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看出阿筠有帝王之相,却没有看出乔装易容的燕箫有帝王之相,于是白白错失了在街头诛杀燕箫的大好机会,不知道事后想起,会不会扼腕后悔不已?
有关如果,没有人能够预测,就像轩辕澈没有想到街头会偶遇阿筠一样。睍莼璩晓
小男孩说他叫石头,乱世天下一个人往往保命在先,石头命硬,所以有些人家确实会给孩子起名石头,全属昵称,叫起来似乎能够图个心安。
黑色小长袍,上等的锦绣绸缎,脖子上戴着长命小金锁,很显然小男孩家底很殷实。
对于廖天机认识小男孩和那位叫阿原的下人,朱雄难免觉得有些疑惑,他和廖天机相处几年之久,几乎朝夕相处,以为相知甚详,却没想到半途出现一个阿原和小石头来轹。
“你认识小石头的爹娘?”朱雄看着廖天机,道出心头疑惑。
“以前旧识,来往不甚密切,以前也算是大户人家,后来家道中落,小石头的父亲迫于生活开始从事瓷器生意,连年往返诸国,这些年生意有做大趋势,如今家中只有小石头和他娘亲,还有几位忠仆,平日深居简出,我也有好些时候没有看到他们了,如今在街头偶遇,难免觉得很惊讶。”廖天机淡淡解释着,目光却望向阿筠,无声笑道:“小少爷,帝都如今太乱,你跟本道回朱府可好?”
阿筠觉得廖天机笑的不仅很假,最重要的是很渗人,之前在草堂见过廖天机,阿筠通常眼高于顶,一双大眼睛径直朝天上看,连眼角都不夹廖天机一下羯。
并非对廖天机有什么偏见,而是廖天机似乎对他极为热络,看着他的目光也充满了探究,深幽眼眸泛着精锐的光芒,不管投落在谁的身上,恐怕都不会高兴的起来。
“阿原没把我娘找到之前,我哪都不去。”阿筠继续演戏,廖天机能够把谎话说的那么那么逼真,他如果不配合的话,似乎也太说不过去了。
“胡闹。”朱雄皱了眉,厉鬼随时都可能出没,放任这个孩子留在这里,怎么可以?
“天机,抱孩子回府里。”朱雄转眸对廖天机吩咐道。
“好。”廖天机弯腰,目光和阿筠相对,无言凝视,但却蕴藏着千言万语。
廖天机似乎在说:“帮帮我,也帮帮帝都百姓……”奇怪的是,阿筠竟能读懂廖天机的心内之声。
阿筠微微张嘴,神色有些不解,他一个孩童,看到厉鬼腿脚还能正常使唤就不错了,帮帝都百姓幸免于难,他何德何能,况且他有那个本事吗?
阿筠觉得,这小老头大概真的老了,所以才会老眼昏花,押错了宝。
失神间,身体一阵腾空,竟已被廖天机抱在了臂弯间。
“放我下来,我一个男子汉被你这么抱着,成何体统?”阿筠眉头纠结。
“呵呵……”
低低的笑声响起,阿筠皱眉望去,低笑之人竟是一个少年,那人不是莫言,还能是谁。
“你这孩子倒是有趣。”莫言看着阿筠,笑容柔和。
如果是平时,阿筠或许会直接恶言相向,但面对莫言,偶有失神。
那双眸子太过良善,充满了对生活的热诚和希望,宛如上等的黑曜石熠熠生辉。
阿筠又把目光移到莫言身边的轩辕澈身上,戾气阴森,眸光宛如钩子一样,反正怎么看怎么扎眼。这么一比较的话,难免偏爱莫言多一些。
这一趟帝都行,除了更添忧心忡忡之外,萦绕在心更多的却是压抑和深重。
轩辕澈师徒和朱雄在前面边走边商谈厉鬼索命之事,廖天机抱着阿筠不紧不慢的在后面跟着。
“前面那妖道可是轩辕澈?”阿筠的声音很低。
“正是。”
阿筠冷笑道:“真遗憾,你效忠的朱大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大笨蛋,竟然把敌人当成盟友,我……真是不忍心说。”
廖天机失笑:“我效忠的只有殿下,今后将效忠小殿下。”
阿筠并不领情:“小殿下之名,我可不敢当,未来充满了变数,倘若我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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