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次杀气后,动物们都很乖的没有再来打扰它了。
所以说,动物比人类可爱多了。
虽然他还是不知道什么是人类。
它躺在草地上,懒懒的晒着温暖的阳光,舒服的翻身打了个滚,仰躺着,露出柔软的肚皮。
然后,它看见,一只红色的东西从天上落了下来。
蝴蝶?它偏着脑袋这么想。
红色物体降落得很快,它也开始发现,那不是蝴蝶了,没有翅膀,而且太大了。
红色物体落到了一旁的河流里。
出于雪虎喜水的天性,它开心的跳进河流中,然后叼着那人的后衣领,将那人拖到了岸上。
红衣人被它放在了草坪上,它好奇的打量着这人,这个,应该就是人类了。
刺目的大红色袍子,被浓重的妆容搞得一塌糊涂的脸,又因为被水流冲过,看上去真是惨不忍睹。
还是动物比较讨喜!上官墨下了这个结论。
话说,这个人类,死了吗?
雪虎有些无趣的想着,然后拿爪子掏了掏那人,它好奇的想着,这个人类是公的还是母的?
它嗅了嗅,但过于刺目又因为夹杂了喝水等味道的香气,让它不舒服的打了个喷嚏。
摇了摇脑袋,它围着这个不知公母的人类转了两圈,最后看着对方的喉咙,想道,这个应该是公的。
可是,人类的性别似乎不该用公母来形容,而是用男女来分别的。
它不明所以,却也想不清楚,再次放弃了思考。
它躺在一旁,但那只男人,半天没醒,它有些无聊,又有些不爽,它费力救了起来,结果这家伙一点意思都没有,一直在那儿躺着,它要不要吃了算了?
这时,男人痛苦的声音了一声。
伤者需要治疗才会醒的,湿漉漉的衣服会加重他的病情。
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认知,雪虎站了起来,张口咬烂了男人的衣服。
然后看着男人有着疤痕的下半|身,奇怪的仔细打量,男人似乎不该是这样的,所以这只其实是母的,也就是女的吗?
那只不知是公是母是男是女的人,身上的伤口仍旧在鹿血,它舔了舔,但还是没好。
有些苦恼的歪着脑袋,雪虎抬起爪子,爪子突然发出蓝色光,然后那人身上的伤自动痊愈。
下次回火影,可以考虑一下当医忍的。
脑子闪出这句话来,雪虎疑惑的眨巴着眼睛,火影是什么,医忍是什么?是动物吗?它可以吃吗?它饿了。
要不,还是吃了他吧!上官墨盯着赤|裸着身体的男人,认真的这么想着。
但又很是犹豫,它似乎不该吃人,而且,刚才舔的时候,这个男人的味道,也实在不太香,反而有种过于浓烈的脂粉味,让它实在没有食欲。
最后决定不吃了的它,转身甩着尾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