒清鸾看着铜镜里的初雨:“初雨,你早上吃蜜了吗?”
初雨微微的一怔,随即抿唇一笑:“才没有呢!奴婢说的是实话。府里谁不知道王爷对小姐好呢,可疼着小姐呢。”
舒清鸾抚了抚下巴,一脸深思熟的样子,然后对着初雨沉着说道:“不然小姐我帮你也找一个对你好,疼你的人可好?”
“小姐又拿初雨寻开心。”初雨很是熟练的为舒清鸾梳着发髻,轻嗔道,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铜镜里的舒清鸾一脸认真的说道,“早上,老夫人让赵嬷嬷送了不少补品过来,说是给小姐补身子的。”
舒清鸾淡淡的抿了抿唇:“既然是祖母的好心,那就留着呗。还有说其他别的吗?”
初雨细细的一想:“哦,赵嬷嬷还说了,这是老夫人的一番心意,还请小姐别嫌弃了。至于二小姐的事,老夫人和相爷一定会给小姐还有王爷一个满意的答复的。唉,小姐,那二小姐又起歹心,想要做对小姐不利的事了吗?她可真是有够毒心的,成天就知道没事找事,这都已经让皇后给撵出宫了,她还不消停啊!”
舒清鸾冷笑:“她要是消停那就不叫舒紫鸢了。她连自己的生母都能下毒手了,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这回倒是要看看他们打算如何给我们王府还有靳大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
相府
舒赫从皇后的祈宁宫回府后,就一宿没合眼。就那么坐在书房里,怔怔的发呆了一整个晚上,哪也没去。脑子里就一直在想着皇后说的那些话。
她之所以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那全都是因为他,因为母亲。如果当年,母亲没有逼着她进宫,逼着她为了舒家的荣誉,为了他的仕途让她非得在后宫里立稳了一席之地,她又何会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又何会成了如今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皇后!
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他,因为母亲!
可是他却又不能将这一切告诉于母亲。
舒赫其实心里是十分的憋屈的,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这些年来,他所做的一切几乎没有几件事情是对的。
他逼死了曾经与他情同兄妹,后来又因为被人设计而不得不嫁给他,成为他妻子的沈兰心。他把对沈兰心的恨转移到了他们的女儿鸾儿身上。
鸾儿何其无辜,她是他的女儿,可是他眼放纵任由着曲宛若一次又一次的加害于她,直至现在鸾儿对他再没有半点父女之情,几乎恨他入骨。
他有眼无珠,竟是会疼着宠着曲宛若这么多年。
他教女无方,才会让舒紫鸢一步一步的走错路,直至现在的错的无路可退。
他陷害忠良,夏家一府一百二十六口,因为他而命丧黄泉。就连一个身怀六甲即将临盆的孕妇也不放过。那满地的鲜血,至今依旧历历在目。
他甚至禽兽不如的连自己的恩师与师母也要加害之。
如他这般无情无义,不孝不仁的人还有何脸面存活于世?!
终于,舒赫再也支撑不住,在细细的回想了一整个晚上,穿好朝服打算早朝之际,就那么两眼一黑,不醒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