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七刚回到家,迎面就扑来了一阵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今天出奇的人齐啊,孙伯有些担忧的看着零七全身上下,似乎看起来没有什么伤,这个心才算放下来。
不过还是偷偷低声埋怨唠叨了零七几句,“小姐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总锻炼我这个老头子的心脏承受能力,吓死我了。”
头一次听见孙伯这么可爱的抱怨,零七心里觉得很开心,差点忍不住想上去拔拔孙伯的胡子。
不过一走出走廊,坐在正中间的凌霖山还有旁边的李玉莲就立刻让零七收敛了笑意。
“你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凌霖山看见零七狼狈的样子皱了皱眉,低声催促他赶快去换了这套满身是血的校服,血淋淋的狼狈样子还真是给凌家丢脸。
“换什么换啊,你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情况了,人家牧家的公子都因为这个死丫头住进医院了,你应该好好想想怎么感谢人家才是,怎么让人家不追究咱们的责任。”
显然李玉莲并不是那么的了解情况,或者是故意的扭曲事实,总而言之她就是想方设法的把脏水泼到了凌雨潇的身上。
“哎呀,你这个丫头,真是会给我惹事。”凌霖山有些头疼,怎么她第一天上学就出了这么个事,那别人上了七八年的血都没见哪个出了流血事件。
怎么就她,好不容易被大师相中有了出头的机会,第一天就这么艰难,这以后的日子还不是更难过。
零七冷眼看着对面的两个人时不时抛来的责怪的眼神,还有着不友善的语气,有些嘲讽的开了口“一般的父母看到孩子满身是血的回家,难道不应该冲上来关心哪里受伤了,好像不是上来就劈头盖脸的一阵责骂吧。”
很想冷笑,可惜对着对面的两个人真是觉得扯扯嘴角都嫌费事,懒得理他们两个极品渣人,零七甩了甩被血迹粘在一起的头发,浑身黏黏糊糊的。
现在的自己哪里有心思理他们两个,白天牵扯了那么大的精力,现在突然静下来才觉得身体有些疲惫。
沐清歌替自己挡刀这件事直到现在零七还是觉得很难消化,但是慢慢的还是接受了这个其实不怎么想认同的事实。
楼下的两人静默了良久之后突然很有默契的对视了一眼,他们似乎都已经察觉了凌雨潇似乎是已经知道些什么,原来的时候如果自己被忽略,恐怕早就哭得昏天黑地了,可是如今呢,就连同学被刀子捅了,都还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对于孩子突然间的变故,李玉莲还有凌霖山突然都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忽略了,左思右想还是觉得有必要问问,招来了孙伯,想问问凌雨潇这段时间是见了什么人,还是经历了什么事,怎么能让一个人变得如此的彻底。
孙伯一听老爷和夫人原来找自己是为了这件事心里反倒是觉得无比的嘲讽,小姐的成熟可全都是面前二位的功劳,这个时候想找理由推脱自己的失职,也不知道他们早干嘛去了。
不过久经沙场的孙伯自然是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多一句废话都没有,可是晒了晒去有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李玉莲心里有些打鼓,前几天那个女人被自己不小心终于给弄死了,心里都变得有些空虚了,幸好装扮的够像,到现在老白安排的人都没有被发现。
随着生活连个折磨的人都没有,她的生活就变得更加的无聊了,凌霖山每天就是在公司工作,所以她跟她的小情人见面的机会就更加的频繁了。
这不都已经是上班族的下班时间了,凌霖山又要去公司处理一单生意了,估计晚上也不会回来了。
也好,趁着他走的功夫,李玉莲没过多久也就出门了,今天雨怜去同学家住了,雨琛又出去演出了,自己在家还要面对那个小贱人给自己添堵,还不如出去乐呵乐呵呢。
李玉莲拨通了她新钓到的一个男人的电话,交代好了地址打扮的浓妆艳抹的就准备出门。
不一会儿一辆莲花就开了进来,里面走出了一个男人,男人戴着大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不过白皙修长的脖颈,还有那嘴角勾起的弧度以及周身围绕着的煞气无疑都提醒着零七这个人的熟悉程度。
老朋友了,刚刚洗完澡的零七顶着一头水淋淋的头发,拿着干毛巾在窗边胡乱的擦着,跑车的主人嚣张的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就好像是耀武扬威一般,那个男人可以伸出的手在空气中挥动了几下。
零七有些恍惚的低声叨咕“零六,好久不见。”那声音十分的细小,就连她自己都听得听不那么真切。
零六一个在自己背后举枪,最终终于替代了自己位置的人,看来你现在过得很好啊。
李玉莲不是组织上的人吗?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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