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轻松的打横抱着大河原滋快步走出餐厅,西门和管家傻眼了,木然的看着四爷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方才回神。
西田额上的青筋微微抽动好几下,面容恢复正常,而管家则笑开了花。
大河原滋的尖叫在瞅见西田和管家的错愕眼神后,强行给咽了回去,俏脸因愤怒憋屈涨得通红,将头埋在四爷怀中,一把咬住四爷的衬衣纽扣,牙齿死命的磨啊磨啊……黑白分明的美眸蕴闪着无法宣泄的怒火,唯有用这种方式泄愤。
咔蹦……纽扣掉了。
大河原滋心里还是不痛快,接着扯咬敞开的衣襟。
咬啊!咬啊!
咬啃的同时除了湿濡一大块衬衣,不可避免,还会不经意的碰触到四爷胸脯的肌肉。
她的动作,让四爷肌肉倏的紧绷,气息微乱,深深的瞥了大河原滋一眼,那一眼,像是见到猎物的狼一般,隐含著一种极其危险的情绪——可惜,沉浸在怒火中的大河原滋并未察觉。
四爷搂着大河原滋的手紧了紧,强行压下腾然升起的谷欠火,很快,眼底恢复往常的内敛深沉。不过,脚下不自主加快的步法泄露了他此刻的不平静。
餐厅到套房,距离不远,却也不近。
一刻钟后,四爷抱着大河原滋走进房间,砰......大门自动在他身后阖上。
四爷毫不客气的将大河原滋扔在床上,舒适柔软的床垫让她弹跳了好几下。
这时,从她的上衣口袋中,一个正方形的盒子不经意间掉落,无人察觉。
四爷紧接着将大河原滋压在身下,左手紧扣住她的柳腰,右手抬起她的下颚,紧盯着她,深幽的瞳仁闪烁着锐利的光芒,静默不语。
大河原滋被动的对上他宛如湖水般漆黑深邃的眼眸,仿佛要将她淹没般,瞬间浇熄美眸中暴涨的怒光,心中警铃大响,心一慌,本能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逃开。
四爷的手巍然不动,压根不理会大河原滋的挣扎,在他看来,她的挣扎不过是螳螂挡臂不自量力。
果然,大河原滋挣脱老半天,都没有摆脱四爷的钳制,大河原滋有些泄气,仰头瞪了四爷一记,心里充满了挫败感。
这一刻,大河原滋终于压制不了胸中沸腾的情绪,手无意间抓到一个盒子,想也没想顺手用力地扔向四爷,尖叫一声:“道明寺,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盒子碰到四爷的胸脯,啪——掉落在两人身侧。
四爷眸子一沉,“你为什么不想生育我的子嗣?”这句话在舌尖打了个转,换成“胡闹......”二字。
目光不经意掠过盒子,杜蕾斯——三个英文单词映入眼帘,仿佛有一根尖锐的长针直刺他的心脏,神情一凝,浑身散发了令人心惊胆战的寒气。
松开钳住她下颚的手拿起那盒杜蕾斯,直视她问:“你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吗?”
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气的声音旋荡在卧室上空,空气僵凝。
大河原滋望着四爷手中的杜蕾斯,微微一错愕,很快,明白过来。
毫无疑问,肯定是娜丽莎乘她不注意放在她身上的,巧合的是被道明寺抓包,还让她解释。
解释什么?
说她不知情。
娜丽萨如此做的初衷是为自己好,她不能不道义。
虽然心里别提有多不自在,却只能暗暗将娜丽莎翻来覆去骂了好几遍。
为了掩饰情绪,大河原滋露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呛了一句:“不要告诉我这个你都不认识。”
话一出口,大河原滋就有些后悔,她怎么忘记道明寺的脾气,解释清楚也就没事,她这么一问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
果然,四爷闻言,盯着着大河原滋的眼……瞬间冰冷到了极点。
道明寺,你误会了,你真的误会了。
大河原滋想要解释,试着张嘴,好几次,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时,四爷的声音飘入耳膜,“道明寺滋,很好,你真的很好。”每一个字仿佛从齿间磨出,冷的仿佛能掉冰渣。
同时拿着杜蕾斯的手用力一捏,一揉……抬手一扔,面目全非的杜蕾斯呈抛物线滚落在角落里。
旋即,勾起一抹不知道如何形容的笑容,转眼间,脸上的寒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冷看着大河原滋,眼神再无任何波澜。
这种冷漠让大河原滋的心一缩,痛的唇瓣早已没了血色,只感觉自己的心就是四爷手中的那盒杜蕾斯,一捏,一揉,一扔......一种被抛弃的恐惧侵袭而来,紧紧的勒住她的心。
雾气氤氲了双眼,酸楚爬上了鼻头......她根本无力思考,只能紧紧的抓住四爷的衣服,讷涩嗫嚅:“道明寺,那个,真的……”
此刻,四爷听不见任何解释,松开大河原滋,毫不费力的挣脱了她的手,站起来,看也不看她,转身,径直离去。
大河原滋看着她的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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