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客观光游览的拉萨布达拉宫所能比拟的。
大有横空出世、气贯苍穹之势。
布达拉宫是吐蕃统治者的统治中心,更是后世历代达濑喇嘛嘛的冬宫,永远都是吐蕃国最耀眼最引人瞩目的存在。
郭业知道这座布达拉宫是松赞干布登基之后专门给自己打造的王宫,历时数年耗费吐蕃国所有财力物力与人力兴建而成。
可惜啊,松赞干布也是个无福之人,布达拉宫刚竣工没几年,他人就挂了。这个突然,兴许是历史也没有想到的。
郭业随着砒霜从红山山脚出发,朝着山巅上的布达拉宫跋涉而上。这从山下到山上王宫的道路,自然无法跟后世旅游观光那么方便省力,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饶是郭业身体壮硕,爬到山顶之后也是累得气喘吁吁,挥汗如雨。
反观砒霜,也比郭业好不到哪里去,扶着一块巨石,喝叱喝叱喘着娇气。
真他娘的累,郭业真是一阵无语,进王宫还这么费劲,松赞干布也真是够闲得,居然把王宫修建到海拔三千多米的高山之上,这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吗?
当然,腹贬之余他也能明白松赞干布此举的真正目的,他将宫殿修建在高山之上,无非就是想与吐蕃百姓保持距离,维护在自己高高在上的光辉形象,让愚民们永远对他们的赞普保持膜拜敬仰的心理。
这都是历朝历代封建君主玩剩下的把戏,只不过松赞干布玩得更加邪乎罢了。
歇息了一小会儿之后,砒霜直起腰来抬手一指前面不远处侍卫林立的宫殿大门,说道:“使节大人,没有王后的命令,末将不能擅自进入王宫。所以,只能送您到这儿了,前面自会有人迎接你,将你带进王宫去面见云容王后。”
郭业唔了一声摆摆手,大大方方说道:“好了,我自个儿过去就成了,你先下山吧。”
说完话,他也直起了腰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紫袍,扶了扶脑袋上的官帽,小小修了一下仪容,便要向前走去。
突然,砒霜压低着嗓子轻呼了一声:“侯爷,请留步!”
郭业猛地停了下来,转身回望砒霜,神情略显讶异,因为他听到砒霜刚才称呼他一声侯爷,而非公式化的使节大人。
待得他转过身来后,只见砒霜将手贴在胸口,小声说道:“侯爷,砒霜永远都是东厂的人,永远都效忠侯爷。之前因为城里城外眼线繁多的缘故,请恕砒霜未向侯爷请安。”
郭业闻言一笑,下意识地瞥了两眼左右,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才低声说道:“砒霜,你果真没让本侯失望。”
砒霜,正是郭业最早埋伏在东厂,随宇文倩前往吐谷浑而后又转战吐蕃的几枚暗棋之一。
砒霜小心翼翼地回顾了一下左右,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远处宫殿门口林立的侍卫,而后急急说道:“侯爷请放心,您之前安插在东厂的几枚暗棋都未曾叛变,大家伙儿都憋着劲儿期待着有朝一日可以拨乱反正,为侯爷效力。此番,机会终于来了。侯爷尽管放心大胆地进王宫,里面的宫廷侍卫统领也是我们的人,也是您之前安插在宇文倩身边的其中一枚暗棋。而且云容王后对他信赖有加,连宇文夫人都未曾怀疑过他的身份。”
郭业听完之后心中感动不已,郑重万分地说道:“砒霜,这么长的日子以来,你们都辛苦了。本侯此番来吐蕃,定要将东厂重新掌握手中。宇文倩,这娘们也该将本侯的东厂交出来了。”
砒霜摇了摇头,道:“侯爷,此处不是说话之地。等着您赴完云容王后与宇文夫人的宫廷盛宴之后,末将自会相邀其他几枚暗棋寻个机会与侯爷相聚。侯爷,请多多保重,砒霜先下山了。”
说罢,砒霜便立即转身,快如奔雷般地朝着山下离去。
郭业看着砒霜渐渐消逝,直至成为一个白点的身影,暗暗嘀咕道:“好,加上有你们的相助,这逻些城老子至少有五成的把握拿下!”
声音落罢,他已然回身,看着近在咫尺的布达拉宫脚步挪动向前迈去,他脸带轻笑,信心百倍地喃喃道:
“宇文倩,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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