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暖阳懒懒的升到半空,孤寂的云彩徐徐的移到头顶。如此宜人的深秋景致加上多日未有的好天气,舒服的让人有点忘乎所以。
华山的比武场早被花花绿绿的人群塞得满满当当,庄慈一袭白衣执剑而行,神态肃穆,一股杀气内敛心中。众人看到庄慈不言不语均不再出声,静静的看他缓缓的登上擂台。庄慈心知今日之战只可胜不可败:胜则声名鹊起,败则一败涂地。是以上台之时不肯耗费一点气力。待台上站定,目光一扫却未发现萧雅芙倩影,心中气恼之极,面色更加萧肃,“萧雅芙啊萧雅芙,不管你愿不愿意,这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一亲芳泽,哪怕是拼了性命,也不枉此生!”想罢持剑之手青筋暴起,杀气外露已是不能自已。
陈东升早已在人群中等候,见庄慈已立于台上,忙起身冲众华山弟子一抱拳,面露憨笑,“请了!”人群中响起出一阵击掌之声,显然,庄慈走了一年多,华山大弟子的名头早被陈东升顺理成章的夺得。陈东升虽不是练武奇才,但其自小练武不辍,基本功甚是扎实,无论是剑还是拳脚自成一体,俨然一派宗师风范,在华山众弟子之中威信甚隆。庄慈看罢,心中更是恼怒,“看来这一年多我所失甚多,今日就用我手中剑悉数夺回!”
陈东升步履沉稳,一身青衣飘逸,气宇自是不凡,至台上一抱拳说道,“庄师兄,今日比武但求切磋,莫要伤了和气!”
“陈师弟,这几年你武功精进不少,苦于我出门在外无缘请教。今日正好,你千万别手下留情,尽可肆意施展,我可不想错过这大好机会!”庄慈面露一丝笑意,别有一番深意。
“庄师兄过奖,我定当尽我所能!”陈东升老于世故,庄慈之意他听得**分,于是不再多言,利剑出鞘,“莫要扫了大家兴致,请!”
庄慈冷叱一声,耳听,“二位可齐备?”二人均微微点头,“开!”
开字一出口二人各不相让,利剑疾刺,台下众人只见两条银蛇交错而过,迅捷无比,齐齐了声彩。
台上两人擦身而过,左掌齐齐拍出,一声闷响,二人收掌后退,却是旗鼓相当。庄慈急停两朵剑花挽出直挑陈东升双目,陈东升看得清楚,双肩未动脚下却猛的斜跨数尺,腰身一扭旋出匹练般剑气横削过来,庄慈剑招未老,虎身后仰,左手撑地,风车般旋起森森剑气。陈东升削势急转斜劈而下,眼见便要得手,顿觉脚下寒气逼人。庄慈的剑却更快,一道剑光自地上飞起,台下似是见了一银色圆盘将陈东升围住。陈东升心知不好,急急斜里拔地而起,同时利剑斜刺,以防庄慈追击。庄慈却蓦地定身,双脚猛然发力,挑剑窜起,不偏不移将陈东升剑身荡开,左掌微吐傍花拂柳按向陈东升小腹。陈东升右脚腾起电光火石间踢出,庄慈意在剑势,是以左掌并未收势,利剑拨云见日追刺陈东升胸前。陈东升利剑被荡了开去无法护身,右脚接掌一瞬便借势翻飞,庄慈之剑饶是迅速却还是刺了个空。
陈东升险招求保,但见利剑离左肩不足一寸,惊险万分,心中却不甚慌乱,落地后稳稳心神,并未焦急。庞慈以为一招得手,未曾想陈东升似是不慌不忙便躲了过去,心中暗想,“怪不得都说你剑封八面,稳如泰山!此时我万万不可急躁。”念头一闪而过,铁闩横门般盯着陈东升。
少林广远大师一脸的惊异,心道,“庄少侠此招甚是怪异,却不是华山武功,而且似是在哪里见过。。”皱眉思索半响,长须一抖,善目微瞪心叫到,“对了,多年前,一楚姓男子大闹我少林,打伤众位高僧所用便有此一招。那时我不过是个扫地沙尼,但听主持洪济大师说过‘风摧八式,不同凡响’。今日看庄少侠所使此招似是几分相像,但还不能下此定论。”想罢微微点头,定睛细瞧。
此时庄陈二人五十招已过,只见二人似是入云游龙,翻雨覆雨,戏云弄日,身形招式精彩绝伦,铿锵之声不绝于耳,互有攻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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