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可是,在酒吧发生那种事,自己又怎会不管呢。
跌跌撞撞走到夏雨齐的身边,严妍一把抓住他的手,真诚地望着他:“雨齐,求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呀!”突然间,脑子一闪,严妍急切说道:“对,你可以去问夏风,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问夏风,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严妍相信夏风一定可以还自己清白,今晚他和自己根本就没有约定见面,自己遇见他纯属偶然。
但这话落入夏雨齐的耳朵里,要有多刺耳就有多刺耳,自己老婆有没有和情人幽会,自己不知道,还要跑过去问她的情人,真当他是白痴吗?
“够了!”夏雨齐大声怒吼,一把甩开将手搭在他衣服上的严妍,把她使劲往旁边一推,也不管她有没有摔在地上,留下一句“你最好还是乖乖把协议签了”,就开门走了。
这个肮脏的女人,居然把手放在他的衣服上,她配吗?满口的谎言,没有一句真的,自己凭什么要相信她?
径直来到车库,夏雨齐粗鲁打开车门,跨上车就发动引擎,轰隆隆的引擎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响,没过一会儿,声音就消失在远方。
房间里,被甩在地上的严妍披头散发,听到车子走了以后,那颗佯装坚强的心终于得到释放,她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埋头嗡嗡哭了起来,不,自己绝不答应离婚!
又是一个漆黑的夜晚,路上行人寥寥无几,马路上偶尔开过几辆车。城市在一天的喧嚣中归于平静,就像一个忙碌的少女熟睡过去。
此时,丽城最高级的私立医院—杏林医院,门口正停着一辆蓝色的保时捷,车里空无一人。倘若有人稍加留意,就会发现这辆车几乎每周二都会停在这里。
站在楼下,抬头望到的只是整座黑魆魆的医院,还有几颗悬挂在天空的星。夜是深沉的,它使万事万物都归于平静;它也是公平的,为它们披上了统制的黑漆大衣。
慢慢适应黑暗的节奏,定睛细细观察一下四周,你就会发现医院的五楼窗户那有着一丝微弱的光。
房间里,夏雨齐正坐在椅子上等着医生检查的结果,自己从家里出来后就直接到医院里来了,他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总是出现一些似有没有的图像。
起初,他并没有在意,可现在这个现象出现的越来越频繁。
“萧医生,怎么样了?”语气中透着一丝焦虑
萧医生,著名国内外脑科专家,与爱人常年分居两地,现在终于回到国内,结束异地分居,现就职于杏林医院。
据说,找他医治的人排成长队,要不是自己帮他解决了他爱人的工作问题,可能到明年才轮到他就诊。
“嗯……”萧医生戴上眼镜,翻看刚才给夏雨齐照得脑部CT,“齐少,你以前有没有受过伤?尤其是头部这块。”
认真听着萧医生的问题,夏雨齐疑惑问道:“萧医生,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拿起手中的照片,萧医生挪了挪椅子,将CT照片挂在左侧的墙上,并打开桌脚边的一个开关,瞬时,整张CT照片清晰显示出夏雨齐的头部框架,“齐少,你看这个地方。”
萧医生拿起一根小棍子指着照片的某个地方,他又抬头看向夏雨齐说:“这里是大脑记忆储存中心,但是从照片上看,你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小血块 ,尽管现在看已经消失了。”
“那会不会有什么问题?”难道自己最近经常出现的影像,跟这个小血块有关?
抚了抚鼻架上的眼镜,萧医生微笑着,“齐少,那倒不至于有什么问题,还好这个血块很小,又只是淤血凝结而成,随着时间就慢慢散尽了。”
“哦,这样呀!”夏雨齐听完医生的解释,似懂非懂点点头。
要是跟他讲关于生意方面的事,他一定会懂,不过,要是跟他讲医学方面,那就得从长计议了,还是老话说得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可是,萧医生,为什么最近我脑海经常闪现一些奇怪的画面呢?甚至有时我做梦的时候,也会出现同样的画面,只是一觉醒来后,都忘得**不离十了。”
“哦???”萧医生听到这个情况,立马问道,“那齐少,你能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好像是一个女孩,她总是哭着出现在我的梦里,但她的面貌我却看不清。”夏雨齐尽量回忆梦中情节,无奈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